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宝,给不给?”
没有听见回答,靳爷等不及了,直接吻了上去。
这个吻里还带着解酒汤里蜂蜜的味道,甜丝丝的,叶南栖被迫承受着他的吻。
可在不知不觉中,尝到甜头之后。
却开始回应他的纠缠,好像男人一直在等这一刻,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时而热烈,时而温柔。
感受到攀上自己脖子的小手。
靳沉枭加深了吻。
直到她喘不上气,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小笨蛋,怎么还不懂换气。”
叶南栖:“……”
她实在是有些分不清,这个男人到底醉没醉啊?可他确实喝了不少酒身上酒气重,眼神也都是醉酒后的状态整得叶南栖挺茫然的。
难道他喝酒后,会变得黏人?
这跟他平时的样子反差好大啊。
可他们之前没见过,一夜狂欢就让他变这样?叶南栖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大魅力。
甚至自己连接吻都不会。
还是他在引导教学,每次都是他主导着,叶南栖想着想着,把自己给想睡着了。
今天逛街走了不少路,确实累了。
看着怀里的人呼吸轻浅,靳沉枭双眸清明,指腹摩挲着她的红唇,前面隐忍咬唇叶南栖把自己唇都咬破了。
“真是个小笨蛋。”
在她额头上浅啄,声音是隐忍到哑得不行。“靳太太,晚安。”
–
叶南栖睡了个懒觉,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多,还好旁边的人早就已经起床了,不然会尴尬。
明明昨晚是他喝酒黏着。
可为什么偏偏尴尬的是她。
下楼的时候发现靳沉枭坐在餐厅,手里拿着平板在看东西。
又是那种倨傲凌厉,像是一头待驯服的豹子,慵懒却致命。
反差这东西,真吓人。
“醒了?过来吃饭。”
叶南栖都没有看见他抬头看她,却像是头上都长了眼睛似的。
心不在焉的吃早餐,昨晚的事就这样吧,闭口不提挺好,太尴尬。
“怎么了?没胃口?”
突然出声,叶南栖吓得咬一口的荷包蛋都掉到盘子里,靳沉枭暗啧一声。
“怕我?”
“咳咳咳。”
叶南栖被荷包蛋呛得直咳,靳沉枭眉头紧蹙,宽大的手掌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
她喝了几口豆浆才缓过来。
只是被呛得,脸跟眼眶都红了。
这样子更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靳沉枭低笑了几声,叶南栖拿起筷子使劲戳几下荷包蛋,才夹起来狠狠咬下去。
腮帮子鼓鼓的,怒瞪一旁的男人。
“笑什么笑,很好笑吗?”被气到了胆子也大了不少。
昨天晚上借着酒意对她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她还没有找他算账呢。
靳沉枭伸出食指轻轻戳她的脸颊,小玩意儿真可爱,看来多气气她也不错,终于不是提线木偶似的,清清冷冷毫无情绪的样子了。
“昨晚……辛苦靳太太照顾我。”
“看不出来,你这么关心我呢。”
靳沉枭的嗓音低沉磁性,拖腔带调的,语气还裹挟着笑意。
叶南栖很浅的轻哼一声,“原来你记得,你昨晚……”
瞬间越说越没有底气,实在是对他的所作所为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昨晚怎么了?”
“不就是亲了你吗,怎么,靳太太不给亲?嗯?”
“没记错的话我问过你的。”
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叶南栖努努嘴,“可我没同意。”
靳沉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笑得邪肆张扬,那双黑眸里都是狂妄不羁。
“是吗?我怎么记得你同意了。”
“我没有。”
“你有,沉默=默认=答应。”
叶南栖:“……”
神他妈沉默=默认=答应。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叶南栖脸跟耳朵都红红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
“叶南栖,以后要表达清楚,知道吗?”
靳沉枭抬手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下,“要知道嘴巴除了吃饭,接吻以外,还能说话,说清楚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这很重要,不然容易吃亏。”
他说的没错,但就这么水灵灵的把问题转移了,反倒是她的问题了?
“怪我咯?”
“不然呢?”靳沉枭挑眉暧昧勾唇。
原本想找他算账的,现在却把账算到自己头上来了,她是什么冤大头吗。
叶南栖眸光一转:“你昨晚没醉?”
“我醉了。”靳沉枭主打一个睁眼瞎说,“而且很晕,但不至于断片,”
“所以,昨晚靳太太对我的照顾,关心,我统统都记得。”
叶南栖:“。。。”
不过想起自己那天晚上喝酒也是很晕,没断片的事情,也就相信了。
靳沉枭指自己的唇,“当然,靳太太要是觉得吃亏了,那现在也可以亲回去,我没意见。”
你没意见我有意见。
这人是什么变得,脸皮厚歪理多就算了,关键那表情状态,说不同的话不同的气场。
前面还像高高在上的神祇。
后面直接是狂妄桀骜的……
——骚包大灰狼!
“楼上有画室,要不要去看看?”
“真的?”听见有画室可以画画,叶南栖眼睛瞬间宛如星辰亮晶晶的,生气什么的也抛之脑后了。
俩人乘电梯去楼上画室。
190跟169的身高差,小姑娘在他面前显得娇小玲珑,妥妥的大灰狼跟小白兔既视感。
“衣帽间所有的衣服都是靳太太的,那些衣服怎么不穿?不喜欢吗?”
“是靳太太的,我还是习惯穿自己的。”
言外之意就是,谁在这个位置都会是‘靳太太’,可叶南栖始终清醒的知道,靳沉枭是顶级豪门的继承人,出生就是天之骄子。
她呢,低入尘埃的孤儿罢了。
这不是妄自菲薄,而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人嘛,不能活在梦里,总归是要面对现实的。
那不如,一开始就认清现实。
如果不是爸爸妈妈在孤儿院门口把她捡回家养,她可能早就冻死在那个冬天了。
可好景不长,一向疼爱她,将她捧在手心里把她当小公主宠着爱着的爸爸妈妈死在她八岁那年。
从那以后,她再次成为了孤儿。
身份悬殊,天差地别,在舒家那样的豪门都讲究身份差,门第,她不会那么天真的认为那种童话故事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合作婚姻就是合作婚姻,她不会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电梯到达,叶南栖走在前面,被靳沉枭一把拽住手腕。
拉入怀里,脸上又黑又冰。
“叶南栖,那些衣服全部都是你的尺寸,只有你能穿,别人穿不了。”
“你如果不喜欢就全部扔垃圾桶好了。”
“我钱多,我不嫌浪费。”
“还有,我只有一个靳太太,毕竟国家也只给了我一个名额。”
靳沉枭薄唇轻轻蹭着她的耳边:“明天开始,如果我还没有看见你穿里面的衣服,我也不介意亲自给你穿。”
字字句句都像是命令,不容置喙。
叶南栖被他弄得一阵颤栗。
脊背都开始冒冷汗,为什么这个人阴晴不定的。
堪比非遗文化的变脸速度。
说完拉着她往画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