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导掐掉烟头,急忙起身恭维:“沈总,您怎么回来了。”
“不回来,又怎么能听到你在意-淫女演员……”
沈衍之一身阴沉沉的煞气逼近,一米九的身高站他面前,颇具压迫感。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巾,毫无血色。
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极力地解释着:“您是指吕晚晚?冤枉啊沈总!不是你亲口说的,不喜欢那款?”
沈衍之呵了声,从西装口袋摸出烟来,咬在嘴里。
“啪—”的一声点火,火焰印在英挺的轮廓。
他深吸了一口后,将唇边的烟取下来,两指夹着火苗猩红的大半截香烟,往男人身体上用力一摁……
“啊!”
“沈总,饶命……”
“沈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
封闭的包间里,男人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断地在空气中回旋。
“放过你?”
沈衍之拽住他的领口,一把将他拎起来,冷白的手臂上青筋凸起,嗜血的双眸带着暴戾的杀气:“我沈衍之的人,是你能侵犯的?”
“都是我有眼无珠,不该打晚妹妹的主意…..”
“砰——”
一声闷响,烟灰缸重重地落在男人的头上。
张导的身体直挺挺地倒在了地毯上,一股鲜红的血液从额角处涌出,溅落在地毯式,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姓什么?”沈衍之居高临下,紧盯他。
男人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虚弱地喘息:“姓张。”
“脏?”
沈衍之轻嗤,接过助理任安递来的手帕,擦拭掉落在手上的烟灰后,像扔垃圾一样把手帕丢在他身上:“嘴是挺脏,任安,割了……”
—
“晚晚,要不是你也没见过沈总,我差点误以为你们早就认识。”江离挽着她的手,踱步到会所门口。
她总觉得,沈衍之看向晚晚的目光,蕴含着某种特别的意味。
兴许是自己多想了。
“怎么会。”吕晚晚笑了笑:“我这种底层的蝼蚁,又怎么可能认识像沈总那样金字塔尖上的顶配男人。”
江离拍了拍晚晚的肩,安抚地弯起唇角:“晚晚,今晚委屈你了。”
闲谈之际,会所门口传来引擎声,一辆墨绿色法拉利Roma缓缓停下。
“吕晚晚,还真的是你!”季驰纵打开车门,迫不及待地走向她。
炽亮的车灯照过来,男人眼尾轻扬,肆意的贵公子气质里多了几分痞气。
江离见状,赶紧吃瓜,她在吕晚晚耳边悄声:“晚晚,男朋友?长得不赖啊。”
“不……”
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江离立马识趣离开:“晚晚,你有朋友在,我就不送你了,我们明天公司见。”
吕晚晚站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与此同时,一道高大的身影,随着距离的靠近,出现在视野里。
沈衍之身上的衣服换了,灯光下,他的轮廓硬朗,肩宽腰窄,肌肉线条分明,浑身散发着荷尔蒙气息。
男人的目光与他们交汇的瞬间,眉头微微一皱。
他一定很不想看到自己。
吕晚晚攥了攥裙摆,急忙侧身看向季驰纵:“麻烦你了。”
朦胧的夜色里,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走向那辆车,季驰纵贴心地为她打车门,她笑得乖巧,抬腿上了副驾。
他目光深沉地望着车身绝尘而去,晚风伴着记忆席卷而来,那是一道娇嗲的女声:“沈衍之,你的副驾驶只能坐我一个人。”
往事深入骨血,可早已物是人非。
那一刻,男人眼中有雾:沈衍之,你看,困在原地的只有你。
京北主干道上,墨绿色的法拉利Roma顶着夜色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