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你还想怎样?”李秀元不知何时折返回来,听到周淑萍的话,又怒上心头。
“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今天就打到你清醒!”说着又要去拿棍子。
周淑萍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周淑婷赶紧挡在她身前,“妈,别打了,妹妹知道错了。”
周建国几个也出来纷纷劝李秀元消消气。
李秀元冷哼一声,“哼,今天暂且饶过你,给我好好反省。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说完便甩着手回了房间,准备衣服洗澡去,折腾了一顿,有些累了。
周淑婷软声哄着:“小妹,先处理伤口,别倔了。”
这次周淑萍没再挣扎,缩在姐姐怀里抽抽搭搭哭起来。
周志伟被周建国几人扶进房间,坐在床边。
周建国皱着眉头,看着父亲头上的伤口,担心地问:“爸,你头疼的厉害吗?”
周志伟强忍着疼痛,摆了摆手:“没事儿,就是皮外伤,没伤着骨头。”
周保国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大哥,咱爸身体硬朗着呢。”
周建国想着父亲身体确定不差,从柜子里拿出紫药水和药酒,给父亲处理伤口。
“爸,你先躺下,我们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周爱国说道。
“嗯,好。”周志伟有气无力地应道。
周爱国打开水,帮父亲清理头上的伤口,擦干净旁边的血迹。
“就是头皮破了擦点紫药水就好了!”周爱国说道。
“身上青紫的地方,抹点药酒揉揉应该也能缓解”周保国说着,拿起药酒开始为周志伟擦拭。
“你们俩小心点,别弄疼爸了。”周建国叮嘱道。
“知道了,大哥,”周建国和周爱国异口同声地回答。
等三兄弟终于帮周志伟擦完了药,要送父亲回房睡觉,才发现大事不妙,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四父子站在堂屋干瞪眼。
“大哥你去敲门!妈最疼你了!”周保国推搡着周建国说。
“二弟还是大学生了,妈肯定舍不得动手!”周建国把周爱国往前拽。
周爱国又想哄最小的周保国:“小弟嘴最甜,去撒个娇准行!”
“我才不去!”周保国直往后躲,“妈今连小妹都打,我去不是找揍?”
周建国也犯怵:“我刚挨过打,要不是爸拦着,现在还躺地上呢!”
周爱国一拍大腿:“爸,夫妻哪有隔夜仇?你去敲门肯定行!”
周志伟狠狠剜了儿子一眼,弯腰捡起铺盖卷甩在周建国床上:“今晚我跟老大挤!”
他摸了摸额头上边的伤口,心里直发怵,老婆子那起床气能吃人,现在敲门,非被揍个半死不成。
既然老头子发话了,兄弟几个也各自回房睡觉了。
明天还要上班呢!
这边,李秀元洗完澡就秒睡了,完全没有刚重生就兴奋的睡不着觉的感觉。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睁开了眼睛,李秀元估摸着大约早上五点钟的样子。
她前世都是五点钟起床给家里人做早饭的,到现在都形成习惯了。
现在,早饭她是不准备做了,在床上赖了一会儿,也睡不着,便起床清点了一下自己的财产。
李秀元打开角落里的樟木箱,从里面掏出一个布包。
布包里装着一个铁盒子,打开铁盒,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一摞面值十元的纸币。
盒子底下还有三十来个银元和几张票证,一对用布包裹好的墨玉手镯!
钱她数了一遍有一千五块钱,是家里所有的存款了。
有一张自行车票和一张缝纫机票,是她攒着准备给二儿子娶媳妇用的。
三十个银元是当年结婚后,周志伟给她的,说是他全部的家当了。
然后是这一对墨玉手镯了,镯子身通体漆黑如墨,宛如深夜中的浓墨,没有一丝杂色。
当在阳光下举起它微微转动时,会看见里面透出丝丝缕缕的金色光芒,看起来高贵又神秘。
李秀元看着眼前这对墨玉手镯,这是当年她出嫁时母亲给的陪嫁,说是母亲的外婆传下来的。
前世她嫌带着这东西不好干活,就一直收着,后来,被周淑萍看见了,就向她讨要。
她想着一对镯子刚好姐妹俩人一人一个,当时,就把镯子分了。
后来,对哦,婷婷出事后好像镯子也不见了。
她当时光顾着悲伤去了,后来,想找时,也无处下手了。
李秀元拿起其中一只墨玉手镯,想起前世在谢芝兰身上见到的墨玉牌。
应该是同一样材质的,她鬼使神差地找来了一根缝衣针,扎破了自己的手指头,挤出了一点鲜血,抹到了墨玉镯子上。
因为李秀元是手指直接抹上去的,等她将手指拿下来时,却发现手指贴在镯子上动不了了。
她还能感觉到镯子在吸她血液!
李秀元心里一阵恐慌,她该不会是唤醒了什么魔物吧!
难道当初周淑萍也是变成魔物了,要不然怎么解释她那么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