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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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虐渣凤凰男,转嫁高门入君怀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6章
她的平静,在父母眼中,成了最扎心的利刃。
送走了传旨的太监,柳氏一把拉住女儿的手,眼泪瞬间就下来了,那保养得宜的手指冰凉得像一块寒铁。
“晚晚,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就这么应了?”她声音发颤,“那谢景渊……他那身子,你嫁过去,娘怕你受苦啊!”
江远航背着手,在厅中来回踱步,脚下的金砖地面仿佛被他踩出了深深的焦虑。他停下来,看着女儿,眼神里满是痛心和无奈。
“晚晚,爹知道,你是在为江家找出路。可这条路,是把你往火坑里推!爹就是拼了这偌大家业不要,也不能让你……”
“爹,娘。”
江宁晚打断了他们的话,她的声音不大,却有一种让人不得不信服的力量。
她扶着柳氏坐下,又亲自给江远航倒了杯热茶,递到他手里。
“事已至此,圣旨已下,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她看着父母花白的鬓角,心里一阵酸涩。前世,就是因为她的任性,才让父母忧心操劳,最后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们。
她的心里藏着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前世,她被林逾白和苏怜儿囚于地牢,日日折磨,求死不能。有一次,她趁看守松懈逃了出去,浑身是伤地倒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
大雪纷飞,她以为自己就要那么冻死、烂在阴沟里了。
就在她意识模糊之际,一顶华贵的轿子停在她面前。
一只苍白却骨节分明的手挑开了帘子,轿中的人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他那清越如山涧流泉,又带着几分病弱的咳嗽声。
他似乎低声问了句什么,随从答:“爷,是个快死的乞儿。”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怀里摸出那半块代表江家身份的玉佩。
那人沉默了片刻。
“送她去医馆,找个好点的大夫。”他说完,便放下了帘子。
后来她才知道,那顶轿子,是宁国公府的。那个人,是谢景渊。
虽然那点微不足道的善意,并未能改变她最终惨死的结局,但那一刻的温暖,是她整个灰暗前世里,唯一的光。
如今想来,谢景渊或许只是随手为之,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可对江宁晚来说,那是救命之恩。
身子弱又如何?守活寡又如何?
嫁给他,至少能保全江家,能让父母安享晚年。至于她自己,上一世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更何况,嫁入宁国公府,成为谢景渊的妻子,她就有了足以和秦党抗衡的身份和依仗。这盘棋,她才能下下去。
“爹,娘,你们放心。”江宁晚的眼神澄澈而坚定,“女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谢世子虽体弱,但品性高洁,总好过林逾白那等狼心狗肺之徒。嫁过去,有国公府的庇护,无人再敢轻易欺辱我们江家。”
看着女儿这副模样,江远航和柳氏对视一眼,最终只能长长叹了口气。
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
他们再不舍,再心疼,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江家被赐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半日之内就传遍了京城。
有人惊叹江家走了泼天的好运,一介商贾之女,竟一跃成了郡主,还要嫁入顶级勋贵之家。
也有人幸灾乐祸,说这福气不好享,嫁给一个病秧子,再风光又有什么用。
而最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是林逾白。
他从秦大人府上失魂落魄地出来,脑子里全是同僚们那些或同情或嘲讽的眼神。
“听说了吗?江家那位小姐,被封为安平郡主了。”
“可不是嘛,还要嫁给宁国公世子,真是好命。”
“好命?我看是歹命才对。谁不知道谢世子那身子……”
“嘘,小声点!不过啊,林兄这未婚妻,转眼就成别人的了,啧啧。”
这些话像一根根针,扎得他体无完肤。
他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江宁晚不是对他情根深种,非他不可吗?她怎么敢,怎么可以去嫁给别人?还是谢景渊!
不,他不能接受!
林逾白疯了一样冲向江家,他要问个清楚,他要挽回她!
江府的下人得了吩咐,拦着不让他进。
“林公子,我们小姐不想见你,你请回吧。”
“滚开!”林逾白一把推开下人,发了疯似的往里闯,“晚晚!江宁晚!你出来见我!”
江宁晚正在后花园里,听到这声音,眉头狠狠一皱。
她站起身,走到月洞门前,冷冷地看着那个衣衫不整、状若疯魔的男人。
林逾白看到她,眼睛一亮,踉跄着跑过来,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急切地伸出手。
“晚晚,你别信外面的传言,你不能嫁给他!你听我解释!”
“解释?”江宁晚环抱着双臂,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解释你和苏怜儿珠胎暗结,还是解释你拿着我江家的聘礼去当掉,给她买安胎药?”
林逾白脸色一白,这些事,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顾不得那么多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脸上满是悔恨与哀求。
“晚晚,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可我心里爱的人一直是你啊!苏怜儿只是我一时糊涂,我可以马上就去处理了她!你别嫁给谢景渊,求你了!”
看着他这副嘴脸,江宁晚只觉得一阵反胃。
前世,他也是这样跪着求她,求她让江家出钱为他打点仕途。她信了,结果呢?
“林逾白,收起你那套吧。”江宁晚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爱的不是我,是江家的钱,是攀龙附凤的捷径。现在这条路断了,你自然要来摇尾乞怜。”
“不是的!晚晚!”林逾白见她油盐不进,急红了眼,口不择言地开始攻击他的情敌。
“你嫁给他不会有好结果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谢景渊他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他不行!他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他嘶吼着,像一条被逼到绝路的疯狗。
“他就是个药罐子!一个活死人!你嫁过去就是守活寡!他能给你什么?他连一个孩子都给不了你!晚晚,你醒醒吧!只有我,我才能给你一个女人该有的一切!”
江宁晚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