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原神:我只想活着啊是一本备受好评的双男主小说,作者Oswald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索恩原神男角色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引人入胜。如果你喜欢阅读双男主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值得一读!
原神:我只想活着啊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自那次卧室中的界限被打破后,散兵对索恩这具被药物高度调质的身体,产生了好奇。
夜晚的据点彻底与外界隔绝,成为他独一无二的实验室。他像解析一道复杂的方程式般,系统地测试着索恩的每一分反应。
索恩的衣物逐渐减少,苍白的皮肤成为记录所有刺激的图纸,上面偶尔会浮现出短暂的红痕或细密的汗珠。
散兵则始终衣冠整齐,唯有一处拉开,象征着绝对的控制与一场正在进行中的、沉默的实验。
方法也在升级。
“这里。”命令不容置疑。
口腔黏膜每一次被摩擦,生理性的泪水总是不受控制地涌出,压抑不住的声音便在卧室里悄然弥漫。
散兵则会偶尔发出一声极其低沉叹息。
就是这样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
索恩正沉浸在这种令人崩溃的感官任务中。
就在这时——
咚、咚。
两声清晰而富有韵律的敲门声,如同冰锥般刺破了室内的氤氲氛围。
索恩吓得浑身猛一僵,口腔下意识收紧,引发一阵剧烈的呛咳冲动,绿色的眼睛里瞬间溢满了惊恐的泪水!
“咳……”声响不受控制地溢出。
“呵……”
门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了然和无限戏谑的低笑。那声音优雅而熟悉,穿透门板。
是潘塔罗涅。
被散兵审视是一回事,被门外另一个执行官、尤其是潘塔罗涅听去所有动静,则是另一重地狱!
散兵的目光瞬间锐利如冰刃,但他开口时,声音却诡异地维持了一种近乎平稳的冷淡,只是比平时更加低沉沙哑:
“谁。”
“深夜叨扰,实属冒昧,斯卡拉姆齐阁下。”潘塔罗涅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那副令人厌烦的、彬彬有礼的假面,“忽然想起一件关于北国银行与您麾下资金流转的‘趣闻’,觉得或许值得与阁下即刻商讨……没想到,阁下似乎……‘正有要事’?”
他刻意拖长了尾音,恶意的暗示如同毒蛇吐信。门内那些动静,已足够他拼凑出画面。
散兵的气息微不可察地一冷。他能感受到手下身体的瞬间僵硬和冰凉。
“公务,明日再议。”散兵的声音降下温度,逐客令明显,“非公务,滚。”
门外的潘塔罗涅低笑起来,愉悦非常,仿佛窥见了什么绝妙的秘密。
“呵呵……公务自然紧要,只是听阁下的声音……似乎略感不适?需要在下唤随行医师吗?”他假意关怀,字字如裹糖的毒药。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散兵似乎为了惩戒门外的不速之客,亦或是宣泄被打断的烦躁,身体极其轻微的一动。
这对索恩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
本就高度惊吓的他,几乎软倒。
门外的潘塔罗涅恰到好处地停顿,仿佛在品味门内那令人浮想联翩的细微动静。随即,他恍然大悟般,笑声更明显。
“哦——?”他语调拖得极长,玩味十足,“看来……是在下唐突了,竟打断了阁下的‘雅趣’。真是罪过,罪过。”
嘴上说着罪过,语气里却全是幸灾乐祸。
“没想到,阁下对那件‘小收藏’……竟是如此‘青睐有加’,乃至深夜仍要……‘潜心钻研’?”他的话越发露骨,刻意刺激,“看来我那些‘微末赠礼’,效果尚可?竟能让一件瑕疵品展现出如此……‘生动’的一面?实在令人欣慰。”
索恩屈辱地闭紧双眼,泪水滚落。潘塔罗涅的每个字都鞭挞着他的灵魂。
散兵周身的低气压几乎凝成实质,寒意凛冽:
“潘塔罗涅,你的废话,说完了?”
“自然,自然。”潘塔罗涅见好就收,语气轻松,“那不打扰阁下的‘兴致’了。愿阁下……尽兴。”
脚步声远去,门外重归寂静。
门内,气氛已彻底改变。
散兵猛地松开了手。
索恩如同被抽去所有力气般瘫软下去,剧烈地咳嗽眼泪汹涌。
散兵站起身,利落地整理好衣物,拉链闭合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啜泣不止的索恩,市女笠遮住了所有表情,只有一股冰冷压抑的怒意在弥漫——不知是针对潘塔罗涅,是针对索恩的失控,还是针对自己被打断的探索。
沉默了令人窒息的一段时间,他才冷冷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
“看来,他的药,效力过猛了。”
这句话如同最终审判,将所有屈辱与不堪,再次归咎于索恩这具无法自控的身体。
索恩蜷缩着,无声流泪,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彻底使用后又遭评价的器物。
潘塔罗涅的这次深夜“造访”,如同一颗投入死水的巨石,不仅打破了夜晚的伪饰,更将执行官之间冰冷的博弈与窥探,赤裸裸地摊开在索恩面前。
羞辱感如同附骨之疽,深深嵌入他已然残破的灵魂。前路,似乎更加晦暗难行。
潘塔罗涅那夜不请自来的阴影,如同粘稠的油污,久久弥漫在据点冰冷的空气里,无法散去。它不仅带来了被窥破的羞耻,更仿佛是一剂强效的清醒剂,迫使某些潜藏的规则浮出水面。
散兵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那种带着探究狂热的、近乎痴迷的“研究”频率显著降低了。
夜晚的召见依旧,但氛围已然不同。有时,他只是让索恩安静地跪坐在一旁的地毯上,自己则专注于至冬宫送来的繁复文书,仿佛索恩只是一件会呼吸的、无需过多关注的室内陈设。
即便偶尔重复之前的互动,散兵也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他的触碰变得更加例行公事,更像是在确认一件所有物的状态是否维持正常。他会更早地示意索恩退下,那挥手间偶尔流露出的、极其细微的淡漠,比任何粗暴的对待更让索恩感到刺骨的寒意。
这种变化,对感官被药物无限放大的索恩而言,无异于最清晰的丧钟。
散兵对他失去兴趣了。
这个认知带来的恐惧,远比实验室的剧痛或散兵之前的任何玩弄都更深沉、更彻底。
它扼住他的咽喉,冻结他的血液。失去兴趣意味着失去价值,而没有价值的物品,在这座冰牢里,唯一的下场就是被丢弃。
被丢回博士的实验室?被当作顺水人情送给潘塔罗涅?无论哪一种,都意味着他苦苦挣扎维系的脆弱平衡彻底崩塌,意味着通往拯救克雷薇的道路被彻底斩断。
不!绝对不能!
他变得比以前更加小心翼翼,几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他更加努力地想要讨好,用那双盛满了惊惧与哀求的绿色眼眸无声地传递着顺从,用更加卑微的姿态和竭尽全力的“服务”去试图重新点燃散兵眼中那点冰冷的好奇。
然而,回应他的,大多是散兵漫不经心的一瞥,或者干脆是彻底的忽视。那目光掠过他,如同掠过一件看腻了的摆设。
索恩的心,在日复一日的冷漠中,逐渐沉入不见天日的冰海。
直到这个夜晚。
散兵似乎刚从外面归来,身上还挟带着至冬夜间的凛冽寒气与一丝极淡的、属于战场的硝烟味道。
他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色,径直走向卧室的软榻,甚至没有分给瑟缩在角落的索恩半个眼神,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那动作的含义再明确不过——退下,保持安静。
那个轻描淡写、充满漠视的手势,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直紧绷的神经骤然断裂。巨大的、濒临毁灭的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索恩所有的理智与伪装。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顺从地退到阴影里,而是像被无形的箭矢射中般,踉跄着扑到了软榻边,冰凉颤抖的手指死死攥住了散兵狩衣那昂贵的布料下摆,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大人……!”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带着彻底失控的哭腔,泪水汹涌而出,迅速浸湿了深色的衣料,“求求您……别……别厌弃我……”
他语无伦次,仰起的脸上毫无血色,只有极致的恐慌和哀求,绿色的眼眸睁得极大,里面倒映出的全是散兵冰冷而不耐的轮廓。
“我会更听话……我会学得更好……求您……再看看我……怎样都可以……”他颤抖着,几乎是凭着本能呓语,将最不堪最脆弱的一面赤裸裸地摊开在掌控者面前,“别送我走……别丢下我……离开这里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散兵蹙紧了眉,紫眸中的不悦几乎化为实质,对他这失态的哭诉和纠缠感到明显的烦躁。“闭嘴。滚开。”他冰冷地命令,试图抽回衣摆。
但这拒绝如同最终的判决,反而激起了索恩更彻底的绝望。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不知从何处爆发出一种孤注一掷的力气,颤抖着坐到了散兵的身上。
这个动作僭越到了极点,彻底打破了所有被默许的界限。
散兵的眼眸中第一次真正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浓重的阴霾与危险的低气压所覆盖。
“放肆!”他低喝,抬手便要将这胆大妄为的东西掀下去。
“求您…不要抛弃我……”索恩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那迫近的危险,双手死死搂住散兵的脖颈,将自己泪痕交错、冰冷颤抖的脸颊埋入散兵的颈窝,用一种气若游丝、却带着孤注一掷决绝的哀鸣在他耳边乞求,“……怎样都可以……只要您别不要我……”
他一边泣不成声地哀求,一边开始生涩地扭动,试图用这最原始的方式证明自己还存在最后一点“价值”。
羞耻与尊严,在可能被抛弃、重新坠入地狱的终极恐惧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他只剩下这具身体,或许还能作为最后的赌注。
散兵的动作顿住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能听到耳边那破碎的、带着温热湿气的哀哀乞求。
索恩滚烫的眼泪不断滴落,渗入他的衣料和皮肤,那咸涩的气息混合着索恩身上因极度恐惧而散发出的、一丝极淡的甜腥气,形成一种奇特的、令人烦躁却又莫名引人探究的味道。
散兵眼底那冰冷的怒意似乎沉淀了下去,转化为一种更深沉的、晦暗不明的审视。
他看着这个因极度恐惧而彻底抛弃所有防线、主动将自己献祭上来的“所有物”,看着那具他原本只视为有趣实验材料的身体,此刻正因绝望的乞怜而呈现出一种濒临破碎的、极其脆弱的……引人摧毁又想要掌控的奇异特质。
他那只抬起欲推开索恩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最终缓缓放了下来。
索恩感受到这默许般的停顿,如同濒死之人嗅到了一丝氧气,更加卖力。他一边哭,一边胡乱地蹭着,只剩下全然的讨好与卑微的乞怜。
“…大人………”他一遍遍重复,“…求您……”
散兵沉默着,任由索恩在他身上进行着这场绝望而可怜的“乞怜之舞”。他能感觉到索恩的身体从冰凉逐渐变得滚烫,能听到那压抑不住的、细碎呜咽和逐渐失控的喘息。
终于,他发出了一声极轻的、近乎叹息般的嗤笑,那笑声里掺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绪。
然后,他始终垂着的手抬了起来,冰冷的手指如同铁箍般,缓缓扣住了索恩的腰。
索恩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赋予了某种许可,泪水流得更凶,仿佛要将自己彻底燃烧殆尽,只为换取一丝继续存在的可能。
散兵没有再说话,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紫色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冷静地、甚至带着一丝残余的审视,观察着身上这个因恐惧而主动褪去所有、哭求着被占有和标记的、只属于他的脆弱存在。
窗外的至冬永夜寂静无声,而室内,一场基于绝望与掌控的脆弱同盟,在今夜,以最屈辱又最直白的方式,于冰冷的裂隙中悄然达成。
那之后会发生什么,无人知晓,但至少在此刻,索恩似乎暂时……抓住了那根救命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