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本初在被关进祠堂一个时辰后,就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来人!”陆本初的声音穿透厚重的金丝楠木门,却无人应答。
他一脚踹在门扉木雕的“扼虎救父”图上,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
“相公,外面都是父亲留给秦忠的人在把守,没用的!”
王素娥担心陆本初伤了自己,斜坐在蒲团上仰头劝道。
“蠢妇!我被云氏那厮喂了药,你一当家主母,府里那么多的下人,你当时就不会喊人吗?”
陆本初将怒气冲着王氏发泄,王氏不敢明着回怼,却在低头间嘟囔道:“你堂堂国公爷都被个妇人制住了,她暴起劈晕了我,又有甚奇怪的?”
陆本初一噎,气得呼哧带喘,叉腰仰头,正好看见祖宗牌位上方那鎏金阴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