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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秘境入口的灵光尚未完全消散,萧辰跟着张启明长老踏上返程之路时,丹田内的双力仍在微妙共鸣。两枚魔狼魔核中的混沌气息如同丝线,缠绕着伐与生命之力,原本尖锐的拉扯感化作了温润的流转,虽未彻底冲破天赋觉醒的桎梏,却让他对双力的掌控多了几分通透。长老殿的玄铁大门在身前缓缓开启,萧擎苍副院长端坐于主位,目光深邃如渊,落在他身上时,带着探究与欣慰:“混沌共鸣,双力渐合,你母亲的灵犀玉兔灵核,果然没选错传承人。”

萧辰心中一动,刚要追问母亲的旧事,萧擎苍却已转移话题,指尖弹出一枚玉简:“三后学院举办丹道小比,楚瑶的莲心火需借这场比试淬炼,你且护她周全。李、王两家近期动作频频,秘境中的混沌侵蚀,未必与他们无关。” 玉简入手微凉,记载着丹道小比的规程,末尾还标注着王贞贞的名字,旁附一行小字:“王家秘传蚀灵粉,阴毒善蚀灵纹,需重点提防。”

三后,创世学院演武场东侧的丹道赛场早已人声鼎沸。半人高的青玉石栏环绕赛场,栏柱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灵草图案,叶脉间镶嵌的细碎荧光石在光下流转着温润碧色光晕;中央八座炼丹台呈八卦方位排布,每座台面均由整块 “温玉髓” 打磨而成,触感温润且自带聚灵效果,台面边缘刻有环形 “聚火纹”,纹路中流淌着极淡的红色灵气,下方地火口缓缓透出暗红微光,与空气中弥漫的药香交织成独特的温热氛围。

高台观礼席铺着青色云纹锦缎,九把紫檀木椅上端坐学院长老,为首的张长老须发皆白,眼神锐利如鹰,正低头与身旁长老低声交谈。观礼席两侧悬挂着两幅巨大卷轴,左侧书 “丹火蕴灵”,右侧题 “药香济世”,卷轴边缘绣着金色丹炉纹样,随风微动时,似有无形灵气在字里行间流转。赛场四周,数千学子身着统一月白院服,腰间系着对应修为的彩色丝带,密密麻麻的蒲团上坐满了人,却始终保持着相对安静,偶尔传来的低声议论,如同湖面泛起的细微涟漪。天蚕丝织成的青绿色幔帐围在赛场四周,阳光透过幔帐缝隙洒下,在地面投下斑驳光影,玉柱上悬挂的数十枚 “传声玉” 静静悬浮,将赛场的肃穆与紧张感无限放大。

楚瑶身着一袭鹅黄色炼丹袍,腰间系着绣有莲花纹样的丝带,手持陪伴多年的 “莲心炉” 立在最东侧的炼丹台旁。莲心炉泛着淡淡的莹光,炉身上雕刻的九品莲花纹路在光下流转,隐隐与她周身的莲心火气息相互呼应,引得周围学子频频侧目。她指尖轻拂炉身,想起萧辰昨送来的清心丹与萧擎苍的叮嘱,莲心火悄然运转,仔细探查着炉内灵纹 —— 秘境归来后,她总觉丹炉似有异样,却始终未能察觉端倪。

“楚瑶姑娘的莲心炉果然名不虚传,光是这灵气波动,就比寻常丹炉强上不少!”“那是自然,她可是十五岁就达到五品炼丹师的天才,这次凝神丹比试,冠军肯定是她的!”“可别这么说,王家少主王贞贞也来了,她对楚瑶姑娘的嫉妒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指不定会耍什么花招。”

围观学子的议论声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萧辰耳中。他与墨玄宸、萧风掣等人站在东侧看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身份令牌,丹田内的生命之力悄然扩散,将周围的气息纳入感知。墨玄宸推了推水晶眼镜,低声道:“凝神丹需要精准控制火候,还要融合三种辅材的灵气,稍有不慎就会丹毁人伤。不过以楚瑶姑娘的实力,应该不难应对,只是要提防王贞贞暗中使绊子 —— 你看她腰间的‘王’字玉佩,边缘刻着隐晦的毒纹,怕是藏了后手。”

萧辰点点头,目光锁定在缓步走来的三道身影上 —— 为首的是身着紫色锦袍的李家少主李虓虎,身材高大,面容粗犷,眉宇间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戾气,周身土黄色灵力隐隐波动,显然在秘境中也有不小的收获;身旁的王贞贞穿着粉色罗裙,容貌娇美,眼神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刻薄,指尖捻着一枚银针,针尾萦绕着极淡的阴寒气息;跟班张浩面色阴鸷,眼神闪烁不定,紧紧跟在两人身后,手中提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布袋。

“有些人就是运气好,仗着丹炉特殊,才能勉强达到五品境界,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王贞贞的声音娇柔,却带着明显的讥讽,故意提高了音量,让周围学子都能听见。她目光扫过楚瑶的莲心炉,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 秘境中萧辰斩魔狼的消息传回学院,让她愈发忌惮这对少年少女,今定要让楚瑶身败名裂。

楚瑶眉头微蹙,却并未回头,只是默默整理着炼丹所需的药材。她深知王贞贞的性子,越是理会,对方越是得寸进尺,此刻唯有专注于比试,才能不辜负萧辰的守护与自身的天赋。

李虓虎走到萧辰面前,上下打量着他,眼中满是不屑:“萧辰?听说你在秘境里靠着双本源之力斩了魔狼?不过是个没觉醒天赋的废物,运气好罢了。要是遇到我,你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他想起落霞山被萧辰压制的屈辱,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土黄色灵力在掌心凝聚。

萧风掣上前一步,挡在萧辰面前,神色冷峻:“李虓虎,小比即将开始,休得在此喧哗。萧辰的实力如何,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腰间长剑微微震颤,散发出淡淡的伐气息,显然已做好动手的准备。

“萧风掣,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李虓虎嗤笑一声,“你们‘学院十三煞’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真以为赢了几次试炼就能目中无人了?今我倒要看看,楚瑶能不能保住她丹道第一的名头。”

王贞贞娇笑着走到楚瑶身边,故作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楚瑶妹妹,好久不见。听说你在秘境里得到了不少好处,连莲心炉的灵气波动都比以前强了呢。不过凝神丹可不是那么好炼制的,要是等会儿丹炉出了什么问题,可别怪姐姐没提醒你。” 说话间,她指尖的银针悄然划过莲心炉的炉耳,一丝微不可察的黑色粉末落在炉身缝隙中,正是王家秘传的蚀灵粉 —— 此粉遇火即融,专蚀灵纹,能让丹炉在炼制关键时刻失控,不仅毁丹,更能反噬炼丹师自身。

楚瑶心中一凛,察觉到王贞贞的指尖在她肩膀上停留了一瞬,一股极淡的阴冷气息悄然渗入她的体内,又顺着衣袖流向手中的莲心炉。她脸色微变,瞳孔微微收缩,不动声色地运转莲心火,将那股阴冷气息驱散,冷声道:“多谢王姐姐关心,我的丹炉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她能感觉到,莲心炉的灵纹似乎被什么东西沾染,运转起来隐隐滞涩,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王贞贞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容:“那就好,姐姐可真怕你失手,丢了楚家的脸面呢。” 说完,她转身回到李虓虎身边,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都安排好了?” 李虓虎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狠厉。

“放心吧,” 王贞贞同样低声回应,语气中满是得意,“我在她的莲心炉上抹了‘蚀灵粉’,这种粉末遇火即融,会悄悄侵蚀丹炉的灵纹,等她炼制到关键时刻,丹炉必然会失控。到时候,不仅她炼制的凝神丹会毁于一旦,她自己也会被丹炉的反噬所伤。”

“做得好!” 李虓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只要楚瑶出事,萧辰那小子必然会发狂,到时候我们再趁机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谁才是学院的老大!”

两人的密谋虽压低了声音,却被运转着生命之力的萧辰听得一清二楚。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身气息骤然变冷,手指攥得发白,指节泛青,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 敢对楚瑶下手,这两人是找死!墨玄宸也察觉到了异常,悄悄拉了拉萧辰的衣袖,低声道:“别冲动,小比期间禁止私斗。等比试结束,我们再想办法。而且楚瑶姑娘应该也察觉到了,她自有应对之法。”

萧辰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墨玄宸说得对,小比有学院长老坐镇,贸然动手只会得不偿失。他看向楚瑶,发现她正低头检查着莲心炉,眉头微蹙,显然已经发现了丹炉的异常。他悄然运转生命之力,一缕淡金色的灵力顺着空气流转,落在莲心炉上,试图暂时压制蚀灵粉的活性,却发现这粉末阴毒异常,竟能吸收生命之力,心中愈发担忧。

这时,观礼席上的张长老站起身,手中拿着一枚青铜令牌,朗声道:“诸位参赛学子,今丹道小比的题目是炼制凝神丹,限时一个时辰。炼丹过程中,不得使用超出自身品级的丹药辅助,不得恶意扰他人,违者取消比试资格。现在,比试开始!”

声音通过传声玉传遍赛场,八位参赛学子同时走到各自的炼丹台前。楚瑶将莲心炉放在台中央,指尖凝聚灵力,轻轻抚摸着炉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炉内部的灵纹果然被某种阴邪之力侵蚀,运转起来滞涩不已,刚才萧辰传来的生命之力仅能勉强抵挡,本无法彻底清除。她心中一紧,立刻取出一枚 “清灵丹” 服下,同时运转莲心火,试图用火焰的阳气驱散丹炉内的阴邪之力。

莲心火顺着指尖涌入炉身,淡粉色的火焰如同初生的莲花,在炉内缓缓绽放。楚瑶凝神静气,指尖精准控制着火候,按照《丹经》记载的法门,先以文火预热炉身。寻常炼丹师预热需一炷香时间,她凭借莲心火的精纯,短短半炷香便让炉内温度稳定在三百六十度 —— 这是凝神草最易出灵的温度。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三株凝翠欲滴的凝神草,叶片上还挂着清晨的露水,正是她昨特意从学院药圃挑选的百年灵草。指尖灵力微动,凝神草化作细碎的草屑,均匀落入炉中,与火焰接触的瞬间,蒸腾起淡绿色的灵气雾霭,药香初显。

然而,王贞贞所用的蚀灵粉极为阴毒,在火焰的催化下悄然融化,顺着灵纹蔓延开来。楚瑶只觉炉内灵气一顿,原本流畅的火焰突然摇曳不定,温度骤然降至三百度以下。她心中一惊,连忙加大灵力输出,莲心火瞬间暴涨,将温度重新拉升,可刚稳定片刻,又被一股阴寒之力压制。她低头看向炉底,隐约看到灵纹上浮现出淡淡的黑色纹路,如同蛛网般缠绕,正是蚀灵粉在侵蚀灵纹,阻断了火焰与灵气的流转。

“不能慌。” 楚瑶在心中默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想起父亲教导的 “以灵御火” 之法,不再强行提升温度,而是将莲心火化作无数细小的火丝,顺着灵纹的缝隙游走,试图避开蚀灵粉的侵蚀。同时,她取出静心花,花瓣洁白如雪,蕴含着安神定魂的灵力,她将花瓣撕成薄片,与凝神草的灵雾混合,试图用静心花的纯净灵力中和阴邪之气。

一旁的王贞贞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故意放慢炼丹节奏,先将月华露倒入丹炉,借着月光之力滋养炉身,眼神却始终锁定楚瑶的莲心炉,等着看她丹毁人伤的下场。其他参赛学子也察觉到了楚瑶的异常,有的面露担忧,有的则幸灾乐祸,赛场内的气氛渐渐变得紧张起来。

楚瑶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渐渐苍白。蚀灵粉的侵蚀越来越严重,火丝的游走变得愈发艰难,每一次催动灵力,经脉都传来阵阵刺痛。她能感觉到,莲心火的灵气正在被蚀灵粉快速消耗,炉内的灵雾开始变得浑浊,原本淡绿色的雾气中夹杂着一丝黑气,那是凝神草的灵气被污染的迹象。

“噗!” 一声轻响,莲心炉的炉盖微微晃动,一股黑烟从炉口冒出,带着焦糊的气息。楚瑶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握着炉柄的手指微微颤抖 —— 蚀灵粉已顺着灵纹侵入丹炉核心,与她的莲心火产生冲突,经脉传来阵阵刺痛。她强行稳住身形,不肯放弃,脑海中闪过萧辰在秘境中保护她的身影,闪过父亲的期许,莲心火再次燃起,这一次,火焰中多了一丝淡金色的光晕 —— 那是她体内残存的、萧辰传递的生命之力。

“是生命之力!” 楚瑶心中一动,立刻引导着这缕淡金色灵力,与莲心火融合在一起。淡粉与淡金交织的火焰如同涅槃的凤凰,瞬间挣脱了蚀灵粉的压制,炉内温度骤然飙升至四百二十度,黑烟被瞬间灼烧殆尽,浑浊的灵雾重新变得澄澈。她抓住这个机会,快速取出月华露,晶莹的露水落入炉中,与灵雾相遇的瞬间,发出 “滋滋” 的声响,化作漫天细密的灵液,包裹着凝神草与静心花的灵气,开始凝聚成丹。

看台上的学子们顿时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怎么回事?楚瑶姑娘的丹炉怎么会出问题?”“那是黑烟!难道是辅材冲突了?”“不对,她又稳住了!那是什么火焰?竟然能驱散阴邪之气!”“你们看,王贞贞的表情不对劲,她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有点气急败坏!”“难道是王贞贞搞的鬼?她一直嫉妒楚瑶姑娘的天赋!”

观礼席上的长老们也察觉到了异常,张长老眉头紧锁,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死死盯着楚瑶的炼丹台,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扶手;身旁的几位长老也纷纷交头接耳,脸上满是疑惑与凝重。

王贞贞见楚瑶竟然稳住了局面,眼中的得意瞬间变成了阴狠。她趁着众人注意力集中在楚瑶身上,指尖悄然凝聚灵力,一枚细如发丝的毒针带着淡黑色的雾气,朝着楚瑶的丹炉射去 —— 她要在丹药即将成型的关键时刻,彻底破坏炼制。

“小心!” 萧辰的声音在看台响起,同时一缕淡金色的生命之力破空而来,精准地击中了毒针。毒针瞬间被净化,化作飞灰消散。他早已料到王贞贞会狗急跳墙,一直用生命之力锁定着她的动作。

王贞贞脸色一变,没想到萧辰的感知力竟然如此敏锐。她还想再次动手,却被身旁的张浩拉住,摇了摇头 —— 此刻长老们的目光都聚焦在这边,再动手只会自寻死路。

楚瑶也察觉到了刚才的危机,心中对萧辰充满感激。她不再理会外界的扰,全身心投入到炼丹中。炉内的灵液在莲心火的淬炼下,渐渐凝聚成三枚圆润的丹丸,丹丸表面流转着淡淡的金光,随着火焰的跳动,散发出越来越浓郁的药香。这药香不仅能凝神定魂,还带着一丝莲心火的阳刚之力,能驱散修士体内的阴邪之气,显然品质远超寻常凝神丹。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一个时辰的时限即将到来。其他参赛学子也陆续完成了炼制,有的炼出了中品凝神丹,有的则是下品,甚至有两人因火候失控,炼制失败。唯有楚瑶的莲心炉依旧散发着浓郁的药香,丹丸的光芒越来越盛。

“时间到!” 张长老高声宣布,手中青铜令牌一挥,八座炼丹台同时亮起白光,火焰瞬间熄灭。

楚瑶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莲心炉的炉盖。一股浓郁的药香如同水般涌出,席卷了整个赛场,学子们纷纷吸气,只觉得心神清明,体内的灵力都变得顺畅起来。三枚圆润饱满的凝神丹悬浮在炉中,散发着淡淡的金光,表面流转着细腻的莲花纹路 —— 是极品凝神丹!比寻常凝神丹的药效强上数倍,甚至蕴含着一丝莲心火的阳刚之力,能驱散心魔。

看台上的学子们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议论声中满是赞叹:“极品凝神丹!楚瑶姑娘太厉害了!”“刚才经历了那么大的变故,还能炼制出极品凝神丹,这天赋简直逆天!”“实至名归!丹道第一非楚瑶姑娘莫属!”

观礼席上的长老们也纷纷点头称赞,张长老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向楚瑶的眼神中满是赞赏。他走到楚瑶的炼丹台前,取出一枚测丹珠,轻轻靠近凝神丹。测丹珠瞬间亮起耀眼的金光,上面显示出 “极品” 二字,还标注着药效增幅 —— 三成!这意味着这枚凝神丹的药效,比普通极品凝神丹还要强三成。

“楚瑶学子,炼制极品凝神丹,药效增幅三成,本次丹道小比,冠军!” 张长老高声宣布,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

楚瑶走下比试台,来到萧辰身边,将一枚凝神丹递给他,眼中满是感激,嘴角带着一抹温柔的浅笑:“萧辰,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今天不仅会输掉比试,还可能会留下道伤。这枚凝神丹给你,对你恢复灵力有好处,也能帮你稳固双力的共鸣。”

萧辰接过凝神丹,入手温润,一股精纯的灵气涌入体内,丹田内的双力瞬间变得更加平和,心中一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用谢,保护你是应该的。而且你能炼制出极品凝神丹,也是你自己的实力。”

墨玄宸和萧风掣等人也围了过来,纷纷向楚瑶表示祝贺。萧风掣神色严肃地说道:“李虓虎、王贞贞和柳清雪结成了盟友,以后我们要多加小心了。他们三家势力庞大,肯定会在暗中给我们使绊子。”

萧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我不怕他们。只要他们敢来,我就敢接招。” 他心中清楚,这场冲突只是开始,未来的路,还会有更多的挑战,但只要身边有这些伙伴,他便无所畏惧。

小比结束后,楚瑶果然获得了丹道第一的称号,得到了学院奖励的一枚 “紫蕴丹” 和一座上品丹炉。紫蕴丹能辅助修士突破聚灵境,价值连城;上品丹炉则能更好地契合她的莲心火,提升炼药成功率。

而在另一边,柳清雪、李虓虎和王贞贞在学院后山的一座密室中会面。密室阴暗湿,墙壁上刻着复杂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阴邪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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