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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席上,我在篡改剧本陈砚叶清弦全文大结局免费阅读

如果你喜欢都市高武类型的小说,那么《观众席上,我在篡改剧本》将是你的不二之选。作者“三蚊半”以其独特的文笔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陈砚叶清弦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3章,32148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车子冲出滨海市区时,天边开始泛白。血月西沉,但红光没有完全褪去,像一层薄纱蒙在黎明前的天空上。叶清弦握着方向盘,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后视镜里,陈砚躺在后座上,呼吸微弱得像随时会断。她需要找个地方停下来…

观众席上,我在篡改剧本陈砚叶清弦全文大结局免费阅读

《观众席上,我在篡改剧本》精彩章节试读

车子冲出滨海市区时,天边开始泛白。

血月西沉,但红光没有完全褪去,像一层薄纱蒙在黎明前的天空上。叶清弦握着方向盘,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后视镜里,陈砚躺在后座上,呼吸微弱得像随时会断。

她需要找个地方停下来。陈砚需要治疗,她自己也需要处理胸口的剧痛——那个“七钥地图”的图案还在发烫,每跳一下就像有针在刺。

前方出现路牌:距离山城 120km。

她记得秦墨的话——韩蒙的情报说下一把钥匙可能在山城。但山城太远,以陈砚现在的状态,撑不到那里。

叶清弦减速,看向路边的指示牌。有一条岔路通往“滨海西郊工业区”,标注“已废弃”。废弃意味着人少,意味着可以暂时藏身。

她打转方向盘,驶下高速。

工业区确实废弃了。生锈的厂房像巨兽的骨架,在晨雾中沉默矗立。叶清弦找到一栋看起来相对完整的三层办公楼,把车开进后面的卸货区,熄火。

下车,检查周围。没有摄像头,没有人迹,只有风吹过破窗户的呜咽声。

她拉开后门,小心地抱起陈砚——轻得让人心惊。男人闭着眼,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紫,胸口几乎没有起伏。叶清弦伸手探他颈动脉,脉搏微弱但还在跳动。

“坚持住。”她低声说,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

办公楼一楼是空的,只有灰尘和碎玻璃。她上到二楼,找到一个有门的办公室,把陈砚放在地上铺开的外套上。然后从车里拿来急救包——是秦墨之前准备的,除了常规药品,还有几支标记着“紧急镇静剂”和“神经修复剂”的特制药。

她给陈砚注射了神经修复剂,又给他挂上葡萄糖点滴。然后检查他胸口的伤口——那些管子留下的洞已经不再流血,但边缘发黑,像坏死的组织。

更诡异的是,伤口周围的皮肤下,有淡淡的金色纹路在缓慢蠕动,像活物在试图重新连接。

叶清弦皱眉。她取出消毒棉签,轻轻触碰其中一个伤口——

瞬间,她“看见”了。

不是用眼睛,是直接进入意识。陈砚的意识深处,有一片黑暗的海。海里沉浮着无数记忆碎片:童年抱着妹妹在公园转圈,第一次站上舞台的聚光灯,父亲失踪前的最后一个拥抱,钥匙插入胸口时的剧痛……

以及,最近增加的碎片:金色的殿堂,无数眼睛的门,妹妹陈琳转身跨入门内的背影。

那些碎片在黑暗海里碰撞,有些在融合,有些在破碎。而在海的中央,陈砚的意识本体蜷缩成一团,被一层金色的薄膜包裹——那是“最初的演员”的分身残留,像茧一样困着他。

叶清弦想靠近,但海水突然翻腾。金色的薄膜张开,变成无数细丝,向她涌来——

她猛地抽回手,意识回到现实。

指尖在颤抖。刚才那一瞬间,她差点被拖进陈砚的意识海。如果不是胸口的眼睛图案突然发烫,警告她断开连接,她可能就回不来了。

“心锚……”她喃喃自语。

秦墨说过,心锚连接一旦建立,距离越远越痛苦。但现在看来,不仅仅是痛苦——还有意识层面的相互渗透。陈砚在昏迷,他的意识在涣散,而她的意识在自动“补位”,试图维持连接稳定。

这很危险。如果她长时间接触陈砚的身体,可能会被逐渐拖进去,最终两人的意识彻底混合,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叶清弦后退两步,拉开距离。胸口的灼痛减轻了一些。

但就在这时,陈砚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

他睁开眼睛,但瞳孔是涣散的,没有焦点。嘴唇开合,发出破碎的声音:

“琳琳……钥匙……江城……”

“什么钥匙?”叶清弦立刻问。

“江城……剧院……地下……爸爸藏的……”陈砚的声音越来越弱,“在……在舞台下……第三块石板……下面……”

他咳出一口血,血里带着金色的光点。

“陈砚!”叶清弦冲过去,按住他抽搐的肩膀。

陈砚的眼睛突然聚焦,看向她。那一瞬间,叶清弦看到了熟悉的眼神——疲惫,但清醒。

“清弦……”他说,声音很轻,“听我说……时间不多……”

“你说。”

“江城的钥匙……是我爸藏的……在剧院舞台下……第三块可以活动的石板……下面有个铁盒……”他每说几个字就要喘气,“钥匙是……黄铜的……柄上……有眼睛……”

“和你的钥匙一样?”

“是……同一批……”陈砚闭上眼睛,似乎在积攒力气,“我爸当年……发现了七把钥匙……藏了一把在江城……其他的……分开了……”

“为什么?”

“因为……集齐七把……能打开‘终幕’……”陈砚睁开眼睛,眼神里闪过恐惧,“但终幕不是……不是结束……是开始……”

“开始什么?”

“开始……最后的收割……”陈砚抓住叶清弦的手,力气大得不像垂死之人,“编剧协会……想用终幕……收割整个文明……所有人类的情感……一次性……”

他咳得更厉害了,血从嘴角不断涌出。

“陈砚,别说了,你需要休息——”

“不!”他打断她,眼神近乎疯狂,“听我说完!琳琳……琳琳在门里……能撑……三个月……最多三个月……门后的东西……就会醒来……到时候……她……”

他没说完,但叶清弦懂了。到时候,陈琳会被彻底吞噬。

“三个月内,集齐七把钥匙。”叶清弦说。

“对……而且……要快……”陈砚松开手,瘫倒在地,“因为……编剧协会……也在找……他们派了人……追你……”

“谁?”

“简长生……”陈砚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双面赌徒……他接了任务……杀你……或者……抓我……”

话音落下,他再次昏过去。

这次是真的昏过去了,呼吸微弱但平稳。叶清弦检查他的脉搏,比刚才稍微强了一点,但依然危险。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天已经亮了,晨光刺破晨雾,照在废墟般的工业区上。

三个月。七把钥匙。江城是第一把。

但江城现在被编剧协会控制,剧院更是重点监视区域。她要怎么进去,怎么拿到钥匙?

而且,简长生……

她知道这个人。守序之眼的档案里有简长生的记录:编号0713,前编剧协会“情报部”高级探员,三年前叛逃,原因不明。后成为独立情报贩子,接活不看出身只看价钱,信誉良好但立场模糊。能力是“丑脉”专精——擅长伪装、欺诈、颠覆规则。

他接了杀她的任务。

或者说,杀她或抓陈砚的任务。

叶清弦低头看自己的手。手指在晨光中显得苍白,手腕上的银色纹路已经蔓延到了手背,在皮肤下微微发光。

她需要力量。需要能够对抗追兵、潜入江城、拿到钥匙的力量。

心锚的力量。

但秦墨警告过,每用一次,她和陈砚的融合就深一分。

她走回陈砚身边,看着男人苍白的脸。一年前,他还是个普通的话剧演员,有妹妹要照顾,有生活要过。现在,他躺在这里,半死不活,妹妹牺牲了,自己被改造成怪物的容器。

而这一切,某种程度上,是她引起的。如果她没有调查江城剧院,没有接触那把椅子,陈砚的意识可能还在椅子里沉睡,陈琳可能还过着普通的生活。

不。

叶清弦摇头。这不是她的错,是编剧协会的错,是这个疯狂世界的错。但她有责任纠正——因为她有能力,因为她还活着。

她伸手,轻轻按在陈砚胸口。没有触碰伤口,只是按在完好的皮肤上。

闭上眼睛。

意识再次沉入那片黑暗海。

这次她有准备。当金色丝线涌来时,她没有退缩,反而迎上去。丝线触碰到她的意识,瞬间,大量信息涌入——

陈砚童年的记忆碎片。

“丑脉”的基础运用方法。

陈明诚藏钥匙时的画面片段。

以及,一种模糊的、本能般的“连接感”。

叶清弦抓住那种感觉。她“看”向包裹陈砚意识的金色薄膜,然后,用意识“触碰”它。

薄膜震颤,但没有攻击。反而传递过来一种情绪:痛苦,孤独,还有……依赖。

陈砚的意识在依赖她。依赖这个“锚点”,来维持自身不散。

叶清弦明白了。心锚是双向的——她需要陈砚的意识来获得力量,陈砚的意识需要她来维持存在。他们现在是共生关系,一损俱损。

她尝试“询问”薄膜:怎么治疗你?

薄膜传递回一个模糊的概念:能量。需要纯净的情感能量,来净化残留的金色污染。

情感能量……

叶清弦想起那些死者。滨海那十七个人,他们被提取的情感残响,是最高纯度的能量来源。但她不可能去杀人。

那么,其他的能量来源?

薄膜又传递来信息:自然情感。强烈的、未经污染的情感波动,也可以转化为能量,但效率低。

强烈的自然情感……

叶清弦睁开眼,退出意识海。她看着陈砚,有了一个想法。

她从急救包里翻出一支录音笔——是她在江城时用的,用来记录现场情况。里面有几十段录音,包括她和陈砚的第一次对话,她和陈琳在咖啡馆的谈话,她在剧院里的自言自语。

她找到那段和陈琳的对话。女孩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出来:

“清弦姐,如果我哥真的变成了椅子……我是说,如果他真的回不来了,我该怎么办?”

然后是自己的回答:“活下去。像他希望你做的那样。”

“但那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意义是自己找的。你哥选择了他的意义。你也得找到你的。”

录音播放完。叶清弦看向陈砚——没有变化。

但当她把手按在陈砚胸口,再次进入意识海时,她看见了不同。

黑暗海里,多了一小片光。很微弱,但确实存在。光里是陈琳的声音,是那段对话的“情感残响”——不是剧本制造的情感,是真实的、自然的情感。

金色薄膜在吸收那片光。吸收得很慢,但每吸收一点,薄膜的色泽就淡一分,陈砚的意识团就清晰一分。

有效。

叶清弦退出意识,思考。她需要更多这样的情感残响——强烈的、真实的、关于陈砚的情感记忆。

但去哪里找?

她想到了剧院。江城大剧院,陈砚工作多年的地方,那里一定留下了大量的情感痕迹——观众的掌声,同事的欢笑,演出成功时的喜悦,失败时的沮丧……

如果她回到剧院,接触那些地方,收集那些情感残响,也许能加速陈砚的恢复。

但剧院现在是禁区。

除非……

叶清弦低头,看向胸口的眼睛图案。图案在晨光中微微发光,七条枝干的末端,代表江城的那把钥匙标记,此刻正在轻微脉动,像在指引方向。

她集中注意力,凝视那个标记。

瞬间,视野变了。

她“看见”了一条路线——从她现在的位置,到江城,再到剧院,最后到舞台下第三块石板。路线是金色的,在现实世界的影像上叠加,像AR导航。

但路线不是直线。它绕开了所有可能有关卡、监控、守卫的位置,走的是最隐蔽的路径:废弃铁路、地下管道、老城区小巷……

而且,路线上有几个点被标红,旁边有注释:

【点A:简长生已知活动区域(概率87%)】

【点B:编剧协会临时检查站(概率92%)】

【点C:守序之眼撤离通道入口(概率65%)】

【点D:可获取伪装装备的安全屋(概率78%)】

地图在给她提供战术信息。

叶清弦深吸一口气。这已经超出了“烙印”或“心锚”的范畴,这是某种……预知?或者说,是基于海量信息的概率计算?

不管是什么,这给了她希望。

她需要回江城。需要拿到第一把钥匙。需要收集情感残响治疗陈砚。需要在简长生找到她之前完成这一切。

而首先,她需要联系秦墨。

叶清弦拿出那个加密手机,开机。屏幕亮起,显示有十二条未读信息,都来自同一个号码——秦墨的紧急联络号。

她点开最新一条,是两小时前发的:

【叶,看到回电。我在滨海西郊废弃纺织厂,坐标附后。韩蒙在最后时刻传出了完整情报,关于七把钥匙和终幕的真相。另外,编剧协会的追兵已经出动,领队是简长生,他手里有你的生物样本,能追踪。尽快汇合,我们有24小时。】

叶清弦立刻回复:【收到。陈砚在我这,重伤。需要医疗支援。你的坐标离我不远,一小时后见。】

发送。

然后她开始收拾东西。陈砚暂时不会死,但也不能长时间移动。她需要秦墨的医疗资源,更需要他手里关于钥匙的情报。

一小时后见。

在这之前,她需要做一些准备。

叶清弦走到窗边,看向远处的城市轮廓。滨海在晨光中苏醒,但只有她知道,这座城市刚刚逃过一场浩劫——以一个小女孩的牺牲为代价。

她握紧拳头。

胸口的眼睛图案在发烫,但不是痛苦,是某种……催促。

地图在催促她行动。

追兵在逼近。

时间在流逝。

叶清弦转身,走回陈砚身边。男人还在昏迷,但呼吸平稳了一些。她伸手,轻轻整理他额前汗湿的头发。

“我会带回你妹妹。”她低声说,“也会治好你。然后,我们一起,去把那个困住她的东西,彻底毁掉。”

陈砚没有回应。

但叶清弦感觉,胸口的眼睛图案,轻轻跳动了一下。

像在说:我等着。

——

与此同时,五十公里外。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行驶在国道上。车里有三个人,开车的是个戴鸭舌帽的年轻人,副驾驶是个穿皮衣的女人,后排坐着个男人——三十多岁,穿着花衬衫,手里在抛一枚硬币。

硬币在空中翻转,落下,被他接住。他看了一眼,是正面。

“啧。”男人撇嘴,“又是正面。今天运气不好啊。”

“简先生,”开车的年轻人说,“总部发来最新定位,目标最后出现在滨海西郊工业区。信号很弱,但确实存在。”

“叶清弦的烙印信号?”简长生问。

“是烙印信号,但……有点奇怪。”年轻人看着仪表盘上的扫描仪,“信号强度是普通烙印的三倍,而且频率在波动,像在……进化?”

“心锚的效果。”副驾驶的女人开口,声音冰冷,“她在和陈砚的意识融合。融合越深,烙印变异越强。再过几天,她可能就不是‘叶清弦’了。”

“那更好。”简长生又抛了一次硬币,这次是反面,“任务要求是‘杀叶清弦或抓陈砚’,如果她俩变成一个人,我们一次搞定两个,奖金翻倍。”

“但难度也翻倍。”女人说,“心锚赋予的能力很麻烦,能直接干涉现实。滨海那边传来的报告,叶清弦在河道上引发了小型天灾,虽然范围不大,但原理未知。”

“原理很简单。”简长生收起硬币,“情感共鸣。心锚让她能看见、引导、放大周围生物的情感波动。河流没有情感,但水里的微生物有,水边的植物有,甚至水本身承载的‘记忆’有。她只是把那些微弱的情感收集起来,一次性释放。”

他看向窗外飞逝的景色。

“所以对付她,有两个办法。第一,把她引到情感贫瘠的地方——比如沙漠,深海,或者刚被核爆洗过的地面。第二……”

他笑了,笑容里有种玩味的残忍。

“第二,用更强烈的情感冲击她。比如,让她亲眼看着陈砚死在她面前。心锚连接是双向的,一方的剧烈痛苦会直接传递给另一方。到时候,她可能会直接崩溃,或者……彻底疯掉。”

车里沉默了几秒。

“总部要求尽量活捉。”年轻人提醒。

“我知道。”简长生说,“所以我们要先找到陈砚,控制他,然后用他当诱饵,钓叶清弦上钩。至于之后是杀是抓,看心情。”

“看运气吧。”他补充,又抛了一次硬币。

这次硬币没有落下。

它在空中突然停住,悬停了一秒,然后转向,指向某个方向——正是叶清弦所在的工业区。

“看。”简长生笑了,“运气站在我们这边。”

他伸手,硬币落回掌心。反面朝上,但这次,反面上刻的字变了——原本应该是“反面”的地方,现在刻着一个字:

“死”。

“加速。”简长生收起硬币,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游戏开始了。”

车子加速,驶向晨光中的工业区。

而在他们后方十公里,另一辆车也在疾驰。开车的是秦墨,副驾驶上放着一个金属箱子,里面是他从守序之眼撤离点取来的装备和药品。

他看了一眼导航,距离叶清弦的坐标还有四十分钟。

然后他看了一眼后视镜。

镜子里,远处的地平线上,有黑色的烟柱升起——是滨海市区的方向。但烟柱不止一处,是七处,刚好形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已经开始了吗……”秦墨低声说。

他踩下油门。

车子像离弦的箭,射向黎明。

小说《观众席上,我在篡改剧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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