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伽冕眼神幽怨,别开脸。
“真心疼我,就应该戴好你的小孩嗝屁袋或者以后都离我远远的。”
“好。”祝承瑞耐心哄她,“知道错了,下次戴俩。”
宋伽冕瞪大眼睛,很想朝他那张欠揍的脸上吐口水。
祝承瑞知道她生气,迎刃而解,“医院到了不错的靶向药,我让医生给阿姨用上了。”
宋伽冕一听,继续喝着碗里战损版的花胶。
饭后简单收拾完残局,祝承瑞抱着在沙发上打瞌睡的她回到了房间。
关了灯。
轻轻侧躺在他的身旁。
他的手,游弋到她的小腹,轻轻贴着。
宋伽冕并未睁开眼,“怎么了?”
“没什么。”
即使不看,宋伽冕也能感受到他身上不安和愧疚的气息。
愧疚什么呢?不安什么呢?
孩子没了一切就能安稳的回归平静。
不好吗?
宋伽冕抓住了那只手,慢慢的挪开。
宋伽冕眼睛酸胀,仿佛孩子真的没了,不由的想落泪。
“祝承瑞,你不喜欢孩子,还是不喜欢我。”
祝承瑞把她往自己身边搂了点,抱得有点紧。
轻叹了口气,热气在她的头皮上散开,带着点湿意。
“睡吧。”
宋伽冕推开了他。
呵,每次都如此,算不上冷血,也绝不给希望。
——
经过几天的滋补,回到公司上班的宋伽冕气色明显好了很多。
设计部的玻璃门映出许梨漾摇曳的红裙,宋伽冕握紧手中的咖啡杯,滚烫的液体在指节上烙下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