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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以为轧钢厂就缺你一个厨子?比你手艺好的多了去了。

你惹出这么多事,要不是看我的面子,杨厂长早收拾你了!”

聋老太摇头苦笑,“现在不行了,我这点人情都用完了。

小易,你是个明白人,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

易中海一惊:“事情闹得这么大?”

“我的房子被轧钢厂收走了,连小杨都受了牵连。”

聋老太声音发涩,“李怀德和闫解放那小子捡了大便宜。”

“什么?那房子不是您的?”

易中海瞪大眼睛。

易中海让媳妇伺候聋老太,本就是打着小算盘。

一来聋老太是五保户,花不了几个钱;二来她”老祖宗”的身份能帮自己镇住大院;三来,聋老太那两间正房,等她走了自然归自己。

本想着趁这次机会搬去后院,将来好把房子连成一片。

现在房子泡汤了,但聋老太还有用。

易中海继续装好人。

“老太太,您就住我家吧。”

易中海满脸诚恳,“我家三间房,住得下!”

“不用,街道会给我安排住处。”

聋老太挺直腰杆。

“话是这么说,可谁知道分到哪儿去?”

易中海笑道,“万一搬出大院怎么办?咱们院可不能少了您这位老祖宗。

再说分房也得等几天,轧钢厂怕是马上就要您腾房子。”

“您先住我这儿,等分了房子,您想出租补贴家用也行……”

聋老太满意地点头:“小易,你是个孝顺的。

柱子,多跟你一大爷学着点。”

“不过分到房子后,怎么处置就交给小易你拿主意。”

“好说好说,到时候再商量!”

易中海笑着答应。

闫解放在小厂房里忙活,用氢氧焰烧炼矾土,反复试验。

终于在下午有了成果。

两点钟,部里来了位大领导,还带着技术员。

看到烧出来的东西,大家都愣住了。

红宝石成色不错,可蓝宝石镜面怎么变成了玻璃棒似的玩意儿?

“这个得用钻石刀切割。”

闫解放解释,“等以后能造人造钻石就好了,现在用天然的太贵。”

“好小子,年纪轻轻有这本事!”

部里领导连连称赞,“这能给国家省多少外汇啊!”

“小闫,这些东西该怎么用,你有什么建议?”

闫解放认出是林大领导,谦虚道:“领导们肯定有成熟方案。

我就补充一点……”

“人造蓝宝石做表镜,咱们成本有优势。

可以先销往港岛,再由他们转卖给名表品牌。”

“要是能直接联系表厂,利润更高。”

“国内的高端手表也可以用。

红宝石用途更广,就不多说了。”

林大领导点头赞许:“很好,非常好。

小闫你加把劲,争取把钻石也搞出来。

工业上急需啊!”

“研究上有什么需要,轧钢厂必须全力配合。

有困难直接找部里!”

闫解放趁机提议:“大领导,我们厂准备生产的手表要出口,也有少量高端款在国内卖。”

“没问题,期待你们的产品。”

林大领导很满意。

“另外,我需要几位珠宝厂的老技工,负责切割蓝宝石棒材。”

闫解放补充道,“两三个老师傅就行。”

林大领导爽快答应。

林大领导带走了技术图纸。

他会安排更多单位生产,不单靠轧钢厂的产量。

轧钢厂自产的部分够用就行。

四点左右,林大领导一行没留下吃饭。

他们走后,李怀德兴奋地说:“闫医生,晚上办个庆功宴吧!”

“万事俱备,就等生产手表了!”

“等手表正式下线再庆功吧。”

闫解放笑道,“晚上我还有事。”

杨厂长看着闫解放和李怀德热络交谈,肠子都悔青了。

“闫解放倒向李怀德,准是易中海和傻柱那两个蠢货闹的!”

杨厂长暗骂。

闫解放和于莉骑车回红星大院,于海棠载着何雨水跟在后面。

进四合院大门时,闫解放心里默念:“系统,签到。”

机械女声响起:“签到成功,获得以下物资。”

“棉花一千斤!”

“就这?系统你越来越抠门了。”

闫解放暗自嘀咕。

“不过也该知足。

这么多物资,在这年头可是笔巨款,有钱都买不到。”

闫解放心想。

车后座上绑着个大猪头。

之前说好了,卤猪头的活儿交给何雨水。

闫埠贵还在门口搞他的”节俭”活动。

看见闫解放又带回来个猪头,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闫解放,我好歹是你爹。”

闫埠贵舔了舔嘴唇:”你弄到肉,分我一口尝尝?”

“想吃自己买去。”闫解放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之前给过你一千多,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在《禽满四合院》里,闫解放最看不上这三位大爷——易中海装模作样,刘海中又蠢又横,闫埠贵活像条毒蛇,整天蹲在院门口算计那点小便宜,把整个院子都带坏了。

记得原著里傻柱替棒梗背偷鸡的黑锅时,闫埠贵故意把话题往”傻柱偷公家财物”上引。

要不是易中海打圆场,指不定闹出多大乱子。

这老东西就是记恨傻柱没给他送饭盒。

还有冉秋叶那档子事,收了礼不办事,回头还说傻柱配不上人家。

后来假惺惺帮傻柱还债,不就是怕断了养老的指望?真要帮忙,他那点退休金和存款怎么不拿出来?

在闫解放看来,这三个所谓的大爷,没一个好东西。

现在的闫解放早就不是原来那个了。

来自后世的灵魂,早用钱跟闫埠贵划清了界限。

回到家时,易中海正和傻柱在门口收拾东西。

闫解放刚要进屋,傻柱就炸了:”闫解放!厂里耍横不够,还跑院里逞能?别忘了院里是三位大爷……”

“这房子现在归我。”闫解放眼皮都没抬。

“凭啥?你都有房了!我那间还是何大清……”

“厂里 ** 行赏。”闫解放冷笑,”还大爷?永定河里的王八都比他们值钱。

说白了就是街道办的协调员,真当自己是个官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手指直哆嗦。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腾出来的房子竟便宜了闫解放。

“柱子,搬桌子。”易中海强压着火,”人家是工程师,咱们普通工人……”

“易中海!”闫解放突然厉喝,”你这是在挑拨干群关系!想扰乱社会秩序?只有敌特才敢这么干!”

“我没有!”易中海吓得直摆手,”我就是……”

“那就是对现行政策不满了?”闫解放眯起眼睛,”多劳多得,我贡献大拿得多——你有意见?”

易中海腿都软了。

这两顶帽子哪顶都能要他的命。

“我嘴瓢!我该死!”易中海啪啪扇自己耳光,嘴角都打出血了。

“算你识相。”闫解放转身往家走,”要整你,随便找句话往街道一报……”

“解放!来剁猪头!”于莉在屋里喊。

易中海抹着汗,和傻柱抬着八仙桌往后院挪。

贾张氏趴在门框上骂:”老绝户!就指着傻柱这个没爹没娘的养老呢!”

贾家几口人都在探头探脑。

贾东旭眼巴巴望着易中海的背影,活像条被抛弃的野狗。

他现在才明白,没了易中海撑腰,自己在车间屁都不是。

消息不知怎么传出去的,现在全车间都知道易中海不管贾东旭了。

今天贾东旭被支使得团团转,过去干一小时能歇两钟头,现在连撒泡尿都得跑着去。

一天下来,人都快散架了。

秦淮茹愁眉苦脸:”一大爷真要不管咱家,往后……”

“放屁!”贾张氏尖着嗓子,”没他帮忙,东旭不也娶上媳妇了?”

“妈,现在院里人都……”

“晚饭后我去求一大爷。”贾东旭耷拉着脑袋。

贾张氏突然一拍大腿:”闫解放要那么多房子干啥?多出来的该分咱家两间!留着给棒梗娶媳妇多好!”

“您可消停会儿吧。”秦淮茹拽她袖子,”现在惹不起……”

“怕啥?他敢动东旭试试!”

秦淮茹心累得不行。

这婆婆见着便宜就想占,从来不想想能不能吃得下。

贾张氏的声音逐渐微弱。

“都老实待着,晚些我去找易中海求情。”

贾东旭无奈地叹了口气。

何雨水在厨艺方面似乎颇有天赋,手艺不错。

卤好猪头后,她着手准备主食——用白面烙单饼。

天气炎热,她在灶膛里添了一大块硬柴,将煤球炉搬到大门游廊上烙饼。

这里既能享受客厅电扇的凉风,又能照看灶火。

何雨水和于海棠边干活边聊着厂里的新鲜事。

于海棠第一天上班主要是学习,何雨水则看了一整天书。

傻柱怒气冲冲地赶来——他刚刚在后院听易中海和聋老太说起何雨水顶撞的事,顿时火冒三丈。

“何雨水你长本事了?越大越没规矩!连一大爷都敢顶撞?还有没有点良心?马上给我过来!”

傻柱大声呵斥。

要不是何雨水站在闫解放家门口,他早就冲过去打她了。

其实傻柱是心疼秦淮茹被何雨水骂了,只是这话不便明说。

“我的事轮不到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

何雨水语气平静。

“什么?我养你这么大,你说和我没关系?”

傻柱暴怒,“你还有没有良心……”

“柱子,有话好好说!”

易中海急忙从后面赶来。

易中海心里发慌,生怕傻柱冲动伤到何雨水,自己脱不了干系。

如今世道变了,院里的事再也瞒不住了。

有闫解放在场,想糊弄过去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养我?傻哥你摸着良心说,真是你养的我?何大清留下的三百块钱,总不是留给你的吧?”

何雨水苦笑道。

“这三年来,我的细粮票都被你拿走了,一个月少说也值两三块钱。

我一个月才花你多少?平均下来还不到三块!”

“我衣服破成什么样,人瘦成什么样,你从来都看不见。”

“你不是常说,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吗?”

傻柱被问得哑口无言。

“你接了何大清的班,本来就有责任养我长大。

这是你的本分,谈不上什么恩情。”

何雨水冷冷说道。

“现在别跟我说这些虚的。

兄妹?呵呵,傻柱,你真让我觉得可笑。

我饿晕过去、靠喝水充饥的时候,你这个哥哥在哪儿?”

“何雨水,你和柱子毕竟是兄妹,有什么矛盾回家说。

家丑不可外扬……”

易中海板着脸劝道。

“家丑不可外扬?那是你的想法,我凭什么听你的?”

何雨水言辞犀利,“就凭你是个伪君子?”

“何雨水你闭嘴!你说得那么可怜,没吃的怎么不去奶奶家和一大爷家要一口?”

傻柱恼羞成怒。

“那是你的奶奶、你的一大爷,不是我的。”

何雨水幽幽道,“我去过。

有一次你没回家,家里的粮食被你送给某个女人了!”

“三年前,我去聋老太家,她把面条藏起来说没吃的。

我敲易中海的门,明明闻到猪头肉和白面馒头的香味。”

“易中海却说晚饭吃完了,让我等你回来。

那天我饿晕过去,醒来只能喝凉水——这就是你所谓的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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