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凌霄拍卖行出来以后,江砚清就喊上了秦戈和迟叙,她现在空间里放着林臻给她的两万中品灵石定金。
她打算去买一些灵技和功法。
流云宗目前只有一些二品中阶功法,再往上就没有了。
系统中购买需要的积分很高,用在这上面显然很不划算。
她想着先去看看,能不能淘到一些合适的功法。
流云宗需要,再一个回到了现代要是修炼的话也需要。
在这里索性有机会就来看看。
“炎沙城有两家比较大的店铺,一家是灵诀宝铺,高阶一些的功法也有,但是售价比较贵,还有一家万宝阁,会把功法、丹药、灵技等封印在玉简中,上面布下封印和禁忌,阻止精神力探查,若是运气好,也能花极少的价钱购买高等级的功法,若是运气不好,也可能花上全部的身家得到一个废品。”
迟叙听到江砚清的想法后,就给她建议。
话说完后,他犹豫了一下,“只是万宝阁不确定性太大,很多散修为了功法赌一下,赌输的要生要死的都不少。”
江砚清点头示意知道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那我们就先去灵诀宝铺先看看,要是有合适的就购买下来。”
炎沙城主街道上人来人往。
这两天正好是招生大会,正是人多的时候。
很多百姓会过来参与招生,各大宗门来的人也很多,于是,连带着一些散修也会来碰碰运气。
所以,这几天是炎沙城最热闹的时候。
江砚清好奇的跟着他来到一楼,灵诀宝铺是一个比较古朴的店铺,店里人比较多,一卷一卷的卷轴横列在后面的货架上,掌柜的在门口摆弄着算盘。
身后的伙计忙的脚不沾地,给需要的客人拿东西。
“这边都是一些低阶的功法和灵技,一些新入门的修士常常会来看看。”
“比较好的高级一些的功法可以去二楼雅间,伙计会按照需要带过来给客人看的。”
迟叙一边带着江砚清看店里的情况,一边给她介绍道。
流云宗虽然一些高阶的功法没有,但是毕竟成立了这么多年,一些低阶功法还是收集了不少。
所以他们今天的目标是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高级功法,给目前实力还不错的弟子使用。
今年宗门应该可以新招收不少人,都好好的训练一番明年也会有不错的成绩。
看见他们后,一个伙计连忙迎了上来,满脸堆笑,“两位公子,小姐,你们可是来巧了,我们灵诀宝铺前两天刚得了一批新的功法,从一阶的到三阶的上乘功法都有,不管你们是想打基础还是想更近一步,咱这儿保准能挑到合适的。”
一路跟随伙计到了包间。
全木制的包间,里面点了熏香,让人很容易就放松下来。
他们坐下后,伙计就呈上了一份精致的托盘。
托盘上面放着数枚泛着不同光泽的玉牌,玉牌上刻着功法的名称和介绍。
伙计拿起一枚淡蓝色的玉牌介绍道,“这个是三阶水性功法玄冥控水诀,可以控制水水性,控水成冰,幻化成成冰,杀伤力瞬间能增强百倍不止。”
说着他又拿着一枚绿色的玉牌,“三位客人你们看,这是青木长生诀,木属性功法,能引木之灵气入体,疗伤效果极佳,修炼后可以操控藤蔓等植物无敌或者自保,等级低的还可以延长生命。”
江砚清接过玉牌看了看上面的介绍,旁边的迟叙则皱了皱眉,“这两个功法看着还可以,价格多少呢?莫要狮子大张口,那我们可就要去万宝阁看看了。”
伙计赔着笑,赶忙回道,“那哪能啊,公子放心,我们这都是明码标价,玉简上面标注了价格,这二阶的青木长生诀要2000中品灵石,三阶的玄冥控水诀价格要到8000中品灵石。”
随后伙计又连忙补充道,“公子你也知道,现在外面卖的高阶一点的功法少之又少,这价格自然不会太低。”
功法这些江砚清也不是很了解,在询问了迟叙的意见后,就果断买下了。
只是她不得不感叹,跟修炼和实力相关的,价格可都不便宜,难怪大家都挤着往大宗门去。
这上午白给的2万中品灵石的定金,就这么去了一半了。
这两份送到流云宗,让弟子们先练习,至于迟叙和秦戈,她在找找机会,从系统那里再淘一些更好些的功法才行。
江砚清付了灵石,心满意足的将功法收好,这才与迟叙和秦戈一起,朝着坊间最大的万宝阁走去。
还没靠近万宝阁,就能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喧闹声,显然人气极旺。
万宝阁在炎沙城是最受欢迎的,他不像其他店铺明码标价,到这里的都想着能凭一凭运气,若是运气真的好,还可能淘到一些珍稀法宝,高阶功法,甚至是失传已久的宝物。
从一踏入万宝阁,就看见里面的空间很大,摆放着很多多层的货架,货架上面放着很多的玉简。
这边的货架都是开放式的,因为玉简上下了禁制,所以也不怕被偷看了。
众人可以用精神力去感知,确认购买后店家会去了禁制,买家就能看见里面的内容了。
江砚清一行人绕着货架慢慢的看。
只是在路过一个灰色的玉简时,她先前好像看到它微微动了一下。
这枚玉简看着比其他的稍微大点,但是外观更加的粗糙暗沉,就像在什么久不见天日的洞穴里才挖出来一样。
只是现在在仔细去看时,已经没有动静了,仿佛一切都是错觉,它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可能真的看错了吧,玉简怎么会动?
江砚清并没有多想,直接从这个货架边走过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召示着她,让她忍不住回过头来,之后清楚的看到那枚玉简轻轻的晃动了一下。
江砚清又走回到玉简前,凝神瞧了半晌,玉简又毫无动静了。
“伙计。”
江砚清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