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宫斗宅斗小说,都说夫子凶,可他夜夜诱我唤夫君,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温时鸢谢清宴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雨天不打伞呀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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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程湘云和谢昭南如何想,怎么都不会想到在他们眼里那么优秀的儿子在面对感情时居然也会不自信。
不是做父母的自夸,他们儿子站在人堆里,不管什么时候肯定都是最出挑的。
决定传授给儿子一点经验的谢侯爷看着谢清宴挑眉:“你娘年轻的时候,追她的世家公子多了去,你知道为什么最后她会嫁给我吗?”
谢清宴拱手:“儿子不知,还请父亲解惑。”
谢昭南:“自然是因为我嘴甜会哄,十七八岁的姑娘,你不和她把话说明白了,她又怎么能知道你的心意?”
程湘云轻哼,虽不满丈夫宛如开了屏的花孔雀一般嘚瑟,但事情关乎到儿子的终生大事,她也没有拆台。
反而附和道:“你父亲说的对,你心里想什么就要说出来,你做事老练沉稳,在官场上是吃香,可没哪个姑娘家会喜欢老古董。”
谢清宴若有所思。
程湘云:“你得先和时鸢把话说明白了,我和你父亲才好上门提亲。”
想到儿子确实没这方面的经验,程湘云思忖片刻后道:“这样,我让宁儿过两日设个小宴,届时以她的名义给国公府几位姑娘送去拜帖。”
“姑娘家小聚,老太太和她们家太太都会同意的,等人到了咱们府上,你再寻个机会和时鸢表明心意。”
谢清宴颔首:“有劳父亲母亲为我费心。”
话落,谢清宴拱手告退。
他出去没多久,谢昭南也跟着走了出来。
“父亲。”
谢昭南环臂,斜睨着看他:“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和姑娘家表明心意?”
谢清宴垂眸:“我只是怕吓着她。”
“你们又没正经拜师,人姑娘也没你想的那般脆弱。”
说罢,谢昭南让谢清宴随自己去书房。
等谢清宴去了,就见父亲从书架上取下来几本册子。
“父亲,这是?”
“这可都是我的宝贝,你把这些书全部看完了,保证对你有用。”
谢清宴抬眸看过去,入目所见却是当下最时兴的话本子。
这东西能有用?
谢大人表示怀疑,不过临走时,还是将几本话本子揣在了怀里。
……
再说程湘云这边,等丈夫和儿子都走后,她立即让丫头把女儿给请了过来。
听闻母亲找自己有事,三姑娘谢朝宁风风火火的就跑了过来。
“母亲找我有什么事啊?”
谢朝宁坐下,也不用人伺候,直接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见女儿这副大大咧咧的模样,程湘云看的直摇头:“你什么时候才能学的如你大姐那般温婉端庄。”
谢朝宁努嘴:“我才不要和大姐一样,虽然名声在外,但受累的是自个。”
没与她在这件事上细掰,程湘云开门见山,直接和她说了谢清宴心仪温时鸢之事。
第一次听到这事的谢三姑娘,反应和父母如出一辙。
“大哥居然也会喜欢姑娘?我还以为大哥要打一辈子的光棍呢。”
程湘云抬手,轻弹了下她的额头:“有你这么说自家哥哥的么?他就是性子古板沉闷了些。”
谢朝宁叫了声:“大哥那是一般的古板吗? 严苛的连老夫子都自愧不如。”
“温家姐姐我是见过的,长得跟天仙似的,性子还有趣,大哥想要追人家的话,我瞧着有些悬。”
“所以才要你这个做妹妹的帮忙。”
程湘云将自己的计划细细说了一番。而后又嘱咐道:“小宴那天,你一定要在时鸢面前多说说你大哥的好话。”
“你大哥是什么性子你是知道的,认准了的事情就不会改,他喜欢时鸢就不会再喜欢别人,要是这门亲事说不成,你大哥怕是真的会孤寡一生。”
一听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谢朝宁连忙拍着心口保证:“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
安国公府。
唐映婉办事效率极快,不到一日就替温时鸢寻来了许多适龄公子的画像。
几个姑娘听说之后,都跑到明华院替她掌眼。
唐映婉将一幅幅画轴展开,画上皆是和温时鸢年岁相当的各家公子。
温时鸢看向谁,唐映婉就会与她道明此人的家世。
“都察院御史家的大公子,年二十一,已经在朝为官,是正六品国子监司业。”
“太常寺卿家的二公子,年十九,和你三表哥还有四表哥一样,准备参加今年的科考。”
“文昌伯府家的三公子,年二十一,武进士出身,不过还没正经授官。”
……
温时鸢一一看过去,大舅母替她所寻之人,要么是朝中重臣之子,要么出身侯爵。
不管是家世还是样貌都属上乘,可见是极用心的。
只是,打眼瞧过去,却没看到很合心意的。
徐令容等几位姑娘也纷纷提出自己的观点。
“这人样貌不错,可看着未免太清瘦了些,万一以后有个三病九痛的,难道温妹妹伺候他不成?”
唐映婉立即指了指文昌伯府公子:“能中武进士,肯定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常年练武之人,身子不会差。”
“也不行。”徐令娴摇头道:“母亲方才不是说了吗?他至今没有授官,那就是闲赋在家,焉知他是真的怀才不遇还是不知上进?”
“杜大人家的公子倒是不错,但玥儿曾听说他已有心仪之人。”
闻言,唐映婉立即道:“那不行,管他传言是真还是假,我们家的姑娘都不能吃夹生的饭。”
说着,唐映婉拉过温时鸢的手:“若这里面没有你称心的,回头咱们再慢慢挑,总能挑到合适的。”
“鸢儿不急,大舅母您也别为着此事日夜忧心,若伤了身子,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唐映婉拍了拍她的手:“你仪姐姐和姝姐姐的亲事都是相看了大半年才定下的,容儿前前后后也相看了不少才定下的薛家,所以急也急不来。”
温时鸢轻应了声,眸光又从那些画像上掠过。
刹那间,脑海里突然闪过谢清宴颀长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