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一本小说推荐小说——《夫君冒充他死去孪生大哥身份霸占大嫂后,还提兼祧两房》!本书由“珏辉”创作,以萧濯阿御的视角展开了一段令人陶醉的故事。目前小说已更新至第13章,总字数25394字,精彩内容不容错过!主要讲述了:马车刚驶进温家大门,母亲就哭着迎了出来。她一把抱住我,手抖得几乎扶不住我的肩膀:“桥月!我的儿……你瘦了,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我强撑着精神,轻轻摇头:“娘,我没事。”话音未落,眼泪却…

《夫君冒充他死去孪生大哥身份霸占大嫂后,还提兼祧两房》精彩章节试读
马车刚驶进温家大门,母亲就哭着迎了出来。
她一把抱住我,手抖得几乎扶不住我的肩膀:“桥月!我的儿……你瘦了,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我强撑着精神,轻轻摇头:“娘,我没事。”
话音未落,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不是委屈,是终于回到安全之地的释然。
父亲站在廊下,一身玄色锦袍,面容冷峻如铁。他没说话,只是目光扫过我身后的温家护卫,又落在垂花门外那辆空荡荡的萧家马车上——那是我来时坐的,如今被弃在街角,像一段被撕碎的婚书。
“进屋说。”他转身,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正厅内,兄长温砚早已候着。他三十出头,眉目清隽,是温家商行的大掌柜,也是我最信任的人。见我进来,他立刻起身,递上一杯热姜茶:“先暖暖身子。”
我接过茶,指尖冰凉,茶盏微颤。
父亲坐于主位,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夜在正院听到的对话、萧濯冒充萧御、与元沅私通、公婆包庇、兼祧迫……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最后,我平静道:“孩子……我已经落了。”
满室死寂。
母亲当场泪如雨下,捂着嘴呜咽不止。
父亲猛地一掌拍在案上,震得茶盏跳起:“欺人太甚!我温家虽非权贵,却是皇商,与三皇子、五皇子皆有盐铁之约,岂容他们如此践踏我女?!一个一事无成的二世祖,竟敢拿我女儿当工具,还妄图兼祧两房?简直是痴心妄想!”
兄长却比父亲更冷静。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桥月,你说萧御坠马落崖,尸骨无存?”
“是萧濯亲口所说。”我点头,“但……他连身份都能造假,死讯未必为真。”
温砚缓缓站起身,踱步至窗边,望着庭院中那株枯死的老梅,语气沉稳:“此事蹊跷。萧御是镇国公府世子,自幼习武,骑术精湛,怎会轻易坠马?就算坠马,北疆围猎场向来有侍卫随行,怎会连尸首都寻不回?除非……有人刻意清理现场。”
他回头,目光如炬:“桥月,你做得对。回娘家,断情绝义,是唯一清醒的选择。但此事不能就此罢休——若萧御未死,真相必有反转;若已死,萧濯冒名顶替、兄嫂,便是欺宗灭祖之罪,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我点头:“我已让碧珠秘密前往北疆,查访落鹰崖一带。”
父亲神色稍缓,但仍怒意未消:“好!我温家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从今起,所有与萧家有关的生意往来,全部切断!我要让他们知道,得罪我温家,代价是什么!”
三后,京中流言四起。
“听说温氏小产了,悲恸过度,被娘家接回去休养。”
“唉,真是福薄,嫁进去不到半年,夫君就没了,孩子也没保住。”
“可我听垂花门的小厮说,那温娘子走时,指着‘世子’大骂,说什么‘你本不是萧御’、‘别拿亡者之名行欺世之事’……当时那位沅夫人直接晕过去了!”
茶楼酒肆,说书人添油加醋,把这事编成段子:“真假世子记”、“弟占兄妻,弟媳怒揭阴谋”……
起初众人只当是妇人争风吃醋的闹剧,可随着细节越传越多——“萧濯”、“阿沅”、“亡兄之名”、“兼祧”、“落胎”……这些词拼凑起来,竟透出一股令人脊背发凉的荒诞。
有人开始嘀咕:“莫非……死的真是世子?活的是二少爷?”
“那沅夫人哭得那么惨,是不是早就知道?”
“温氏当初在灵堂被骂‘不知羞耻’,现在看来,她才是最冤的那个!”
舆论如野火燎原,萧家却拼命压消息。
国公府闭门谢客,严禁下人议论。
元沅称病不出,整卧床,连药都不肯喝。而“世子”萧濯则强打精神,主持“弟弟萧濯”的丧仪,披麻戴孝,跪在灵前哭得声嘶力竭,仿佛真是一位痛失手足的兄长。
我在温家“静养”,实则夜谋划。
白天,我翻出嫁妆单子,逐项核对——当年陪嫁田产、铺面、金银珠宝,共计三十六箱,由萧家库房代管。如今既已决裂,一分都不能少。
夜里,我整理这些年在萧家听来的旧事:萧濯曾在外赌坊欠下三千两银子,靠变卖母亲遗物抵债;他曾偷偷典当世子印信仿品,伪造文书挪用庄子收益;他还多次出入花楼,与青楼女子私生一子,藏在城南……
这些事,从前我不敢说,怕坏了萧家名声,也怕被人说“商户女善妒”。
如今,我全记下来,字字如刀。
同时,我动用温家遍布南北的商队网络,撒下重金,只求两条线索:
其一,三个月前北疆围猎,萧御坠马落崖的具体情形,是否有目击者?
其二,落鹰崖下寒潭附近,是否有人救起过重伤男子?
一月过去,京城表面平静,暗流汹涌。
直到那个深夜。
窗外细雨如丝,我正伏案抄录萧濯的劣迹,忽听窗棂轻叩三声。
“小姐。”碧珠一身黑衣,湿发贴额,眼中却燃着光,“北疆有信了。”
我猛地抬头:“说。”
“落鹰崖下三十里,有个猎户姓陈。他说,大约三个月前,他在寒潭边发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脸被岩石划得面目全非,昏迷不醒。那人腰间挂着一块玉佩——烧焦了一半,但依稀能辨出一个‘御’字。”
我心跳骤停。
“人呢?”
“猎户将他藏在山洞养伤,那人失忆许久,近才零星想起些片段,常喃喃‘镇国公府’、‘坠马’、‘弟弟’……猎户不敢声张,直到我们的人找上门,才敢说出实情。”
我霍然起身,声音冷静得可怕:“立刻通知父亲和兄长。安排最可靠的商队护卫,以押运药材为名,秘密将此人接回京城。路上不得暴露身份,不得走官道,务必安全。”
“是!”碧珠领命而去。
我站在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无悲无喜,只有一片清明。
萧濯,你不是要演“萧御”吗?
那我就把真正的萧御,送回你面前。
七后,镇国公府为“二少爷萧濯”举行正式葬礼。
场面极尽哀荣。
白幡如雪,纸钱漫天。萧御一身重孝,跪在灵前,声音哽咽:“吾弟早夭,为兄心如刀割……愿你在九泉之下,安息。”
元沅一身素缟,跪在侧后,哭得几度昏厥,被丫鬟扶着才勉强撑住。她眼尾泛红,妆容精致,哭声凄婉,惹得宾客纷纷叹息:“世子夫妇情深义重,可怜二少爷英年早逝……”
就在司仪高喊“奠酒——”之时,府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动。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一个男人,穿着粗布短褐,脸上疤痕纵横,左腿微跛,却脊背笔直如松。他由一名商队护卫搀扶着,一步步踏入灵堂。
满堂宾客愕然。
这人……容貌竟与“世子”萧御一模一样!
只是那双眼睛——冷、锐、沉,如北疆寒刃,带着伐之气,哪有半分萧濯的轻浮?
他走到棺材前,低头看着牌位上“萧濯”二字,忽然冷笑一声,声音沙哑却如雷贯耳:
“我的好弟弟,你就这么急着替我死,替我躺进这棺材里?”
全场死寂。
连哭声都戛然而止。
他猛地转身,目光如刀,直刺向灵前那个“世子”——
“我,镇国公世子萧御,坠马落崖重伤,流落北疆,今方归!”
他一字一顿,声震屋瓦:
“谁能告诉我——我‘弟弟’萧濯,为何顶着我的名字,站在我的位置上,接着我的世子印?!”
灵堂炸了!
宾客哗然,女眷尖叫,仆从跌倒。
“天啊!真的世子回来了!”
“那现在这个是……二少爷?!”
“元夫人她……她不是世子夫人吗?那她跟二少爷……”
“温氏当初说的全是真话!她早就知道!”
流言如水般涌出,瞬间将萧濯与元沅吞没。
萧濯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元沅发出一声凄厉尖叫,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而就在这混乱之中,萧御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最终落在空荡荡的门口,仿佛在问:
“我的妻子……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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