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公司大门口，叶家老爷子带着一行人下了车。
他们手中捧着精致的礼盒，显得小心翼翼。
叶老爷子看到我，连忙走上前，笑呵呵开口。
“景琛啊，之前是秋意那孩子不懂事，我特意来跟你道个歉。”
“我知道你的喜好，特意准备了几件东西，还望你别往心里去。”
说着，他身后的那些人便将礼盒纷纷递上前来。
我扫了一眼叶老爷子，轻嗤一声。
“你们顾家的人，自己教育好就行了，跟我没关系。”
“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因为你们教育不好，招惹到了我顾家，那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孩子不懂事，希望你老人家，懂点事。”
叶老爷子脸上的笑容一僵，还想要再说些什么。
我挥了挥手，示意了一下一旁的保安。
“送客，把这些东西也拿出去，我们这里，不收垃圾。”
叶秋意在一旁放下了车窗，很是愤怒。
“顾景琛，你没完了是吧？我们叶家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你不要不知好歹，否则我真不理你了，你别哭！”
我笑了。
这些年来，她仗着我对她的宠爱，为所欲为，早已经没有了任何分寸。
如今，她依旧以为我会事事顺着她，单就这一点来说，倒真成了我的错了。
“送客。”
我淡淡给保安留下一句，便是要走。
叶秋意气得发疯，竟然直接开着车，朝我撞了过来。
关键时刻，陆羽开车冲了过来，一个急刹硬生生地抵了过去。
一声巨响后，陆羽的车瞬间被撞得严重变形，车头凹陷进去一大块，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陆羽被安全气囊紧紧卡住，额头也撞出了血，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
叶秋意则只是受了轻伤。
“你他妈找死啊！敢坏我的好事！”
我顾不上叶秋意的叫骂，想要将陆羽拉出来。
“你怎么样，坚持住！”
叶秋意爬出车子。
“顾景琛，你什么意思？为了这么个玩意儿，你连我的死活都不管了？”
“他那是自找的！谁让他多管闲事！”
“我要撞你，你就应该老老实实让我撞！”
她歇斯底里，仿佛我和陆羽的命，都不过是她的玩物。
“看来，叶家，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将陆羽从车里扶出来，漠然开口。
听到我这话，叶秋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顾景琛，你怕是脑子坏掉了吧？”
“就凭你，还想让我们叶家消失？简直是痴人说梦！”
我一抬手，公司内各项目负责人立刻上前，将消息通知下去。
紧跟着，叶家老爷子身边几人，电话立刻便是响个不停。
“什么？合作取消？你们怎么能这样！”
“这不是开玩笑吗？我们合同都签了！”
“求求你们，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叶家老爷子脸色煞白，捂住胸口，身子摇晃了起来。
叶秋意见状，顿时恼了。
“顾景琛，你简直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立刻给我爷爷跪下道歉，不然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说着，她冲上前来，扬起手就要打我。
我身体未动，保镖已经上前，将叶秋意扣住。
“你们这些狗东西，放开我！”
“顾景琛，你会后悔的！”
看着她此时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将叶秋意和叶墨白的事情，放在公司大楼上循环播放，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这对狗男女的丑恶嘴脸。”
“另外，把叶秋意绑在大楼前的柱子上，让她好好晒晒太阳，清醒清醒。”
不一会儿，公司大楼的巨大屏幕上，开始循环播放叶秋意和叶墨白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过往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
“哎呀，这不是叶家大小姐吗？怎么做出这种事来。”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太不要脸了。”
“这叶家，怕是要完了。”
叶秋意被绑在柱子上，在烈日下暴晒。
“顾景琛，你这个混蛋，你会遭报应的！”
但喊了没两句，她似乎是受不住了。
“景琛，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顾景琛，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我们叶家不会就这么倒下的！”
我没有理会她的疯言疯语，转身上了车，送陆羽去医院。
深夜时分，被绑在柱子上一天的叶秋意，此刻已经脱水昏迷。
叶家人趁着夜色，将叶秋意从柱子上解了下来。
她像是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只能任由下人将她抬进车里。
当她醒来时，正在叶家老宅之中，叶父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
叶秋意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爸，你打我？”
叶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这个不孝女，看看你干的好事！”
“你差点气死了你爷爷，还让咱们叶家遭受了如此巨大的损失！”
“现在外面都在传咱们叶家的丑事，合作方纷纷解约，咱们叶家就要毁在你手里了！”
叶老爷子坐在一旁，脸色铁青，咳嗽了几声。
“秋意啊，你太让我失望了。”
“现在咱们叶家危在旦夕，你必须立刻去求得他的原谅，否则，咱们叶家就真的完了。”
叶秋意咬着嘴唇，满是不服气。
“凭什么？明明是他先对不起我，他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尽了脸，现在还要我去求他，我做不到！”
叶父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又扬起了手要打她。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硬！”
“你要是不去求顾景琛，咱们叶家没了，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叶老爷子用拐杖用力敲了敲地面。
“秋意，你要明白，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咱们叶家的生死存亡，就全靠你了。”
叶秋意心中虽然愤愤不平，但也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好，我去求他。”
“你最好给我拿出诚意来，要是不能求得顾景琛的原谅，你就别再进这个家门！”
叶秋意刚踏出门，就不停给我打电话。
但我已经将她拉黑。
“敢不接我的电话？”
这种情况，对于叶秋意而言，还是第一次。
她咬牙之际，叶墨白出现了，柔声问她情况如何。
叶秋意强打起精神。
“没什么，顾景琛不过是在耍脾气罢了。”
“等过两天他气消了，自然会巴巴地跑过来跟我道歉，求我原谅。”
“毕竟这么多年，他一直对我言听计从，哪舍得真跟我计较。”
叶墨白微微点头，眼神里带着隐晦的阴鸷。
“那是自然，别担心，有我在，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而另一边，医院里。
医生手术之后，告诉我陆羽脱离了危险。
“我这也算是为你挡过车的人了，以后出去可有得吹了。”
我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略微松了一口气。
“你是我一辈子的好兄弟。”
“我会把那些人加在你身上的痛苦，全部讨回来。”
第二天，顾家全面出手。
叶家的一切业务瞬间停摆，工厂停工，商铺关门。
与此同时，叶家这些年的违法行为，都被一一曝光出来。
从偷税漏税到商业欺诈，从非法集资到职务犯罪，每一项都证据完整。
叶家大量的产业被直接查封，警方带着封条，一家一家地封店，叶家一些核心人物，也被带走调查。
叶家老爷子脸色苍白如纸，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他本以为我只是在跟叶秋意怄气，本以为我只是象征性的停止几个合作。
而现在走到了这一步，谁都明白，难以回头了。
绝望之下，叶家老爷子带着叶家人等，跪在了顾氏大楼前。
“顾总，我们知道错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叶家吧……”
“秋意年纪还好，只是一时糊涂，她是爱你的啊。”
行人纷纷驻足，对着叶家众人指指点点。
“这叶家以前那么风光，现在怎么落得这般下场。”
“还不是他们自己作孽，得罪了顾家，这下好了，报应来了。”
“看他们这副可怜样，也不知道顾总会不会心软。”
心软？不可能的。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那群人，只觉得他们如同跳梁小丑，滑稽可笑。
“顾总，他们还不肯走。”助理在一旁轻声说道。
“那就让他们知道，赖着不走是什么代价。”
说罢，我下令让保安将人赶走。
顾氏集团门口，不是什么丧家之犬的收容所。
保安们得到指令，立刻冲了下去。
叶家人见到这个阵势，虽然有些害怕，但依旧不肯离开。
如今的叶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唯一生的希望，就是取得我的原谅。
助理也下了楼：“顾总说了，叶家的事情，是咎由自取，跟我们顾氏集团没关系。”
“如果叶家人继续堵在这里，别怪我们的保安不客气了。”
叶老爷子听到这话，强撑着上前。
“我们希望能够跟顾总面谈，我们一定会给顾总一个满意的解决方案。”
“只要，顾总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啊。”
助理脸色冷漠：“目前的叶家，没有任何见顾总的资格，劝你们不要自误，尽快离开。”
“否则的话，脏了我们顾氏集团的地，恐怕叶家赔不起。”
叶老爷子脸色涨得通红，一咬牙，还是想要冲进来。
“我要见顾总，他好歹差点就是我们叶家的女婿啊。”
他想要借着自己年老，觉得保安不会真的拦他。
然而，保安们哪会让他得逞，直接上前，将他架了起来。
“顾景琛，你不能这么绝情啊！”
“我好歹是你的长辈啊！”
保安们却不会跟他客气，直接将他推搡了出去。
叶老爷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老泪纵横。
“全都赶出去！”助理有着我的命令，自然底气十足，直接呵斥道。
而在此时，叶秋意却闯进了顾氏大楼的大厅。
“顾景琛，你给我立刻下来见我！”
叶秋意双手叉腰，声嘶力竭。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现在赔偿叶家十倍的损失，我可以既往不咎，还会嫁给你，咱们就当之前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否则，我叶秋意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了。”
“你别在这儿耍小孩子脾气，好好考虑清楚后果！”
助理听了叶秋意这番话，顿时傻眼。
“你不是在做梦吧？”
助理回过神来后，忍不住笑出声，“叶家的人，这么喜欢说胡话吗？”
周围围观的众人，更是哄堂大笑。
“叶家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这叶家大小姐，是不是脑子没发育好？”
“真是痴人说梦。”
叶秋意气得浑身发抖，朝着助理冲了过去，想要撕扯助理的头发。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助理避开了叶秋意的攻击，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叶秋意的脸上。
叶秋意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
“我可是顾总的未婚妻，你这个小小助理敢跟我动手？”
“你等着，等我嫁给顾景琛，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助理冷笑一声。
“顾总可没有你这种烂货未婚妻，赶紧滚蛋！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她看向保安：“全部赶出去！”
保安们立刻围了上来，叶老爷子看到这架势，知道再留下也只是自取其辱。
他们叶家全家来道歉，我都是不肯露面，已经说明了一切。
“罢了，我们走吧！”叶老爷子沙哑开口。
叶秋意咬牙切齿：“你们等着，顾景琛一定会后悔的！”
“到时候，你们都死定了！”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保安们已经动手，将她往外推去。
叶秋意挣扎着，但终究敌不过保安们的力量，只能被狼狈推出了顾氏大楼。
叶家的坏消息，还没完。
叶家宅子门口，银行人员堵着路。
“请叶家立刻搬出去，这宅子已经被抵押，我们要进行拍卖。”
叶家老爷子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
“这宅子是我们叶家几代人的心血，怎么能说拍卖就拍卖？”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然而，银行人员却并不在意他说什么。
“误会？叶老爷子，您就别自欺欺人了。”
“你们叶家的债务已经堆积如山，这宅子抵押只是偿还债务的第一步。”
“内部一切财产也都要清算拍卖，以偿还债务。”
几个处理文件手续的人，都是笑了起来。
“这就是曾经风光无限的叶家啊，现在怎么落得这般田地？”
“看看这老爷子，都一把年纪了，还在这死撑，真是可怜又可笑。”
叶家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一个小小的职员，竟敢如此羞辱我叶家！”
那年轻职员却毫不畏惧，反而更加嚣张。
“怎么？恼羞成怒了？我说的可是事实。”
“你们叶家现在就是一群丧家之犬，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
“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吧。”
叶家的其他成员们听到这话，都很清楚，如今的叶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实力和底气，只能任人欺凌。
“这宅子是叶家的象征，是我们叶家的根啊。”
叶老爷子喃喃自语，老泪纵横。
叶家的东西被一件件打包带走，叶家人看着这一切，试图阻止，却被工作人员拦住。
“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否则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
叶老爷子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叶老爷子，您也别太伤心了，这就是命啊。”
“你们叶家以前仗着有点钱，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现在遭报应了吧。”
不一会儿，宅子里的东西基本都被清点完毕。
“叶老爷子，希望您能尽快找到新的住处。”
银行负责人笑道，“不过，按照现在的市场情况，您这把年纪，想要再买一套像样的房子，恐怕有点困难啊。”
说完，他又是一阵大笑，带着银行人员们扬长而去。
无奈之下，叶家众人只能搬到老祠堂里。
狭小的空间里，每个人脸上都阴云密布。
他们很快便将矛头指向了叶秋意，认为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祸。
“都是你这个不孝女，要不是你做出那些丑事，得罪了顾家，我们叶家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就是啊，现在好了，宅子没了，产业也没了，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啊！”
叶家的其他亲戚们也纷纷指责起来。
叶老爷子沉默许久，终于缓缓开口。
“秋意，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让叶家蒙羞，让祖宗也跟着遭殃，你该当何罪！”
叶秋意低着头，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一句知道错了就能弥补你犯下的过错吗？”
叶老爷子猛地一拍桌子，“你与叶墨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简直是我叶家的奇耻大辱！”
说着，叶老爷子看向一旁的叶墨白。
“叶墨白，你身为养子，不思报答叶家的养育之恩，却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勾引自己的妹妹，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来人，家法伺候！”
几个下人拿着粗壮的棍子，走了过来。
叶秋意见状，冲了上去，挡在叶墨白的身前。
“你们不能动他！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跟他没有关系！”
叶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
“给我一起打！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也该好好教训教训！”
下人们无奈，只能挥动棍子，朝着叶秋意和叶墨白打去。
叶秋意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是紧紧地护着叶墨白。
“你们怕什么？叶家根本不用怕，顾景琛那么爱我，他肯定会来给我磕头道歉的！”
“到时候，咱们叶家依旧能恢复往日的荣耀！”
叶老爷子看着她这副蠢样，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突然眼睛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老爷子！老爷子！”
叶家众人惊慌失措地围了上去，但叶老爷子已经陷入了昏迷。
老祠堂里顿时乱作一团，叶秋意却依旧呆呆地站在那里，仿佛还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叶秋意一身是伤，叶墨白身上却几乎看不到什么伤痕。
眼看着叶家人都陆陆续续地出去，老祠堂里渐渐安静下来。
“秋意，现在可是个绝佳的机会。”
“叶家虽然已经败落，但肯定还藏着一些最后的财产，咱们得想办法把它们都转移到咱们手里。”
“好，反正现在叶家也没我们的容身之处了，这些财产就当是我们应得的。”
两人对视一眼，开始搜罗起了周围的行李。
而墙倒众人推，不过几天下来，那些平日里对叶家阿谀奉承的人，此刻都出来落井下石，指控叶家的罪状。
叶家就连老祠堂的那块地都没保住，被法院强制拍卖，以偿还叶家欠下的巨额债务。
得知消息的叶老爷子，被活活气得再度中风，没能抢救过来。
叶父则成了众矢之的，葬礼都没能办成，就被警方以涉嫌多项经济犯罪为由抓走。
叶母失去了依靠，四处奔走，想要寻求帮助，希望能有人拉叶家一把。
然而，那些曾经和叶父称兄道弟的人，此刻都对她避而不见，甚至还有人对她起了歹心，借着叶母求援的机会，将其凌辱。
最终，叶母被灌多了酒，醉死在了酒店门口。
叶秋意二人搜罗到的最后资产，被都是被直接冻结。
直到这个时候，叶秋意还是毫不悔改。
“墨白会救我的，他不会离开我的。”
然而，叶墨白看到叶家已经彻底没了希望，偷了叶秋意最后的几件首饰，便准备跑路。
“墨白，你要去哪里？你不能丢下我！”
叶墨白见自己被发现，倒是也不怕。
“干什么？当然是跑路了。你还真以为我会跟你这种蠢女人一起过苦日子啊？”
叶秋意难以置信。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面对的吗？”
叶墨白冷笑一声，“一起面对？别天真了。”
“我跟你不过就是玩玩而已，没想到你这个疯女人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现在叶家完了，我也跟着没好日子过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叶秋意如遭雷击。
“玩玩……原来我只是你玩玩的对象……”
突然，她像是疯了一样，扑向叶墨白，疯狂地捶打着他。
“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竟然这样对我！”
叶墨白被激怒了，一把抓住叶秋意的头发，用力将她扯到面前。
“你这个疯女人，给我安静点！”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现在好了，大家都别想好过！”
他猛地一推，将叶秋意狠狠踹倒在地。
叶秋意摔在地上，额头鲜血直流。
“叶墨白，你不能走……你不能丢下我……”
叶秋意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一次次摔倒在地。
叶墨白只是拿起包，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口走去。
但没多久，叶秋意看到了新闻。
叶墨白逃离之后不久，便是被一辆货车撞死。
顾氏大楼里。
陆羽告诉我，一切都处理干净了。
“现在叶家，就只剩下了叶秋意一个人了，要处理掉吗？”
我摇了摇头。
陆羽见状，打趣地问我是不是舍不得，毕竟曾经我对叶秋意也是用情至深。
“对于她来说，让她活着，比让她死了更能折磨她。”
“死，对她而言，是一种解脱，而我，要让她在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中，慢慢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没多久，叶秋意整日游荡在顾家和集团大楼周围。
她浑身淤青，双眼浮肿，身上的衣服也脏乱破旧。
路过的行人，无一不是捂住了鼻子，敬而远之。
“景琛，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你还是爱我的，对吧？”
“我愿意嫁给你啊，我们结婚啊。”
然而，保安早就已经认识她，只要她一靠近，便会电棍驱离。
每一次电击，都让她承受巨大的痛苦，但她却依旧固执地一次次靠近。
一段时间后，叶秋意似乎是因为长期受到电棍的刺激，精神彻底崩溃了。
“景琛，我来找你了……”
“你来娶我了是不是？”
她喃喃自语，缓缓脱光了衣服，露出已经瘦骨嶙峋的身体。
“这不是叶家那个大小姐吗？”
“是啊，听说她跟自己哥哥乱伦，被顾家退了婚，现在叶家没了，她也疯了！”
“你们看，她在干嘛？”
叶秋意径直跳进了景观河里。
河水瞬间将她淹没，她挣扎了几下，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我的生活，依旧在继续。
曾经因为叶秋意而泛起的波澜，也渐渐归于平静。
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自然不会驻足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