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军婚撩人!禁欲长官每晚都求抱》中的姜念沈炽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职场婚恋风格小说被佛系幻想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佛系幻想”大大已经写了126585字。
军婚撩人!禁欲长官每晚都求抱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肚子里的抗议声实在太过响亮,姜念甚至觉得自己那点骨气在饥饿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逃跑大计既然暂时搁浅,那也不能把自己饿死在革命的道路上。
她推开房门,门口两个像是焊在地上的哨兵立马挺直了腰杆,那架势,仿佛她不是去吃饭,而是要揣着炸药包去炸碉堡。
“我去食堂。”姜念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等待越狱的犯人。
“嫂子请!”
两个哨兵甚至都没给她带路的机会,一左一右跟在她身后两步远的地方,说是护送,更像是押解。
从家属院到机关食堂这条路并不长,但姜念觉得这辈子的脸都在这几百米路上丢光了。
只要是路过的兵,不管是在出操的、打扫卫生的,还是抱着文件的,看到这阵仗,一个个脑袋转得跟向日葵似的,那眼神里的探究和好奇,热得能把人后背烫出两个洞来。
在这清一色全是男人的特战旅基地里,姜念这一身便装显得格格不入,就像是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绵羊,甚至都不用那两只“看门狗”做什么,光是这些雄性荷尔蒙爆棚的视线,就让她如芒在刺。
好不容易熬到了食堂门口。
正是饭点,里面喧闹得像个菜市场,几百号穿着作训服的汉子正在狼吞虎咽,铁盘子碰撞的声音、大声谈笑的声音混在一起,热浪扑面而来。
姜念硬着头皮迈进去一只脚。
原本嘈杂的空间,像是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说话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几百双眼睛,“唰”地一下,全部黏在了她身上。
姜念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刚被聚光灯打中的小丑,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她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走向打饭窗口。
窗口后的胖脑袋早就伸出来了,王胖子头上顶着那顶有点发黄的高帽子,那张圆脸笑得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看着就像个刚出笼的大肉包子。
“哎哟!嫂子来了!”王胖子的大嗓门打破了食堂的诡异气氛,“早就给您留着好菜呢!林峰那小子说您累着了,我一寻思,那是得好好补补!”
姜念脸颊发烫,只能尴尬地赔笑:“那个……随便来点就行,我不挑食。”
“那哪行啊!”王胖子手里的铁勺挥舞得虎虎生风,“嫂子您太瘦了,咱们队长那身板,那是铁打的,您这要是身体跟不上,以后日子长着呢!”
说着,王胖子也不管姜念乐不乐意,直接从后厨端出一个不锈钢盘子。
好家伙。
红烧肉堆得像座小山,上面还冒着油光,旁边是两个比拳头还大的鸡腿,底下压着厚厚一层米饭。
“这……这也太多了。”姜念看着这盘连猪都能撑死的量,嘴角直抽抽。
“不多不多!嫂子您这是体力消耗大,得多吃肉!”王胖子那眼神里全是“我懂、我都懂”的暧昧劲儿,笑得一脸褶子,“这红烧肉可是我刚炖出来的,软烂入味,专门给您留的,补气养血!”
姜念不想再跟这胖子在“补不补”的问题上纠缠,这食堂里几百双眼睛盯着,多说多错。
她端着那盘沉得压手的饭菜,逃也似的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周围的气氛虽然没刚才那么凝固,但那种窃窃私语的声音却像是苍蝇一样,怎么赶都赶不走,直往耳朵里钻。
虽然隔了几张桌子,但特种兵那嗓门,压低了也跟打雷差不多。
“哎,这就是咱们队长的媳妇?看着也太娇了吧?”
“可不是嘛,那胳膊细得,我感觉我稍微用点力就能给折了。队长那是啥人?咱们基地的人形兵器啊,这娇滴滴的仙女能受得住?”
“嘿嘿,你懂个屁!这种反差才带劲呢。不过我打赌,嫂子肯定撑不过三个回合。昨晚队长那宿舍的动静你们没听说?那灯可是一宿没关。”
“操,真的假的?队长看着禁欲,玩这么花?”
“那必须的,憋了这么多年,这好不容易娶个媳妇,不得连本带利讨回来?你看嫂子那走路的姿势,腿都不利索了。”
姜念握着筷子的手都在抖,指节泛白。
这些当兵的嘴里就没一句正经话!什么三个回合,什么玩得花,这都哪跟哪啊!
她低着头,用筷子狠狠戳着盘子里的红烧肉,仿佛那是沈炽的脸,恨不得戳出两个窟窿来。
根本吃不下去。
就在她如坐针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食堂大门被人“咣当”一声大力推开。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原本还嗡嗡作响的食堂,这一次是彻底没了声。
那些刚才还聊得眉飞色舞的士兵们,一个个像是被掐住了咽喉的鸭子,迅速低下头,哪怕碗里已经空了,也要装模作样地在那扒拉两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一股带着寒意的风灌了进来,紧接着是那熟悉的、带着强烈压迫感的脚步声。
姜念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来了。
那人身上那股子混合着汗水、烟草和硝烟的味道,太独特了,霸道得让人想忽视都难。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她这一桌。
一片阴影投下来,直接把姜念整个人都笼罩了进去。
沈炽刚从训练场下来,身上的作训服已经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那夸张的胸肌轮廓。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狰狞,上面还沾着些泥点子。
他没说话,只是那双沉黑的眸子像探照灯一样,先是在食堂里那几个刚才议论声最大的方位扫了一圈。
那几个兵头都要埋进裤裆里了,后背冷汗直冒,只觉得头皮发麻。
收回视线,沈炽一屁股坐在了姜念对面,那张不锈钢椅子在他身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看了一眼姜念面前那盘几乎没动过的饭菜,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不合胃口?”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子刚吼完兵的粗粝感。
姜念没抬头,只是小声嘟囔:“不饿。”
“不饿?”沈炽嗤笑一声,目光落在她那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的脸颊上,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早上那一碗粥就打发了?昨晚出了多少力气你自己没数?这会儿跟我装什么仙女喝露水。”
“你……”姜念气结,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刚想反驳,沈炽已经没了耐心。
他直接伸手,那只布满老茧的大手一把夺过姜念手里的不锈钢勺子,然后在盘子里狠狠挖了一大勺米饭,混着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直接递到了姜念嘴边。
动作粗鲁,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张嘴。”
两个字,简短有力,像是命令。
姜念惊呆了。
这可是大庭广众!几百号人看着呢!他疯了吗?
“我自己吃……”姜念偏过头想躲,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这么多人看着,你别……”
沈炽举着勺子的手纹丝不动,甚至还往前送了送,勺子边缘都碰到了她的嘴唇,蹭上了一点油光。
他身子前倾,那张极具侵略性的脸逼近姜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眼神却带着那种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危险:“怎么?不想吃?还是想让我换种方式喂你?”
他的视线极其露骨地在姜念的红唇上停留了两秒,意思不言而喻。
嘴对嘴喂。
姜念毫不怀疑这混蛋能干出这种事来!他在这种事上向来没什么底线,更不懂什么叫害臊。
周围已经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姜念感觉自己的脚趾已经在鞋底抠出了一座三室两厅。
她是真的怕了这疯子。
“我吃……我吃还不行吗!”姜念认命地张开嘴,含住了那个勺子。
红烧肉确实炖得软烂,但在这种极其羞耻的氛围下,姜念是一点味道都没尝出来,只是机械地咀嚼着。
沈炽看着她那副乖顺的样子,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他把勺子从姜念嘴里抽出来。
勺子边缘还沾着一粒米饭,和一点属于姜念唇上的水光。
下一秒,沈炽做了一个让全食堂人都差点把自己舌头吞下去的动作。
他居然就着那个姜念刚含过的勺子,极其自然地把那粒米饭送进了自己嘴里,舌尖还得寸进尺地卷了一下勺柄,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嘶——”
食堂里响起一片整齐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还是那个冷得像冰块、狠得像阎王的沈队长吗?
这简直就是个被妖精迷了心窍的昏君啊!
姜念更是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花,脸红得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子。
他……他怎么能吃那个!那上面还有她的口水!
这也太色情了!
沈炽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一边嚼着那粒米饭,一边评价道:“王胖子这手艺见长,挺甜。”
这哪是肉甜,分明是人甜!
就在姜念羞得恨不得钻桌子底下去的时候,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几个穿着文工团演出服的女兵走了进来。
为首的女人留着利落的短发,五官清秀,只是那眼神里的倨傲让人看着不太舒服。
白薇薇本来是来吃饭的,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沈炽那个对谁都冷冰冰的男人,居然在给一个女人喂饭?还吃她剩下的?
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她故意扬起声调,对着身边的同伴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呀,咱们部队什么时候成了幼儿园了?吃个饭还得让人喂?有些人家教不好,倒是把娇气病带到部队里来了,也不怕让人笑话。”
这话声音不小,周围离得近的战士都听见了,一个个把头埋得更低,生怕被殃及池鱼。
姜念咬着下唇,手里捏紧了衣角。
她当然听得出这话是在骂她,刚想站起来反击,一只大手却按住了她的肩膀。
沈炽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甚至连余光都没给白薇薇一个。
他只是拿起筷子,从自己那个还没动的餐盘里,夹起最大的一块红烧肉,再次放进了姜念的盘子里。
然后,用那种整个食堂都能听到的、不大不小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说道:
“老子的媳妇,老子乐意宠着。谁有意见,把那身皮扒了,滚蛋。”
说完,他这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视线越过姜念的头顶,冷冷地扫向白薇薇的方向。
那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只有警告。
白薇薇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围死一般的安静。
沈炽根本没打算跟她废话,看姜念吃得差不多了,直接站起身。
“走了。”
他不顾姜念的挣扎,一把抓起她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他的手掌宽大粗糙,掌心全是常年握枪磨出来的厚茧,那种粗粝的触感摩擦着姜念柔嫩的掌心,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异样感。
这种力量上的绝对悬殊,让姜念再一次深刻体会到了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那点反抗是多么微不足道。
他走得很快,姜念几乎是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
刚出了食堂没多远,沈炽突然脚步一转,直接把她拽到了路边一棵巨大的梧桐树后面。
这是一个监控死角。
姜念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撞上了粗糙的树干。
紧接着,沈炽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把她死死困在树干和胸膛之间。
浓烈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硬邦邦的胸肌挤压着她的柔软,空气瞬间变得粘稠焦灼。
姜念心慌得不行,伸手去推他:“沈炽!你干什么!这里还是外面……”
“刚才看得很爽?”
沈炽低下头,鼻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哑,却透着一股子怎么也压不住的酸味和怒火。
姜念一愣:“什么?”
“食堂里那几个兵。”沈炽眯起眼,那眼神危险得像是一头护食的狼,“他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什么腰细,什么想看看你能撑多久?”
姜念脸一白:“我……我没想听,是他们自己……”
“他们看你了。”沈炽打断她,一只手突然扣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看着自己,“我看得很清楚,刚才那个谁,那眼珠子都快掉你身上了。姜念,你是我的。”
他的手指有些用力,捏得姜念下巴生疼。
那股子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来得太快太猛,简直不可理喻。
“那是别人的眼睛,长在别人身上,我能怎么办!”姜念委屈得眼眶发红,“沈炽你讲不讲理?我又没看他们!”
“你不看他们,你怎么知道他们在看你?”沈炽这会儿完全就是个蛮不讲理的醋坛子,逻辑死得透透的。
他看着姜念泛红的眼角,心里那股火烧得更旺了。
这女人就是个妖精,专门来要他命的。
“以后出门把帽子戴上,把脸遮严实点。”沈炽恶狠狠地说道,另一只手极其霸道地抚上她的腰,隔着衣服用力掐了一把,“还有,这腰只有老子能摸,要是让我知道谁再敢多看一眼,我就把那小子眼珠子挖出来当泡踩。”
姜念被他那一下掐得身子一软,差点滑下去。
“你……你就是个土匪!”
“对,我是土匪。”沈炽冷笑一声,低头就在她嘴唇上用力咬了一口,“那你就是压寨夫人,这辈子都别想跑。”
说完,他松开手,还没等姜念喘口气,他又突然凑到她耳边,用那种让人腿软的声音低语道:
“既然他们都打赌咱俩能有多少个回合,今晚要是不落实一下,岂不是让他们失望?”
姜念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骂出声,就被男人再次扛了起来,大步朝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
“沈炽!还是白天!我有必须离婚的理由!你放我下来!”
“不放。离婚申请驳回,理由不充分。”
“什么理由才充分?”
“这辈子,除非我死,否则丧偶都不行,哪来的离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