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机组行前会的时候我们就见过了。”温羡知道雒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倒是不怎么在意。
毕竟只是她人生中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对她来说能有什么影响。
“当年那件事,如果不是她,你和阿延也不会……”闹得那么难堪。
后面的话雒初没忍心说出口。
“初初……”温羡突然叫了她一声,涌到嘴边的话又被她尽数咽了下去。
电话那端,迟迟没等来下文的雒初问:“阿羡,怎么了?”
“没什么。”温羡无奈笑了笑。
有些事说了只会给别人徒增烦恼,更何况说与不说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其实她想告诉雒初,哪怕没有那件事,她和顾斯延也不会在一起。
隔在他们中间的根本不仅仅只有那件事。
雒初没有多问,只是极浅地应了一声。
两人认识多年,雒初当然知道温羡有事瞒着她,但既然她不愿意多说,雒初也没打算多问,她知道就算自己问了也是无济于事,温羡是不会说的。
“好啦,你不用担心我。”
温羡翻遍衣柜都没找到自己的衣服,想想也是,当初她在出国后不久就让顾斯延把自己的衣服全都寄去了国外,现在这里又怎么会出现她的衣服。
衣服没找到,倒是让她发现在衣柜的最里面有一个灰色的方形丝绒礼盒,单手不是很好拿,温羡微微侧头将手机夹在耳朵的肩膀之间,伸手将那个礼盒拿了出来。
礼盒被她放在地上,手机重新拿在手里,“既然我都回国了,那就证明我已经想通了,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
“等我处理好手里的事情再约你出来吃饭。”温羡提议,“就去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川菜馆,怎么样?”
雒初是川城人,口味偏麻辣,沪城菜浓油赤酱的,入口偏甜,收口又是一股咸鲜味,她在沪城生活了好几年,一直都没吃习惯。
“嗯,好。”提及那家川菜馆,雒初就会不自觉想到顾北呈。
那个占据了她一整个青春的男人,只可惜他们已经很久不联系了。
温羡:“那先挂了初初,我收拾一下东西。”
“嗯,好。”
“拜拜。”
“拜拜。”
电话挂断后,温羡就把手机放在一边,她揭开盒盖,盒子里面躺着的是一件紫色内衣。
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件紫色内衣的主人是谁。
因为那是她以前最喜欢的一套内衣,只不过当初她在瑞士只找到上衣,下衣怎么找都没找到。
去瑞士前她和顾斯延曾大吵过一架,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件内衣会在他这。
即使自己再喜欢也不过只是件衣服,温羡找了两三次都没找到,以为是自己弄丢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件内衣原来一直都在他这里。
这件内衣如果她没记错自己应该只穿过两三次,现在……她拿起看了眼,已经被磨损的不成样子了。
鬼知道那家伙拿着她的内衣做了什么。
顾斯延还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她对他的认知。
她把那条内裤重新塞回盒子里,没找到衣服只能随便找一件顾斯延的衬衫穿,反正以前又不是没穿过。
顾斯延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灰黑白,温羡随手拿了件白色的衬衫走进浴室洗漱。
她喜欢看他穿白衬衫的样子,尤其是他袖口往上卷了起来,露出一截手臂。
小臂肌肉线条流畅,曲线完美,每次撑在一个地方用力的时候也会跟着紧绷,能看见他冷白皮肤下凸起的血管青筋,不露骨却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