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舞结束后,霍逐风和沈烟景相谈甚欢。
夜色渐浓时,宴会厅乐攀升至高,人群涌向露台。
霍逐风揽着沈烟景立在僻静的露台,独享二人时光。
绚烂烟花在夜空绽放,照亮天际,将欢庆气氛推至顶峰。
沈烟景今天兴致格外高昂,讨人恨的厉承洲出国了,又在这童话般的殿堂里,看了场绚烂璀璨的烟火。
她摇晃的红酒杯,迷人的风姿甚是销魂,歪着脑袋,脸颊微红,双眼迷离地凝视着霍逐风的脸。
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大背头几缕发丝不羁的散落。
成熟魅力混着野性气息交织袭来,美酒误人,话题渐渐偏了方向。
大概是走火入魔了吧,竟委屈的对这个陌生的男人诉说起原生家庭。
生父抛妻弃女,妈妈带她改嫁后性情大变,继兄更是变着法欺负她们母女。
佣人失手打碎继兄母亲生前最爱的花瓶,为脱责嫁祸于她。
妈妈将她按在冰凉地砖上,她向遗像磕头谢罪。
继兄居高临下骂她“贱骨头”,妈妈却笑眼盈盈望着继子,仿佛他才是亲生孩子。
有次她竟被他直接推下楼梯,脑袋磕出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淌。
沈烟景骂出声时,霍逐风竟跟着一起骂,她笑,他也笑。
骂到解气,接过他递来的酒杯,仰头一口闷了。
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勾人心魄,饱满红唇沾着酒珠,漫出淡淡酒香。
抹红裙衬得肌肤胜雪,身姿窈窕,美得令人窒息,又添几分欲罢不能的魅惑。
昏暗光线下霍逐风喉结狠狠滚动,指尖发颤,眼底翻涌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实在是诱惑人心。
她醉眼朦胧:“这杯喝着不一样,好爽。”
话音刚落,身子便软软晃了晃。
微凉的膛让她神情一松,身子便软若无骨般靠进他怀里。
霍逐风变态的想法油然而生,想把她藏起来,狠狠玩弄,让她眼里心里,只剩他一个人。
大手稳托着她的脑袋,指腹粗暴地碾过发丝,像个狂迷的信徒将她幽囚在怀里。
抵在她泛红的耳侧,嗓音染着情欲与妄念,低语道:“我带你去玩更爽的,好不好?”
沈烟景没听懂他的话,只觉天旋地转要栽倒了,慌忙把他当成救命大树紧紧抱住。
她像只寻求安慰的小猫蜷缩在他怀里,脑袋在他口轻轻蹭着撒娇。
他低头轻咬她透红的脸蛋,大手一揽轻松将她公主抱起,还故意掂了掂下重量,惹得她嘤咛一声。
湿热的吻落在她樱唇上,他暗忖,太瘦了,得好好把她养胖些。
雾下跟随霍逐风多年,最会察言观色。
见老板此刻眼神,瞬间了然,锈铁开花了。
他早备好车,只等主子示意。
沈烟景被霍逐风拐进车里,再睁眼时已躺在陌生卧室的大床上。
男人眸色猩红再难掩饰,威猛身躯投下大片阴影瞬间将她笼罩。
嘴角噙着不明笑意,嗓音低哑如磨砂:“宝贝,你美得像勾魂的妖精。”
他说着,大掌抚上她勾人的脸蛋,指腹摩挲着细腻肌肤。
沈烟景后知后觉感到危险,想要起身,却被霍逐风压得动弹不得。
“你,你什么…!”
“能什么,总得先尝尝味道吧。”
深吸着沈烟景娇躯的香甜,霍逐风升腾的火热令他涸的喉咽了咽口水,全是对她的狂热。
原来真有人能让他一眼就失了所有章法。
“把你的手给我拿开!别碰我……呜呜呜……”
即便她用力挣扎,对霍逐风来说就是小猫挠痒,微不足道。
他膝盖轻轻一碰,便失了力气。
霍逐风嫌裙子碍事,布料便应声化作纷飞的碎片。
沈烟景为图美观,身上只贴了贴,此刻没了遮掩,完美无瑕的36D被一览无余。
!!!!
酥麻顺着肌肤蔓延,痒意热意缠上四肢百骸,沈烟景轻颤咬唇,不受控的轻嗔泄出声来。
无措感瞬间涌上来,她抬手抓住他的头发,指节泛白地要将他的头扯开。
他却纹丝不动,反而变本加厉。
“死变态,死变态我一定会去告你的…”
男人只听到那二字,显然是更加的兴奋,饿狼一般的目光,把沈烟景吓的试图想后退。
但此刻本无法动弹,好像一条放在案板上的鱼,只有喿路一条。
地板上的衣物早没了分明的界限,缠得紧实,像要将亲密都锁在这团布料里。
趁霍逐风不防备,小脚立马冲着男人踹去。
“宝贝,你不乖。”
霍逐风早已精准截住那只踹来的小脚,那一脚,关乎的可是她往后的幸福。
……
“呜呜呜,呃,求你了,我没过什么坏事。”
“不要这样子对我,我可以把我姐姐介绍给你,长的可美了,呜呜呜。”
“你有姐姐?你不是只有哥哥吗?”
男人浓眉一挑,戏谑打量掌中物般的她。
“呜呜呜,如果你喜欢,我把我哥哥也介绍给你。”
“小撒谎精,再乱说别的,不认真,老公咬死你。”
“你个死贱人,贱人,我一定会告你的。”
“告我?去告吧,看警察会向着谁。”霍逐风轻蔑一笑,继续……。
慢慢的也没了耐心,长痛不如短痛。
“啊——你滚啊!”
……
她肩头微颤,泪珠断线般下淌,沾湿纤睫,媚眼潋滟,竟比带雨梨花更添三分楚楚艳色。
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真想把她彻底死。
霍逐风含住她的泪碾磨,燥热呼吸喷在她颤抖的耳垂上。
“再哭,就更狠…让我看看你有多能忍。”
……
沈烟景早已晕了过去,突然一个激灵又给醒了过来。
见她醒了,松开掐着人中的手,两人四目相对。
“宝贝,你给老公生一堆小宝宝好不好?”
那双痴迷的眼死死盯在她身上,半分都挪不开,黏腻又暧昧的冲着沈烟景说话。
泪痕爬满嫣红小脸,几缕湿发狼狈地黏在唇角,眼尾上还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
平里妩媚的狐狸眼此刻睁得滚圆,写满了难以置信,怔怔地望着身上的人。
“死疯狗……”她哑声骂着,指尖却无力地蜷进掌心。
贱狗!她都晕了,他不应该是停下来吗?
……
雨柱狠砸落地窗,震得玻璃发颤。
艳红玫瑰被抽打得东倒西歪,蜷曲花瓣却将红酿得更浓,像美人含泪的眼尾。
瓣尖雨珠悬坠,让娇艳裹着勾人的湿意,惹人俯身庇护。
“宝贝,他们不珍惜你,我来。
从今往后,我是你的亲人,是你的归宿,是眼睛里只映着你的人。”
天光再现之时,沈烟景迷迷糊糊的发觉自己浸在泛着热气的水里,身后的男人正给她清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