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见过有这么帅这么完美的男人。
这张脸,配上那至少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宽肩窄腰,胖瘦适中的身材。哪怕在帅哥遍地的上辈子,也找不出这么完美的。现在这便宜相公简直是哪哪都长在了她的心尖上。
爱了!
江若绾决定,这帅相公她要了。反正上辈子的亲人都不好,来这里了,就好好生活,珍惜身边的人。
和帅帅老公好好培养感情,捱过抄家流放,然后生几个小可爱,甜甜蜜蜜的生活到老。
Happy ending!
嗯!就这样,完美!
“来,新娘子吃个饺子。”
咬了一口喜娘喂的饺子,“生的!”
“生不生?”
“生!”
看着江若绾一脸正气凛然,没骗你的样子,不但喜娘和跟着来闹洞房的人都笑了,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沈亦寒也嘴角上扬。怎么有如此可爱之人。
“生就对了!祝新郎新娘早生贵子!三年抱两,五年抱三,多子多福!儿孙满堂!”
听着喜娘的话,江若绾才反应过来,恨不得挖个洞躲起来。太丢人了!
沈亦寒看到她什么都写在脸上的表情,更甚可爱,整个嘴角都压不住了,连忙用手握拳放嘴巴前挡住,轻咳一声来掩饰。
喜娘接着递上两杯酒:“喝了这杯交杯酒,夫妻恩爱两不疑!”
两人交手喝酒,几乎头靠一起了,能闻得到沈亦寒身上淡淡的竹子香,很清新淡雅。江若绾心跳加速。
“祝新郎新娘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好了,各位宾客也请出去喝两杯喜酒,沾点喜气,不要妨碍我们的新人。”
喜娘赶着所有人出去了,只留下一对新人。
江若绾面对沈亦寒有点羞涩,不敢直视。
沈亦寒就平静多了:“我出去招呼宾客,你休息一下。我让小妹来陪你,有什么需要你跟她说。”
“嗯,好的。”
沈亦寒刚走,王嬷嬷和小玉就进来了。
“小姐,我已叫人备水,你先梳洗。”
说着,就有丫鬟婆子抬水到房间右侧的洗漱间。
江若绾在小玉侍候下洗了头发,美美的泡了一个澡,疲惫感消退了不少,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出来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坐在桌前。少女看到她出来,立刻起身向江若绾行了个礼:“妙媗见过二嫂嫂。”
小姑娘声音清脆,看着就开朗活泼的样子,很讨人喜欢。
“小妹不必客气!我刚才沐浴,让你久等了。”
“没有,我刚来。娘让人备了饭菜,不知合不合二嫂嫂的口味。”
“娘有心了,替我谢过她。也谢谢小妹!”
“不客气!二嫂嫂真漂亮!一点都不像她们说的乡下来的村姑。”
“噗嗤!”江若绾被沈妙媗逗笑了。
“对不起!二嫂嫂,我不应该这样说,你别生气!”沈妙媗后知后觉,才觉得她说到江
若绾的伤心处了。“她们全部都没二嫂嫂漂亮,二嫂嫂比她们还像千金小姐,二嫂嫂最好看了!”
“我没生气。小妹这么可爱,我可喜欢了,怎会生你的气。”
“二嫂嫂真好!妙媗喜欢二嫂嫂。二嫂嫂,你一定饿了,快点来吃饭。”
“好,小妹吃了吗?没吃和我一起吃吧。”
江若绾让王嬷嬷和小玉也下去吃饭,她和沈妙媗一边吃一边聊。
沈妙媗心性单纯,什么都跟江若绾说。从她口中,江若绾大致了解了沈府的人。
沈母楚灵雁是安远侯之女,将门之后,武艺比一般人都好,年轻时跟随沈父随过军,为人大方爽利,不摆长辈架子。
大嫂乔文珺的父亲是沈父的副将,和大伯哥沈忆安是青梅竹马,男有情妾有意。
大嫂不喜舞刀弄枪,只学了几招防身。她更爱画画和女红,刺绣在京中排得上名。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成婚五年,育有一个四岁的儿子沈承之。
沈父沈震是孤儿,被先镇国大将军收为义子,带在身边教养,跟随上战场屡立战功,先镇国大将军跟随先帝开国创业,一生未娶,临终前将将军府传给了沈震。
先帝也赏识沈震,知道他领兵打仗不输他义父,让他袭了镇国大将军的位置。
沈震对儿子是一个严父,对妻女却疼爱有加。为人正直,不结党营私,也不会巴结权贵。好在当今皇帝还算明君,重用好将而不忌惮压制好将。
大哥沈忆安从小跟着父亲习武,上战场,勇敢果断,隐隐有沈父之风。在军中人称沈小将军,得人人敬重。
三年前,蛮族蠢蠢欲动,经常一千几百人的来骚扰边境,皇帝派了沈震和沈忆安去了西北镇压。
由于沈震两父子威名远播,蛮族一直不敢大规模进犯,都是小队骚扰。但每次都被沈震父子打走,不但讨不了好,还伤亡惨重,这一年几乎都不敢再来犯了。
沈亦寒没有像大哥一样从武。一直在国子监上学,成绩不突出也不垫底,一般般,不引人注目。唯独样貌出众。一副君子出尘之姿,脸上永远都没表情的。
家世好,样貌帅,称得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引得京中大部分的小姐芳心暗许,都希望能嫁给他。
可惜到二十有四了,他都不娶妻,通房小妾都没有。院子里连丫鬟都不给安排,急死了母亲楚灵雁,都以为他是断袖之癖,好男风了。要不是这次赐婚,她都准备放弃给他娶妻了。
家中男人和大儿子都好说话,偏偏这小儿子长年一副冰雕脸,说一不二!
十七八岁开始催他成婚。到二十岁后给他安排,他都拒绝了,非要不顾他意愿,他直接家都不回了,一走几个月,气得她只能妥协,不管了。
虽说楚灵雁对门第不看重,得知被赐婚是小官之女也无所谓,只求人品优秀。但听闻是从小养在乡下,没回过京中,心里还是不高兴。
自己芝兰玉树的儿子,配一个乡下大字都不识一个的村姑,心里那个堵。
不是儿子拉着她,她早就回娘家让自己的侯爷父亲和郡主母亲去请求撤回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