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初一脚踹在宋泽亦的腿上:“我想要穿鞋就穿鞋,不想穿就不穿鞋,你连这个也要管??!!”
宋泽亦看到自己的裤子上面的脚印,这可是他最喜欢的裤子,还是那个人买给他的,他蹲下来拍了拍上面的泥土。
可是早上的天空有雾气,连泥巴都是潮湿的,脚印根本拍不下去,。
顿时怒气上涌:“你这个疯婆子,你。。。。。。。”
姜予初一脚踹过去,把弯腰拍泥巴的宋泽亦,踹翻到泥巴里面去了。
这下别说是裤子,就连上衣,还有头发都是泥巴,更让宋泽亦崩溃的是,他的嘴巴刚好磕到泥巴。
宋泽亦吐出一口泥巴,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他发出惊天动地的喊叫声:“姜予初,我要杀了你!”
姜予初才不管无能狂怒的人,转身就走,只要没有被抓到一起在床上,现在能跑就跑了,至于捕风捉影的话,以后再说了!
只要没有被抓女干在床上,流言蜚语就流言蜚语了!谁叫自己没有醒来快一点呢??!!
还没有中午,姜予初跟徐启航在牛棚搞破鞋的事情,就传得沸沸扬扬,传得有鼻子有眼睛。
还说出他们穿的底衣颜色,真的是不给人留活路。
这不姜伯母从田地冲回来,对着正在炒菜的姜予初一巴掌就过去。
姜予初条件反射举起铲子,姜伯母的巴掌就打在了铲子上面。
铲子可是铁做的,又正炒着菜,温度有多高,这是人的手能打的吗?
姜伯母的惨叫声响起来的时候,把姜奶奶给招来了。
姜伯母一向是非常泼辣的人,此刻没有打到姜予初,还被烫伤了手,她怎么能罢休。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一根厚实的柴就打下去。
姜奶奶怎么能让她在自己的面前打自己的孙女,顿时扑过去抢柴火。
可姜奶奶怎么能拉住已经愤怒到极致的人,眼看老人就要被推倒。
姜予初目眦欲裂冲过去扶人,人是扶住了,可她扶人的时候,用的是双手。
一个人就一双手,扶了人就抵挡不了柴火。
姜予初被姜伯母拿着的柴火狠狠打在肩膀上,柴火还顺带,擦着脖子而过,这下不但肩膀传来剧痛,脖子也有火辣辣的感觉。
姜予初感觉不对,摸了摸脖子,这一摸一看,手上都有血出来了,这下姜予初也怒了,她把奶奶放到一边去。
从背后一把薅住伯母的头发:“你一回来就发什么疯?连奶奶都打上了?”
打她就算了,怎么可以连奶奶也打,她绝对不能容忍。
伯母没有想到这个死丫头力气这么大,顿时动弹不得,她就骂起来:“你这个不检点的下贱货,你怎么好意思还活着?你就应该去死。”
姜奶奶听到儿媳妇敢当着自己的面骂自己的孙女,她也跟她对骂:“你这个破烂货,你凭什么骂初初,她又没有得罪你!”
“她还没有得罪我,你知道吗?外面都传遍了,说这个下贱货被牛棚狗崽子睡了。”
这话让姜奶奶怒气只往天灵感冲,她叉腰怒吼:“谁说的?谁传的?我去撕烂他们的嘴。”
姜伯母挣脱开姜予初的桎梏:“村子这么多的人,你能做一个大饼,把所有人的嘴巴都给封了吗?”
“都是苍蝇不叮无缝蛋,肯定是她自己做了丑事别人盯上了,我可告诉你,你可不只有她一个孙女,她后面还有比她小两岁的桂花。”
“她把我们姜家人的名声搞臭了,以后桂花怎么办?”说到这里,姜伯母异常后悔,为什么要让姜予初在家里住。
农村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愤怒,看笑话就行了。
姜予初知道会有流言蜚语,听到事情传开了,胸口还是滞了滞,难道她不能躲过梦境的情景吗?
当然她也只是心慌了慌,不过很快就定下神来。
她正想着,忽然闻到一股焦味,原来是她炒的菜烧焦了,她连忙过去把柴火抽出来放到另外一边去烧水。
姜予初站起来:“我保证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丑事,外面的人说我什么我不知道,可能是隔壁想要跟我退婚,故意说的吧!”
姜予初能怎么办?当然是甩锅过去,其实也不算甩锅,这件事情就算不是宋泽亦说的,也是他在后面推波助澜。
目的是什么,估计也是跟梦境一样的,一箭双雕吧,让自己伺候他老娘的同时,也能打击到徐家。
姜奶奶和姜伯母一听,两个人对视一眼,觉得有道理极了,婆媳两个对视一眼,一起冲去隔壁。
她们都是怒火中烧,明明当初是他们来求亲要定亲,现在就退亲,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看到人出去了,姜予初焦躁摸了摸脖子火辣辣的位置,怎么还有血出来?她的手无意识放在了她脖子的木牌上。
然后在姜予初看不到的角度里,木牌一阵金光闪过,她头一晕一晃,人就消失在厨房里了。
姜予初一站稳,就发现不对劲了,刚才自己明明是在厨房里面,怎么忽然就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来了呢?
还没有等姜予初想明白,就冲过来一只体型有些大的鸟,这鸟的羽毛五彩斑斓很是漂亮。
可最关键不是这个鸟漂亮不漂亮的问题,是姜予初从鸟的眼睛里,竟然看到了鄙夷的眼神。
不会连一只鸟都来鄙夷自己吧?
就在姜予初以为自己看错的时候,鸟一下就冲到姜予初的肩膀上,然后就伸出它长长的喙,对着姜予初的脑袋就是一顿猛啄,猛啄,猛啄。。。。。。。
姜予初懵了,这鸟怎么回事?二话不说,自来熟坐在她的肩膀还不说,还要猛啄她的?
姜予初猛甩身子,想把这只自来熟的臭鸟给甩下来,可是真是奇了怪了,不管她怎么折腾。
这鸟一直稳稳当当地坐着,一点掉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就一直啄她的头。
姜予初能怎么办?只能用手去护住脑袋。
可这鸟好像成精一样,无论姜予初怎么用手护住她的头,她的头还是被鸟轻轻松松被啄到了。
手却是一点也没有被伤到。
也不知道啄了多久,也许是这鸟啄累了,它终于停下后。
然后姜予初忽然听到了一个老生老气的声音:“你这个憨货,你这个蠢货,牌子就在你的脖子上面,上辈子我在空间里,等你等了一辈子,也没有等到你。”
“人家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人家耍你玩的,你都不知道吗?真的是蠢死你算了,如果不是我把你拉回来,你还有重生一次的机会吗?”
自己是被这鸟从池塘拉回来的?自己重生了??!!
姜予初只感觉头脑一阵刺痛,脑海有一幕幕的影像闪过,她抱着自己的头蹲到地上。
原来自己不是做梦,而是重生了,之前梦中的经历,都是真的。
怪不得感觉那么真实,她语无伦次:“你,你说真的?我重生了?”
大鸟对着姜予初的脑袋又是一嘴:“我可是花了大精力,把你从池塘拉回来,让你重生到原来的转折点上,你可得给我好好活着。”
姜予初整个人都呆住,原来自己忽然出现在牛棚,是因为这只鸟把自己拉回来,让自己重新开始。
“那你为什么不提前一点呢?”人都是得陇望蜀的。
如果提前一点到牛棚,让她逃出来多好呢?她就可以完全不用面对流言蜚语,如果能提前到宋泽亦送蛋糕给她的时候更好啊!
大鸟那绿豆眼都快翻上天了:“你还挑上?我能把你送过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还想要选时间点??”
把人送回来重生,确实不容易啊!
姜予初忽然想起什么:“你不是一只鸟吗?你怎么会说话?”
鸟又狠狠啄了姜予初一下,这次它是下了大力气,姜予初只觉得脑袋剧痛传来。
“我是你的祖宗,以后叫我老祖宗,为了你这个蠢货,我真的是让我不得安宁啊!”
“祖宗?你是哪门子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