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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告诉你们，我抽的是硫酸了？”
我举起手中那支粗大的针管，里面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介绍一下，这东西，叫‘乖乖水’？还是‘听话针’？我可是从刘副院长办公室的冰箱里拿的。”
看着孙萍僵住的表情，我缓缓补充道：
“它的效果很特别，不会立刻要命，但会让孩子浑身动不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烂掉。过程有点慢，痛苦大概是硫酸的十几倍吧……”
“说起来，还要感谢你们给我提供的这个绝佳的临床试验机会。”
目光扫过屏幕前所有人煞白的脸。
我微笑着，将针尖又抵近了几分。
“孙院长，你儿子，会成为医学史上一个很重要的案例哦。”
孙萍震惊地张着嘴，眼泪疯狂涌出。
警察和法医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强攻的命令卡在喉咙里。
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中，我轻轻推动了推进器。
“那么，‘人体实验’第二阶段，现在开始。”
突然一声巨响，身后的墙壁猛地炸开。
“不许动！放下武器！”
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手腕就被狠狠击中，针管脱手飞出。
粉尘弥漫中，我看到孙萍像疯了一样扑向被抬走的孩子。
又转过头盯住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李默！你个畜生！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该下十八层地狱！你儿子就是短命鬼！活该——”
她的咒骂恶毒，却被警察拦着，无法靠近我分毫。
后来，我被押上警车，直接带回了市局。
“李默，你注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王队开门见山，语气压抑着怒火。
“那孩子虽然生命体征稳定，但你我都清楚，那药物绝不是普通玩意！解药在哪里？”
可我却异常平静：
“你去问刘天明啊，这是他弄出来的好东西。”
“你先交出解药！那是孩子！”
“我要真相。”
我重复道，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
无论他们如何讯问施压，我都只是重复这一句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直到一个警察在王队耳边低语了几句。
王队才深吸一口气，重新看向我。
“李默，孩子的情况正在恶化，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睁开眼，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弧度：
“我说过了，真相就是解药。”
“你他妈……”
他猛地站起来，拳头攥紧，似乎想动手。
但最终还是强行压了下去。
瞪了我几秒钟，猛地转身出去。
我知道，他们耗不起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又被推开。
王队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他身后，是几乎站不稳的孙萍。
她看起来比视频里更憔悴。
头发凌乱，眼睛肿得像核桃。
看向我的眼神里混杂着刻骨的恨和无法掩饰的恐惧。
“李默，人带来了。你说出解药，我们让你和她谈。”
我看着孙萍，缓缓摇头：
“不。她先谈。谈到我满意，我就告诉你们怎么救她儿子。”
“你！”
王队额角青筋暴起，对孙萍厉声道。
“孙院长，为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