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寒朝旁边的季寻风挤眉弄眼。
季寻风当然也看到了两人牵手,但前提是这两人一直这样,牵个手而已,有本事他们亲一个。
“你眼睛抽风了?”
常青寒真是无语极了。
这次聚会,是两支球队一起。
选择了市区内最大最好吃的火锅店,常大少爷亲自带了一堆帝王蟹,澳洲龙虾,保证每人一只。
上车的时候。
有个女生过来:“那个,他们的车坐不下了,我可不可以跟你们一起?”
这个女生是女队的,也是跟他们同一个火锅店,有好几个女生都是坐的男生的车。
常青寒不就带了两个小姐姐。
季寻风也带了一个。
他们已经走了。
聂泱泱没有替别人做决定的习惯,看向开车的车主。
这个女生长的也挺好看,英气逼人有点古代女侠客的感觉,眉目间英姿飒爽。
周时复直接拒绝,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不行。”
聂泱泱赶紧上车,对那个女孩说:“后面还有车,你再问问吧。”
她走后。
原地那个女生有些幽怨:“有什么了不起,还走后还有车,真是够假惺惺的,浓浓的绿茶味。”
后面的队友过来笑着说。
“队长,失败了吧,我们早就说了周时复这个人传闻风流成性,情场渣男,可实际上这个人只是空有传闻没有实际上瓜,那表白墙论坛上群里的聊天记录和爆出来的瓜都是假的,这个人不近人情的很。”
她们安慰队长不要伤心,后面不还有车吗。
女生愤怒起来:“就你们了解,我就不信了,女追男隔层纱,他只要不跑我肯定能追到。”
其中有个女生忍不住说:“不至于吧队长,你条件也挺好的别人也可以啊,干嘛非要摘那朵高岭之花呢。”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快毕业了,想要找一个人脉男朋友,以后人生有保险啊?”
圈子里谁不知道嫁给豪门就是卖保险,嫁的越好保险越贵,毕竟谁不爱钱啊,再说了离婚还能分一笔。
“别说了。”被称为队长的人满脸不爽。
有个富二代路过看着一群漂亮小姐姐:“你叫宋佳琪吧,上车。”
宋佳琪认识他,那群公子哥里还挺有名的。
出了名的假正经,陈经。
“这不陈少爷吗,队长别犹豫了快上,等会儿吃饭迟到了。”
大家给她找台阶,推着她上车。
陈经带上墨镜,跑车只能坐两个人,他吹了一个口哨:“下次带你们啊。”
“慢走。”大家笑靥如花。
路上。
陈经手不老实地摸了一下女孩的腿。
被宋佳琪拍开:“干什么,别动手动脚。”
陈经笑了笑也没生气:“装什么,上车不是为了这事?”
“要是换成周时复,你还装吗。”
“可惜你不是。”宋佳琪一脸嫌弃,她才看不上陈经这种无所事事的富二代,家里就是一个暴发户而已,一点文化内涵都没有。
陈经依旧没生气,嘴角挂着笑:“就算是,你以为你能做春秋大梦?”
“信不信你刚跟他睡完,第二天就被无声无息送出京城,就周时复的背景,背后的人绝对不会让你怀孕,也不会让你有机会缠上去,能不能活着都未知呢。”
宋佳琪一阵恶寒:“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精虫上脑的傻逼。”
陈经笑了起来:“你自己怎么想的心里清楚,戳中你的痛处了我真是抱歉。”
宋佳琪没胆子要求他停车,这里荒郊野外的,自己还怕出什么意外呢。
而且她必须要去聚会。
…
大包间里几乎坐满了人。
两支校队的人第一次坐在一起,男生们都在复盘这次球赛,对周时复肃然起敬。
聂泱泱得以跟苏怜坐在一起。
苏怜眯着眼睛八卦:“快说,你家哥哥带你离开,你们偷偷摸摸的干什么了?”
“没做什么。”聂泱泱一脸无奈,他们能做什么又不是暧昧对象。
苏怜才不信:“周时复眼神都要吃了你,你跟我说没什么?”
“你看错了,你看谁都觉得要吃了我。”聂泱泱也是深受其害,她身边任何一个男的苏怜都要脑补一下。
特别是上辈子,她告诉苏怜自己跟陆望舒的事,结果苏怜直接成了神助攻,不断告诉她,陆望舒多好多好,他肯定也喜欢你。
说着说着她真的陷入了自己恐怖的迷恋中,她也知道这怪不了苏怜,好姐妹之间是不会泼你冷水的,当然苏怜在她后面过的不幸福的时候,也劝说自己离开。
最后离婚的律师还是她帮忙找的,她也说如果再来一次,一定不会撮合你跟那个人渣。
苏怜不以为然,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你不信我,等会儿我帮你试试。”
聂泱泱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所谓的试试是什么意思,她又要玩真心话大冒险。
“算了算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好奇。”
苏怜认真脸:“可是我好奇啊。”
“你都不知道,今天你哥让你坐在他肩膀上去拿奖杯的时候,我都脑补出几万字的小说了,天呐那个场面太青春热血了!”
“特别是,他看你那个眼神,对众人的漠视对你的纵容宠爱,好爽的眼神。”
她越说声音越大。
聂泱泱赶紧捂住她喋喋不休的脸。
周围的人看着她们。
周时复微微挑眉,心情很好的样子:“吃蟹肉。”
聂泱泱看着碗里满满一碗的蟹肉,这才发现她们顾着说话的时候,他给自己剥了蟹肉还有蟹黄淋在了米饭上。
苏怜推开她的手:“看吧,就算是哥哥也太过界了。”
聂泱泱一味的反思自己,她心里只有哥哥做的很好,哥哥做什么都是对的,自己绝对没有多想。
“谢谢哥哥。”
她一脸老实本分的样子。
苏怜看的嘴角一抽,只恨好姐妹是根木头,简直榆木脑袋!
她扭头对男朋友说:“鸽鸽~人家也要。”
洛河明戴上一次性手套:“好,哥哥给你剥。”
聂泱泱脸色红了几分,自己有叫的这么矫揉造作吗?
周时复注意到她的心不在焉:“你叫的更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