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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校花儿子满月宴,京圈太子爷老公吓哭了

作者:文无

字数:8254字

2025-09-25 08:10:09 完结

简介

喜欢精品短篇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参加校花儿子满月宴,京圈太子爷老公吓哭了》?作者“文无”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聂珍珍珍珍形象。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参加校花儿子满月宴,京圈太子爷老公吓哭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5.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傻傻地看着那威严的车队不断逼近,最终彻底封锁四周。

这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疾驰而来,先一步停在我们面前。

车门打开,裴卿辰不紧不慢地跨了出来,他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袖口,将目光扫过全场。

他略过了狼狈趴在地上的我,最终把目光落在聂珍珍身上。

裴卿辰勾唇一笑,上前熟稔地揽过她的腰,在她的眉间落下一吻:

“怎么了,宝贝?今天是儿子的生日,是谁惹我们珍珍不高兴了?老公给你撑腰。”

说着,他又伸出手,刮了一下聂珍珍气鼓鼓的脸颊,动作亲昵,旁若无人。

聂珍珍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得意,顺势就靠在裴卿辰怀里,委屈地流泪;

“老公,我……呜呜……”

话说一半,她就呜咽起来,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小宇跳出来,拽着裴卿辰的衣角,指向我的方向:

“爸爸,都是这个贱女人!她要抢妈妈的位置,还打妈妈,你可要给妈妈做主啊!”

裴卿辰将小宇抱在怀里,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来。

可当他那副调笑的神情转向我的瞬间,就彻底僵在了脸上。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他抱住小宇的手猛地缩了回来,下意识地和他们保持了一定距离。

看见我被扯乱的头发,渗着血的额头,他声音颤抖着开口:

“明、明月……?”

我抬起头,用平淡无波又隐藏着惊涛骇浪的眼神盯着他,吓得他打了个冷颤。

而聂珍珍还没意识到裴卿辰的变化,还不依不饶地拉着他的衣袖:

“老公,你跟她废话什么,她就是个穷疯了的贱人小三……”

“你他妈给我闭嘴!!!”

裴卿辰猛地爆发出一声嘶吼般的怒斥,他粗暴地甩开聂珍珍,力道之大,让她直接踉跄着摔倒在地。

聂珍珍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委屈。

而裴卿辰整张脸都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慌而扭曲,手指颤抖地指着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小三?!你还有脸说别人是小三?!聂珍珍!你给我听清楚了,也给你们所有人听清楚了!”

他猛地转身,目光扫过那群早已吓傻的同学,一个字一个字怒斥道:

“她!宋明月!是我裴卿辰明媒正娶、法律承认的唯一妻子!我们结婚七年了!”

他猛地将手指向脸色瞬间惨白的聂珍珍,厉声道:

“而你!聂珍珍!你才是那个见不得光的情妇!是你趁我妻子常年在外为国效力,用尽手段爬上了我的床!这个孩子怎么来的,你心里最清楚!”

“你、你胡说什么!”聂珍珍尖叫起来,彻底慌了神,“明明是你说你很寂寞!是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是你说你要跟我——”

“我是混蛋!我是人渣!我承认!”

裴卿辰粗暴地打断她,声音里充满急于撇清的恐慌,他绝望地看向我:

“明月,你信我,我从来没说过你是小三!她算什么东西?也配跟你比?!她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他猛吸了一大口气,当目光触及到地上碎裂的玉坠和骨灰时,脸色瞬间变得灰白,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向聂珍珍:

“……这个你也敢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她牺牲的父母的骨灰!是烈士的英魂!你……你简直是在找死!!”

聂珍珍被他亲口承认为小三,本来就因丢脸而脸色铁青,现在听到里面的骨灰来源时,更是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周围那些刚才还奉承她的同学,此刻全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场惊天反转,窃窃私语着。

“天啊……刚才还这么嚣张,原来她才是小三……”

“刚才我们还那样对宋明月……我们不会也被牵连吧……”

“裴总居然……太可怕了……”

而就在这时,所有军车的引擎在同一时刻熄火。

6.

就在这片死寂中,所有军车的车门在同一时刻猛地打开。

身着作战服、手持步枪的武装士兵动作迅捷而整齐地列队而下,瞬间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人墙。

所有士兵站定后,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中央那辆指挥车。

车门缓缓开启,首长迈步而出,不怒自威。

士兵们同时抬手敬礼,动作划一,铿锵有力。

首长面色冷峻,目光扫过全场。

当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脸色骤然一变,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

“明月!”他声音里满是焦急与痛心,一把扶住我摇晃的肩膀,“怎么回事?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地上,当看清那摊被口水玷污、和尘土混在一起的骨灰,以及碎裂的玉坠时,整个人猛地一震。

紧接着,一股骇人的怒意从他周身爆发出来。

他缓缓直起身,目光仿佛化作尖刀一般,剜过在场的每个人。

“谁干的?”

他的声音并不高,却蕴含着雷霆之威,每一个字都砸得人心惊胆战。

“谁的胆子这么大?!连烈士的骨灰都敢侮辱?!!”

聂珍珍被这前所未有的恐怖气势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宇更是被这阵仗吓得“哇”一声大哭起来,哭声在此刻这种场合显得格外刺耳。

裴卿辰脸色惨白如纸,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他猛地扑上前一步,忙着撇清自己:

“首长!首长明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刚到这里!我要是早知道,我绝不会允许他们这样对待明月!绝不会允许他们亵渎烈士啊!”

“都是这个女人!是聂珍珍!是她瞒着我,背着我做的!我完全被蒙在鼓里!首长,您相信我!我和明月是夫妻啊,我怎么可能……”

“闭嘴!”首长一声冷喝,打断了他的哀求,眼神里的厌恶如同看着一堆垃圾,“你的账,稍后再算!”

紧接着,他指着聂珍珍,对着身后的士兵厉声下令:

“把这个女人给我带走!严密看管!通知军纪委员会和地方司法部门,成立联合调查组!侮辱烈士,迫害现役维和指挥官,罪加一等!必须从严从重审判!”

两名士兵立刻上前,毫不留情地将已经彻底瘫软的聂珍珍从地上架起来。

她这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发出凄厉的尖叫:

“不要!卿辰救我!我知道错了!明月、明月饶了我吧!我、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啊啊!!”

哭喊声和孩子的尖哭声混杂在一起,但她依旧被强硬地带离了现场。

首长这才再次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心疼与愧疚。

“明月,是我们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这件事,一定会给你,给你的父母,一个彻底的交代!”

7.

“明、明月……”

裴卿辰突然出声叫住我,他的眼中满是渴望,渴望我能原谅他,和他重修旧好。

可我现在,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而首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再多言,只是小心地护着我,准备带我离开这片令人作呕的是非之地。

然而,就在我们即将踏上军车的那一刻,裴卿辰竟连滚带爬地扑到我面前,一把死死抱住我的腿,声音凄厉地哀求:

“明月!明月!求求你……求求你看在夫妻多年的情分上,听我解释!原谅我这一次!放过我这一次吧!”

“聂珍珍做的事我真的不知情!我是无辜的!我要是早知道,我绝不会让她这样对你,这样对……对咱爸妈啊!你要相信我!”

我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这个曾与我同床共枕数年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像是淬了毒,扎得他心脏疼。

“你无辜?裴卿辰,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不是你耐不住寂寞,背着我包养小三?”

“不是你出轨背叛,还生下了私生子?”

“不是你纵容她登堂入室,占了军区给我的房子?”

我猛地抽回腿,眼神冰冷无比:

“比起聂珍珍,你才是更恶心、更贱的那个人!”

裴卿辰嘴唇哆嗦着还想辩解:“不是……我只是一时糊涂……明月,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挂断后又再次响起,反反复复。

裴卿辰终于不敢再挂断,颤抖着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他助理惊慌失措的声音:

“裴……裴总!不好了!”

“税务局和刑侦的人突然来了!他们带着搜查令,说要查封公司所有账目和项目合同!还说我们涉嫌严重偷税漏税和非法竞争!”

“还有……还有几个之前靠您打点才拿到军工周边项目的合作方,也刚刚全部被叫去约谈了!说我们涉嫌利用宋指挥官的关系非法获取内部信息!裴总!您快想想办法啊!”

裴卿辰举着电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又看向面色冷峻的首长,巨大的恐惧瞬间笼罩住他。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快……”

他喃喃自语,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彻底碎裂。

他猛地向我拼命磕头,这一次,不再是装模作样的哀求,而是真心实意的恐惧:

“明月!明月!求你……求求你高抬贵手!救救我!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就这一次!就帮我这一次!我会滚得远远的,我把所有财产都给你!我给你当牛做马!求求你跟他们说句话!我不能进去啊!!!”

我冷漠地看着他彻底崩溃的模样,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情分?从你背叛我、滥用我的职权谋取私利、纵容聂珍珍侮辱我父母的那一刻起,你我之间的情分就早已荡然无存。”

“你做这些违法乱纪的亏心事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我转向首长:

“首长,我请求回避与此人相关的所有调查程序,并坚决支持相关部门依法依规进行彻查!无论涉及到谁,绝不姑息!”

首长颔首,对我的话很是满意。

“说得好,明月。法律和军纪,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蛀虫!”

他挥手对身后的士兵命令:

“将他带走!控制起来,配合后续调查!”

两名士兵立刻上前,将彻底瘫软的裴卿辰粗暴地架起拖走。

他将在法律的审判下,为自己所有的贪婪、背叛与卑劣,付出应有的代价。

8.

过了一段时间,军事法庭与地方法院联合开庭。

聂珍珍因侮辱烈士、侵害军人荣誉、故意伤害等多重罪名,被判处重刑。

裴卿辰则因职务侵占、非法利用影响力受贿、偷税漏税、以及危害国家安全等多项罪名,数罪并罚。

法槌落下,为这场闹剧划上了句点。

他们或许还能在铁窗之内,做一对互相怨怼、至死方休的“伴侣”。

至于他们的儿子小宇,裴卿辰在自身难保后,便彻底不再过问。

裴聂两家的亲戚视这孩子为奇耻大辱,纷纷避之不及。

转眼之间,他便从“京圈太子爷”变成了人人嫌的孤儿。

我得知后,心情却复杂难言。

这个孩子的出生便带着原罪,他的身体里流淌着背叛与欺骗的血。

可他才五岁,又没有受到过正确的教育,我怎能忍心看一个孩子就此陷入泥潭?

我最终还是派人替他寻了一家正规的孤儿院,给他办理了手续。

我没有去看他,只是对院长说:

“不必特殊对待,只希望他能在里面,好好学会做人的道理,将来,能成为一个正直的人。”

处理完这一切,我仿佛卸下了一身沉重的枷锁。

没有回顾,没有留恋,我重新回到了属于我的地方,回到了熟悉的作战地图前。

边境的风依旧凛冽,而过往种种,如同这些沙砾,都随风飘散了。

我依旧是那个宋明月,我的职责是保卫这片疆土,以及这片疆土上万千家庭的安宁。

我握紧手中的枪,目光再次投向远方,坚定而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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