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会所的私人包厢里,四个个人身价均过千亿的男人围坐在真皮沙发上。
陆谦逸咬着旺仔牛奶的吸管,沈济洲晃着红罐易拉罐,夏侯渊正试图用开瓶器撬开另一罐——而他们的视线焦点,是正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的姜斯年。
“我说老姜,”陆谦逸把玩着打火机,“咱们以前不是抽雪茄喝香槟的吗?”他指了指茶几上摆着的四罐旺仔牛奶,嘴角抽搐,“现在这算什么?婴幼儿座谈会?”
夏侯渊认命地灌了口甜腻的牛奶,“上次这么喝还是二十年前吧?”
包厢门突然被推开,服务生端着雪茄盒愣在门口。四个男人齐刷刷看向姜斯年怀里的奶娃娃,又齐刷刷摆手示意退下。
呦呦刚睡醒,整个人还迷糊糊的,她咿咿呀呀地去抓沈济洲的领带,姜斯年眼皮都没抬,直接伸手扯过那根爱马仕真丝领带,任由女儿的小手在上面留下奶渍和口水印。
“九哥,你也太霸道了。”沈济洲看着自己惨遭蹂躏的领带,敢怒不敢言,“这样会教坏孩子的。”
姜斯年终于抬眸,薄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那我向你道歉?”
话音未落,呦呦突然伸手抓向姜斯年衬衫第二颗纽扣,他顺势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呦呦的脸颊,孩子咯咯笑起来,他眼底的冷意瞬间融化成暖。连护在呦呦后脑的手都松了松,任她小脑袋在自己胸膛上蹭来蹭去。
这个道歉说的一点都没有道歉的意思。
沈洲济还记得小时候姜斯年都是怎么坑他的,明明坏事是一起干的,最后挨骂的都是他。
“哈哈……那倒不用。”沈洲济干笑两声,不自觉地往后靠,后背却撞上陆谦逸悄悄伸过来的膝盖。
陆谦逸顺手将茶几上的草莓牛奶推到呦呦面前,嘴上却调侃:“沈洲济,你老去惹他干嘛?!你当年被小九骗去爬树掏鸟窝,最后哭着找我们救场。记得吗?小九还拿树枝编了个王冠给你,说你是’英勇的骑士’。”
沙发上三人哄笑出声,连向来稳重的夏侯渊都憋不住,指尖敲旺仔牛奶罐的节奏彻底乱了。
沈济洲耳尖泛红,梗着脖子狡辩:“那不是…那不是年少无知嘛!要我说孩子还是得有个妈妈教着,比如…”他话锋一转,突然看向姜斯年身后的呦呦,“比如教她别学九哥总欺负人!”
话音未落,姜斯年指尖突然弹他额头,动作快如闪电,沈济洲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