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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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松……松手!老奴的手要断了!”
福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张平日里保养得宜的老脸此刻扭曲成了一团干瘪的橘子皮,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噼里啪啦往下掉。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只知道撒泼打滚、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六少爷,手劲竟然大得像只成了精的黑熊瞎子。
陆安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像丢垃圾一样随手一甩。
“砰。”
福伯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抱着那只已经明显变形的手腕,疼得直吸凉气。
周围原本等着看笑话的丫鬟婆子们全都傻了眼,一个个噤若寒蝉,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这还是那个六少爷吗?
“哎哟……杀人啦!六少爷疯了!六少爷被脏东西附身了!”
福伯缓过那一阵剧痛,眼底骤然爆发出怨毒的光芒。
他是谁?
他是镇北侯府的大管家,是侯爷陆骁最信任的心腹,更是皇城司埋在陆家的一颗暗钉。在这个府里,除了老太君和侯爷,谁见了他不得赔着笑脸叫一声“福伯”?
今天竟然被个六岁的黄口小儿给废了只手!
这口气要是咽下去,他以后还怎么在府里立足?还怎么替陛下监视陆家?
“来人!都死绝了吗?”
福伯挣扎着爬起来,另一只手颤抖着指着陆安,唾沫星子横飞。
“六少爷得了失心疯,连我都敢打!快把他拿下!要是伤了侯爷的宝贝疙瘩,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
他这一嗓子,确实有点威慑力。
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互相对视一眼,咬了咬牙,试探着围了上来。毕竟在他们眼里,管家的积威还在,而六少爷不过是个偶尔发疯的孩子。
“我看谁敢动。”
陆安站在原地,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那双小手背在身后,身上穿着不合身的锦缎长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明明是个奶娃娃,此刻却透出一股让人心惊肉跳的煞气。
“福伯,你是不是忘了这侯府姓什么?”
“姓陆,不姓王,更不姓赵。”
那个“赵”字,陆安咬得极重。
福伯心头猛地一跳。
这小子话里有话!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自己的身份极其隐秘,连同床共枕的婆娘都不知道,这六岁的小崽子怎么可能知道?
“少废话!把他抓起来送祠堂!”
福伯恼羞成怒,竟是不顾身份,亲自冲了上来。他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那只完好的手呈爪状,直取陆安的咽喉。
这一招要是抓实了,少说也能让这小子晕上半天。
“给脸不要脸。”
陆安叹了口气,眼中的戏谑瞬间化为冰冷的寒芒。
他没躲。
就在那只枯瘦的爪子即将触碰到他脖颈的一刹那,陆安动了。
没有花哨的招式。
就是简简单单、朴实无华的一巴掌。
霸王之力,发动!
“啪——!!!”
一声巨响,宛如平地惊雷,震得在场所有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紧接着,众人便看到了令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幕。
一百多斤的福伯,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破风筝,整个人横着飞了出去。
他在空中划出一道并不优美的抛物线,足足飞出去了三米远,然后重重地撞在院墙上,像烂泥一样滑落下来。
“噗!”
福伯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混杂在血水里的,还有十几颗黄澄澄的老牙,叮叮当当落了一地,看着格外渗人。
全场死寂。
就连树上的蝉鸣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掐断了。
家丁们保持着前冲的姿势,僵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他们看了看生死不知的管家,又看了看正在慢条斯理甩手的小少爷,只觉得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一巴掌。
把人抽飞三米。
这特么是六岁?
这就是天生神力?
“牙还没长齐呢,骨头倒是挺硬。”
陆安甩了甩有些发麻的小手,迈着那双黑色的小官靴,一步步走向墙角的福伯。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福伯的心尖上。
“你……你……”
福伯半边脸肿得像发面馒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惊恐地看着逼近的陆安,嘴里漏风,含糊不清地想要说什么。
陆安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他抬起那只小短腿,一脚踩在福伯的胸口上。
“咔嚓。”
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
福伯再次惨叫,身体像离水的虾米一样剧烈弓起,却被那只小脚死死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老狗,咱们来算算账。”
陆安居高临下,那双清澈的童眸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那是全知之眼正在读取数据的光芒。
“上个月,府中采买冬衣,你虚报账目,贪墨了三千两白银,这笔钱,你转手就在城南置办了一处宅子,养了个叫‘小翠’的外室,是也不是?”
福伯的瞳孔瞬间放大至极限,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事做得极为隐秘,账目也做得滴水不漏,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别急,这只是开胃菜。”
陆安嘴角微扬,露出一排洁白的小糯米牙,看起来人畜无害,说出的话却让福伯如坠冰窟。
“三天前,你偷偷潜入书房,誊抄了大哥发回来的边防布阵图。”
“昨天夜里子时,你从后门溜出去,把那份图纸塞到了城东‘聚贤茶楼’天字号房门口的一块青砖底下。”
“收信的人,是大内总管魏公公手下的干儿子,对吧?”
轰!
这几句话,如同一道道炸雷,直接在福伯的天灵盖上炸开。
他浑身冰凉,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完了。
全完了。
这哪里是什么六岁顽童?这分明是个披着人皮的妖孽!
他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连时间、地点、接头人都丝毫不差!
“你……你胡说!这是污蔑!我要见侯爷!我要见老太君!”
福伯拼命挣扎,眼中满是绝望的疯狂。
那是身份被戳穿后的垂死挣扎。
“污蔑?”
陆安冷笑一声,小手一伸,直接探入福伯的怀里,摸索了片刻,掏出了一块黑铁令牌和一封尚未送出的密信。
令牌上,刻着一只狰狞的黑犬。
那是皇城司暗探的标志。
“这是什么?”
陆安把令牌举到福伯眼前晃了晃,语气森寒,“皇城司的黑犬令。福伯,你藏得挺深啊,在我陆家潜伏了二十年,就为了这一天?”
证据确凿。
福伯彻底瘫软在地,面如死灰,眼里的光彩瞬间黯淡下去。
周围的下人们虽然不懂什么皇城司,但看到那令牌和六少爷笃定的语气,也都明白了七八分。
这个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大管家,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内奸!
“陆家待你不薄啊。”
陆安叹了口气,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爹把你当兄弟,老太君把你当亲人,结果你就是这么回报陆家的?”
“为了皇帝那点赏赐,就要置我陆家三百口人于死地?”
“你这良心,是让狗吃了吗?哦不对,狗吃了你的良心都得吐出来,嫌脏!”
陆安收起令牌和密信,眼神中的戏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杀意。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院子的阴影处。
“阿大。”
“属下在。”
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那个身穿黑衣、如幽灵般的黑骑统领,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陆安身后。
他看着地上的福伯,眼中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祖母把黑骑交给我了,从今天起,这府里的规矩,我来定。”
陆安指了指脚下的福伯,声音稚嫩却冰冷:
“吃里扒外,背主求荣,按照黑骑的军规,该当如何?”
阿大微微躬身,手掌按在腰间的刀柄上:“按律,当斩。”
“斩了太便宜他了,还会弄脏我的院子。”
陆安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厌恶的神色。
“把他的两条腿都给我打断,粉碎性的那种,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
“然后扔出府去,扔到大街上!”
“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看,这就是当二五仔的下场!”
“是!”
阿大领命,大步上前。
“不要!六少爷饶命!饶命啊!”
福伯终于崩溃了,涕泪横流,拼命磕头求饶,“老奴错了!老奴也是被逼的啊!是魏公公……啊——!!!”
“咔嚓!咔嚓!”
两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伴随着福伯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侯府上空。
阿大出手极狠,直接踩碎了他的膝盖骨。
福伯疼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身子抽搐了几下,直接痛昏了过去。
陆安冷眼看着这一幕,内心毫无波动。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个道理,他在前世的战场上是用血换来的。
“拖出去。”
陆安挥了挥手,像是赶走一只苍蝇。
两个黑骑卫像拖死狗一样,架起昏死过去的福伯,大步向府外走去。
院子里的下人们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引起这位小祖宗的注意。
陆安环视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都下意识地跪了下来。
“都看见了?”
陆安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我陆安年纪虽小,但眼睛不瞎。”
“谁要是再敢在这个家里搞什么吃里扒外、两面三刀的勾当,福伯就是榜样。”
“还有。”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几个平日里跟福伯走得很近的婆子身上,吓得那几人浑身发抖。
“这事儿,谁要是敢去老太君或者侯爷那儿求情……”
“同罪!”
说完,陆安一甩衣袖,转身朝屋内走去。
“阿大,备车。”
阿大一愣:“公子要去哪?”
陆安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家里打扫干净了,该去外面算算账了。”
“听说那个林嬷嬷还在我娘那儿吹耳边风?”
“走,去把那个老虔婆也收拾了,顺便……”
“进宫,面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