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何大清就叫醒了熟睡的何雨柱。穿衣洗漱后,他看到座钟才指向五点零五分。何大清正将昨夜备好的肉馅与白菜混合,依次加入香油、盐和其他调料,边拌馅边向儿子讲解配料比例。
何雨柱表面认真聆听,心里却不以为然——前世作为饭店主厨,这些基本功他早烂熟于心。
何大清调好包子馅,搁在边上备用,揭开煤炉旁面盆的盖子。经过一宿发酵,盆里的面团胀得老大。他往面盆里分次兑入碱水,每回加完都要把面团揉匀,觉得差不多了就揪出来搁案板上继续揉。约莫揉了五分钟,他把面团分成均匀的小剂子,抄起擀面杖开始擀皮。何雨柱接过擀好的面皮托在左手心,右手执筷从馅料盆里挑出一撮馅儿搁在皮 ** ,手指捏着面皮边沿灵巧地一转,眨眼间便捏出个褶子匀称的胖包子。
何大清专管擀皮,何雨柱只管包。约莫半个钟头,父子俩包完了所有包子。趁着二次醒发的工夫,何大清翻出家里的大铁锅刷净,添了大半锅水,捅开煤炉子烧水,顺手往炉膛里添了几块煤球。二十分钟后水滚了,他挨个码上蒸笼,每层二十个包子,摞了五层,最上层只摆十二个,统共九十二个白胖包子冒着热气。
“柱子,早饭后把这些装进铺棉被的箱子里,背着去王府井或前门大街叫卖。二百元一个,收钱仔细些。”何大清盘算着全卖完能挣五千元,又嘀咕如今钱越发不经花。
蒸好的包子配着玉米糊下肚后,何大清帮着装箱,再三叮嘱儿子,这才抱着雨水赶去轧钢厂。何雨柱试了试箱子分量,约莫三四十斤,亏得自己身板结实,否则背到王府井非得累趴。锁好院门往南走,刚出南锣鼓巷便亮开嗓门吆喝:”新出笼的大肉包!香喷喷的猪肉白菜馅!”
没走多远,一个中年人拦住他:”小同志,包子怎么卖?”
“二百元一个,大哥您尝尝?保准吃了还想吃!”何雨柱卖力推介着。他清楚父亲的手艺,这包子绝对拿得出手。
“行,先给我尝一个,好吃的话我再多买几个。”
何雨柱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包子,用纸包好递给男子,接过对方递来的200元法币,仔细摸了摸,确认不是假钞。
男子咬了一口包子,眼睛一亮,味道确实不错,随即又掏出1000元法币。
“大哥,没骗你吧?我家的包子味道绝对好!”
“再给我包五个,我要带走。”
何雨柱接过钱,清点无误后,麻利地包好五个包子递过去。
男子离开后,周围的人见他尝过又买了五个,纷纷跟着掏钱。不一会儿,何雨柱就卖出了五十个包子。他整理了一下箱子,继续沿街叫卖。
走到一个街口时,突然有人大喊:“不好了,伤兵来了,快跑!”
街上顿时乱作一团,行人、摊贩四散奔逃。一辆运兵车从东边驶来,何雨柱见状,背起箱子就往胡同里钻。等伤兵们冲下车时,他已经消失在巷子深处。
他一路狂奔,不时回头张望,直到跑进一条废弃的胡同才停下。确认没人追来后,他靠着半塌的墙坐下,打算躲半小时再出去,免得撞上伤兵。
刚歇了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何雨柱立刻起身,探头一看,只见一个戴黑礼帽、穿长袍的男人正往这边跑,身后似乎有人追赶。他抱起箱子,迅速翻进旁边的院子,蹲在残墙内侧藏好。
没过多久,那男人跑进了胡同,紧接着又跟进来一人。
“本想跟着你查出你的上级,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你为什么要背叛组织?”
何雨柱心里一惊——组织?难道是工农党或光头党?他屏住呼吸,继续 ** 。
“既然到了这一步,我也不瞒你了。我从来就不是你们的人,我是军统北平站的少校特工,奉命潜伏在你们组织。识相的话,乖乖跟我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悄悄探出头观察胡同里的动静,发现一名持枪男子背对自己站着,戴礼帽的男人因角度问题也没注意到他。他迅速缩回身子躲好。作为后来者,他不能眼睁睁看着 ** 前辈被捕,可手无寸铁的他正焦急时,瞥见了脚边的碎砖块。凭借多年练刀功的手腕力量,他自信能在近距离用砖块击晕那个军统特务。
趁特务仍在劝说之际,何雨柱轻手轻脚拾起砖块,猛然起身对准特务后脑勺狠狠掷去。对方刚听见风声转头,砖块已重重砸中面门,当场昏倒在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泽愣了一瞬,随即冲上前捡起特务掉落的 ** ,警惕地指向何雨柱。
“两位同志别误会!我是卖包子的,刚才街上过了一队光头兵,我怕他们抢货才躲进来。”何雨柱举起装包子的木箱打开,”听见你们说话,知道您是工农 ** 军。我叫何雨柱,最佩服你们为百姓打天下的好汉。”
李泽收起枪沉声道:”多谢小何同志救命之恩。我叫李泽,咱们得赶快处理现场。”两人检查时发现特务因颅骨碎裂已断气,鲜血浸透地面。他们将 ** 拖进院内,用砖块刮净血迹,又把染血的土抛进墙根。李泽从特务身上只搜出几张法币。
“雨柱同志,我得立即向上级汇报。”李泽递过钞票,”这枪不便携带先藏在此处,你也快撤,路上当心。”
李泽将从特务身上搜出的钱交给何雨柱后便匆忙离开。何雨柱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确认无人后返回院内,将光头特务及其配枪一并收入福地洞天。进入空间后,他将特务拖至下方草原,挥动铁锹掘土。松软的泥土让工程进展迅速,很快便挖出深约一米五的土坑。掩埋完毕后,何雨柱将 ** 存放于大殿,随即返回现实世界。
望着散落的砖块,何雨柱萌生了收集建材的念头——等来年开春,这些砖头正好用来搭建鸡舍。他当即动手收拾,不多时便将地面清理得干干净净。环顾这座荒废的一进四合院:三间正房配四间耳房,东西厢房各三间,南侧倒座房旁还残留着马厩痕迹。斑驳的墙垣昭示着这里久无人居,何雨柱推测原主人应是战乱时南逃的富户。
南墙角的石碾与石磨引起了他的注意。正当他费力搬运时,福地洞天突然在脑海中展开全景图景。心念微动间,两件石器竟自行飞落至空间瀑布旁。这意外发现令他欣喜若狂——原来还能如此操控空间布局。
新能力激发了他的探索欲。将手掌贴于正房墙壁,意念所至,整栋建筑的内部结构纤毫毕现。东屋床底暗藏的地窖里,三口木箱赫然在目。随着心念流转,箱子已安然置于洞天之中。
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何雨柱用”透视眼”扫遍全院再无收获后,背起装包子的木箱 ** 而出。瞥见掌心的泥土,他闪身进入胡同死角,瞬移进福地洞天洗净双手,又悄然回归现实。
何雨柱重新走 ** ,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跑进的是取灯胡同。他继续沿街叫卖包子,抬头望了望太阳的位置,估摸着已近十点。约莫一个时辰后,最后一笼包子终于售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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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完包子的何雨柱钻进僻静胡同,蹲在墙根下掏出李泽给的那叠钞票。细细清点后,竟有三十八万六千八百元法币。这笔意外之财顿时解了他的燃眉之急。想到记忆中法币即将贬值的传闻,他当即决定全部花光。
铁匠铺里,何雨柱用五万元购置了两把镰刀、一把铁锹、一把锄头和一副拉犁。扛着农具拐进无人巷子,转眼便将它们收进福地洞天。转战药铺时,他豪掷五万元采购各类种子——红豆、赤小豆、茶树籽、苜蓿籽、枸杞、三七种子、杜仲树籽乃至狗尾巴草子尽入囊中。
背着鼓鼓的种子袋如法炮制后,街边水果摊又吸引了他的目光。两千元换得一斤橘子、一根甘蔗和半斤龙眼。菜市场里,他花两千元买个背篓,又向老妇人买下五母一公六只雏鸡,耗费一万元。
揣着剩余的二十八万二千八百元继续闲逛时,一个卖羊农户引起他的注意。寒冬里,三只刚满月的羔羊正瑟瑟发抖。”大叔,三只我全要了,五万五让您早点回家取暖如何?”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农户终于点头成交。
“成,就照你说的价。”
何雨柱从兜里摸出钱,数出五万五千元递给对方。男子接过清点无误,便将拴羊的绳子交到他手里。何雨柱牵过羊,径直朝人少的巷子走去。拐进一条空胡同,确认四下无人,他迅速将羊和鸡收入福地洞天。
盘算着洞天内新长出的草料面积,估摸勉强够三只羊和六只鸡食用。为保险起见,他决定再买些玉米。拐进常去的粮店,还是先前那位伙计,这回直接要了三十斤玉米和五斤京西稻。顺手买下两个粮袋,共花费元。出店后,他意念微动,背篓里的粮食瞬间消失,已存入洞天。
不远处有家杂货铺。何雨柱踏入店内,花一万块购得一块油毡,五千元拎走两只木桶,又用八万元换了两盏马灯,再添一桶煤油和一包火柴,各耗一万与一千元。走出铺子,他盘算着洞天还缺什么——钱得抓紧花,眼下能买头猪,过阵子怕只够买盒火柴。
拐进僻静胡同,他将背上杂物换成装包子的木箱,快步往家赶。途经西药房时,他脚步一顿。
“有消毒粉吗?来一包。”
三千元换得一大包消毒粉,塞进箱子后他加快脚步。到家锁门,先掏出卖包子的收入——八十个包子共赚法币元。抓起家里留的两个包子,他带着消毒粉闪入洞天。
啃完包子充饥,何雨柱将鸡羊赶到瀑布边,用消毒粉给九只动物彻底清洁。解开绳索后,小家伙们撒腿奔向远处草地。他抓了把玉米粒撒地,鸡群立刻围上来啄食。
回到**上,目光扫过地上堆放的种子:十斤苜蓿籽、十斤狗尾草籽、一斤油茶树籽、一两茶树籽、半斤杜仲树籽、半斤黄花梨树籽……
何雨柱把要浸泡的种子放进水桶,趁着泡种子的工夫,他拿起苜蓿籽和狗尾巴草籽准备播种。担心种子还没发芽就被鸡羊啄食,他特意跑得远远的,边跑边撒,草籽落得零零散散。等袋里只剩四分之一时,他转身往北边荒山走去,将剩余的种子全撒在了山坡上。
忙完播种,何雨柱又带着树苗上山,忙活大半天才全部种完。他坐在山坡上,望着远处冒出嫩绿的草地,心里涌起一阵满足感。歇了片刻,他回到原地,把砖块装进背篓,打算给鸡搭个窝。
和好泥浆,何雨柱开始垒砖砌墙。可砌完围墙才发现缺了木板,油毡没法固定。他洗净手,背着空背篓离开福地洞天,揣上钱直奔木材铺。挑了些普通木料,连运费共花了8500元。接着他又去铁匠铺买了斧子、锤子、木锯和砍柴刀,支出4万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