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书评
一个认真看书分享的网站

恶媳嫁到:公婆跪求我当家郝春妮韩越后续全文去哪实时追?

喜欢种田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江南可采莲”的这本《恶媳嫁到:公婆跪求我当家》?本书以郝春妮韩越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3章,精彩内容不容错过!主要讲述了:韩越忙站开一步,若无其事地拂了拂春妮的发髻。“方才你发髻上有个苍蝇。”春妮吓了一跳。难道她头发发臭了?不能啊。她昨天晚上才洗的头发,今早往头上倒了半瓶桂花油,就是怕身上有味道,熏着韩越。一定是这桂花油…

恶媳嫁到:公婆跪求我当家郝春妮韩越后续全文去哪实时追?

《恶媳嫁到:公婆跪求我当家》精彩章节试读

韩越忙站开一步,若无其事地拂了拂春妮的发髻。

“方才你发髻上有个苍蝇。”

春妮吓了一跳。

难道她头发发臭了?

不能啊。

她昨天晚上才洗的头发,今早往头上倒了半瓶桂花油,就是怕身上有味道,熏着韩越。

一定是这桂花油不好,招来了苍蝇。

她红着脸,也往后退了一步。

“恩公,我方才问你的话,你心里是咋想的?”

韩越愣了愣。

方才他只顾着看春妮了,春妮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见。

就这么愣怔一会儿的工夫,春妮就拉下脸,泪水在眼圈里直打转转。

“我万万没想到,恩公居然真的迷上那吴银儿了!”

韩越哭笑不得。

他连吴银儿是圆是扁都不知道,这可真是冤枉他了。

春妮的鼻子一酸,眼泪就决了堤。

方才她问韩越,以后还会不会去找吴银儿。

韩越居然愣怔了,可见韩越心里已经有了吴银儿的影子。

这都怪她自己。

她都想了些什么馊主意。

怎能引着韩越去吴银儿那里?

她爹她娘也不知道拦着她一点!

好好的汉子被她挑唆得对窑姐儿着了迷,往后的日子咋过?

春妮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恨自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恩公,你就听我一句劝,但凡沾上这东西,就很难再回头了,这些都是镜花水月,都是虚的,我听闻窑姐儿会好些手段呢,恩公可别叫她们掏空了身子。”

事情是因她而起,是她把好端端的一个男人勾搭成这个样子。

即便韩越以后娶的人不是她,她也不能看着韩越堕落。

“恩公,你正经娶个娘子,不成吗?有了娘子,你就有了自己的家,白日你在外头做活儿,你娘子就在家里纺线织布,绣花裁剪,操持家务。”

“等你回到家,等着你的便是热汤热饭热炕头,衣裳有人给你缝,鞋子有人给你做,夜里你还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说说知心话,这日子多好啊!”

“恩公可莫要被烟花之地迷了眼,自己糟蹋了大好的前程。”

韩越眼前仿若展开了一幅画卷。

画中是一幢小宅院。

门前种着几棵桃树、枣树,院里养着鸡鸭,娇滴滴的春妮坐在门槛上,正灵巧地纳着鞋底。

他喊一声娘子,春妮便抬头嫣然娇笑,如同拂面春风。

鬼使神差一般,韩越忽然捉住春妮的手,沙哑着嗓子道:“如果我的娘子是你,我一定不会再踏足烟花之地。”

春妮脑袋空空,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这是在跟她做保证吗?

“恩公,你……你发个毒誓,你就说,你要是再去找吴银儿,就……就……”

春妮说不下去了。

她有些不忍心让韩越发毒誓。

韩越却朗朗而笑,抬手便指着青天:“我韩越对天发誓,倘若此生辜负郝姑娘,去找什么吴银儿吴金儿的,便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春妮直等着他说完,才擦干净眼泪,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

“你要娶我,到我家跟我爹说去,哪有跟一个大姑娘说的?我可做不了主。”

她羞答答地捂着嘴转身,笑得见牙不见眼,一路疾走,等转了弯,才扶着墙,无声地咧着嘴,笑了半晌。

殊不知,韩越一直在身后目送着她离去。

看她笑,韩越也不由自主咧着嘴笑。

今晚打了烊之后,得盘算盘算自己手头上还有多少钱。

韩越懂事很早,十岁被送到城里铁匠铺做学徒时,就知道家里是指望不上了。

指望家里帮衬,他这辈子都没法成家。

学徒是没有工钱的。

师父不把他当人看,头三年,不教他正经手艺,反倒把他当一个畜生使唤,家里家外的活儿,都叫他去干,甚至家里人的衣裳,也都叫他洗。

韩越不叫一声苦,师父叫他干啥,他就老老实实干啥。

眼里有活儿,嘴上活络。

三年下来,哄得师父眉开眼笑,渐渐地肯教他怎么打铁了。

可师父家里的活儿照样不能落下。

韩越比从前还要忙。

即便如此,他依然能抽出工夫,跟隔壁的一个老秀才学认字算账。

十五岁学徒出来,韩越没在铁匠铺干,来了醉风楼做伙计。

为此,张喜凤两口子没少打骂他,直到他把每个月得到的月钱全给了家里,张喜凤才闭嘴。

有了老秀才做保人,再加上韩越得到了醉风楼东家和掌柜的赏识,等先前的账房年老归家,就让韩越先顶上试一试。

没试上半个月,东家和掌柜就认准了韩越。

韩越便在醉风楼一干六年。

月钱也涨了不少。

他长了个心眼,求东家和掌柜的别把他涨月钱的事情告诉外人。

回到家中,韩越只告诉张喜凤,他如今的月钱是一个月一吊钱。

张喜凤自然不信,账房先生的月钱怎么会这么少?

更何况,韩越还是醉风楼的账房先生呢。

韩越便用话堵张喜凤,说自己没读过书,不是正经学过的,人家肯用他做账房,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怎还能妄想多拿些月钱。

一吊钱也不少了,张喜凤全都留下,一文钱都不给韩越留。

她打听着,醉风楼管吃管住,一年还给做一套衣裳穿,韩越根本用不着使唤钱。

张喜凤是个贪财的,手里握着韩越的月钱,她还不知足,时常撺掇着韩越偷醉风楼的酒肉回家。

被韩越多番拒绝,乃至于闹翻了一次,张喜凤这才不提了。

韩越的心就是这么一点一点地冷下来的。

他的月钱早就涨到二两银子了。

平常闲工夫多,他还会去书坊抄书,再接一些写书信的小活儿,到年底,盘完醉风楼的账目,再帮着盘一盘东家府上和庄子上的账,东家还能再给一笔钱。

几年下来,韩越手头上积攒了不少银子,娶一个娘子,足够使唤了。

他得找个好媒人,备上一份厚厚的聘礼,决不能委屈了春妮。

……

春妮乐得见牙不见眼,一路上看见什么店都进去逛一逛,买了不少东西。

走出绸缎庄时,忽然听见有人喊她。

“郝春妮,是不是你!”

小说《恶媳嫁到:公婆跪求我当家》试读结束!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