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一本好看的宫斗宅斗小说吗?那么,欺君替嫁:太子认出后夜夜吻红眼绝对是你的不二之选。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在旧居烧信的玛嘉烈创作,以温歆李翊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4章更是让人期待不已。快来阅读这本小说,98925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主要讲述了:御书房的空气沉甸甸的,巨大的紫檀御案上,奏折堆积如山,朱批的墨迹尚未干透。皇帝靠坐在宽大的龙椅里,明黄的常服衬得他脸色依旧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已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与掌控。他放下手中一份关…
《欺君替嫁:太子认出后夜夜吻红眼》精彩章节试读
御书房的空气沉甸甸的,巨大的紫檀御案上,奏折堆积如山,朱批的墨迹尚未干透。
皇帝靠坐在宽大的龙椅里,明黄的常服衬得他脸色依旧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已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与掌控。
他放下手中一份关于漕运改革的奏疏,目光落在下首垂手侍立的太子李翊身上。
李翊身姿挺拔如松,着一身玄色暗金蟒纹常服,衬得他面容愈发清俊冷冽,数月休养,加上宫廷珍药和顶尖太医的调理,额角那道狰狞的伤疤已淡成一道浅粉色的印记,右腿的夹板也已拆除,行走间虽还有些微不可察的凝滞,但行动已无大碍。
更重要的是,他眉宇间那份属于储君的沉稳威仪,已沉淀得如同深海,波澜不惊。
“北境互市已开,漕运新法推行顺利,南疆水患赈济也初见成效。”皇帝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赞许,“翊儿,你做得很好。朝野上下,有目共睹。”
“儿臣分内之事,不敢居功。”李翊微微躬身,声音平稳无波。
皇帝点了点头,指尖在光滑的紫檀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他沉吟片刻,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温和,“你年岁也不小了。储君之位已定,东宫却至今空悬。国本需固,子嗣亦为重。朕看……是时候为你选秀,充盈东宫,开枝散叶了。”
选秀。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一股强烈的、毫无来由的抗拒感瞬间攫住了他,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深处疯狂呐喊:不行!不可以!
他抬起头,看向御座上的皇帝,眼神深处掠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惶和挣扎。
“父皇…此事……可否容后再议?儿臣……儿臣觉得……”他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理由,脑海中却一片混乱,只剩下那股强烈的、无法言说的抵触情绪在翻腾。
皇帝的目光微微一凝,带着审视:“觉得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何况你身为储君,绵延子嗣,安定朝纲,乃是国事,亦是家事。有何不妥?”
李翊知道,父皇的话无可辩驳。身为太子,选秀纳妃,天经地义,可那股盘踞在心底的、越来越强烈的念头——
他觉得自己……是有妻子的!
这个念头荒谬绝伦,却又顽固得如同烙印,每一次夜深人静,当他独自躺在东宫那张宽大冰冷、铺着锦绣却毫无暖意的床榻上时,这个念头就会如同鬼魅般浮现。
梦里总有一个模糊的女子身影。看不清面容,只记得她身上似乎带着一种山野草木的清冽气息,还有一种……粗粝却温暖的烟火气。
她有时在灶前忙碌,火光映着她单薄的侧影;有时在灯下缝补,针尖偶尔闪过微光;有时……她身边似乎还依偎着两个小小的、模糊不清的身影,发出细弱的呢喃……
那感觉如此真实,真实到每一次从梦中惊醒,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心口那份沉甸甸的、如同被剜去一块血肉般的巨大空洞和无法言喻的眷恋,仿佛他遗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珍宝。
可他是太子,自记事起,东宫便无女主,他从未娶妻,父皇、母后、贺进、所有东宫旧部……所有人都告诉他,他洁身自好,从未有过婚约,更无子嗣。
那这梦里的女子和孩子……究竟是什么?
“父皇,”李翊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声音尽量维持着平稳,“儿臣……儿臣心中一直有一事不明。”
皇帝看着他:“何事?”
“卫七他们找到儿臣时,当真……只有儿臣一人?儿臣身边……可曾还有旁人?比如……女子?或是……孩童?”
此言一出,殿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殿门外,侍立的两名亲卫——正是当日跟随卫七、从鹰愁涧乱石堆中将李翊背出的其中两人,他们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绳索骤然勒紧,肌肉瞬间绷直,握着刀柄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眼神死死盯着脚下的金砖,仿佛要将那砖缝看穿。
皇帝静静地看着李翊,脸上看不出喜怒。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无波:“翊儿,你记忆受损,太医早有诊断。你梦中那些……不过是重伤后的臆想罢了。”
他顿了顿,“卫七他们找到你时,你孤身一人,深陷乱石之中,哪有什么女子孩童?莫要胡思乱想,徒增困扰。”
“可是……”李翊还想追问。
“没有可是!”皇帝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丝帝王不容置疑的威严,打断了李翊的话,“贺进!你当日也在场!你说!”
贺进浑身一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回……回陛下!回殿下!老奴……老奴亲眼所见!卫统领他们……只背回了殿下您一人!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确……确实再无旁人!殿下!您定是重伤未愈,心神损耗,才会……才会生出这些幻象啊殿下!”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忠心耿耿”的担忧。
李翊的目光死死盯着跪伏在地、身体抖如筛糠的贺进,又缓缓扫过殿门外那两个如同石雕般、纹丝不动却肌肉紧绷的亲卫。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缓缓爬上他的后颈。
他们在说谎。
那刻意回避的眼神,那紧绷到极致的肌肉,无一不在昭示着巨大的隐瞒!
可为什么?
父皇为何要隐瞒?
那梦中的女子和孩子……究竟是谁?与他有何关系?为何所有人都要对此讳莫如深?
“殿下,”贺进依旧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劝慰,试图转移话题,“陛下所言极是。您如今身体大好,正是该考虑选秀,为东宫开枝散叶,稳固国本之时啊!那些虚无缥缈的梦魇,还是……还是莫要再想了罢!”
李翊没有再看贺进,也没有看殿外的亲卫,只是缓缓转向御座上的皇帝,微微躬身,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
“儿臣……明白了。”
“选秀之事……但凭父皇做主。”
皇帝看着下方恭敬垂首的太子,眼底深处,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与忧虑,悄然划过。
是十年不遇的饥荒。
温歆背着半篓勉强挖到的、冻得硬邦邦的草根,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积雪覆盖的山路往回走,篓子轻飘飘的,这点东西,还不够熬一锅稀汤。
她心里没什么波澜,只是麻木地计算着:这点草根,混着最后一把糙米,大概能熬出三碗糊糊。
小虎小丫一人一碗,她自己……舔舔碗底就够了,至于明天……她不敢想,山里的活物越来越少,连松鼠都难见踪影。
走到村口那片熟悉的缓坡时,天色已经暗沉下来。远远望见自家那间低矮的茅草屋孤零零地杵在灰暗的天幕下,像一块被遗忘的、即将腐朽的墓碑,她加快了脚步,心里想着小虎小丫是不是饿得在哭。
就在这时——
“轰隆隆——!!!”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胆俱裂的巨响,毫无预兆地从地底深处炸开。
脚下的地面猛地剧烈颠簸起来,温歆猝不及防,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掀翻在地,背篓甩出去老远,冻硬的草根滚了一地。
“啊——!”她惊恐地尖叫出声,双手死死抠进冰冷刺骨的雪地里,试图稳住身体。
“姐姐——!”茅草屋里传来小虎和小丫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温歆手脚并用地朝着茅屋的方向爬去!眼睛死死盯着那间在剧烈摇晃中、如同风中残烛般危在旦夕的屋子。
“小虎!小丫!趴下!别动!”
温歆抱着小虎和小丫,踉跄着从房屋垮塌狭小的缝隙里爬出来,站在一片狼藉的废墟之上。
家……没了。
彻底没了。
眼前只剩下断壁残垣,焦黑的木梁,破碎的陶片,被泥土掩埋的、她仅有的几件破旧衣物……还有墙角那片,曾经被温磊用一颗颗鹅卵石仔细铺平、如今又被废墟彻底掩埋的泥洼地。
怀里的小丫因为惊吓和寒冷,不停地打着哆嗦,小脸青紫。小虎也冻得嘴唇发白,紧紧抓着她的衣襟。
温歆环顾四周。整个落霞村都笼罩在一片死寂的哀嚎中,不少房屋倒塌,幸存的人们在废墟中哭喊着寻找亲人,如同末日降临。
吃什么?
住哪里?
拿什么御寒?
拿什么活下去?
这些问题像冰冷的巨石,一块块砸在她早已不堪重负的心上。
就在这时,怀里的小丫忽然抬起脏兮兮的小脸,大眼睛里还噙着泪,却带着一种孩子最本能的、对温暖的渴望:
“姐姐……冷……石头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小丫想……想石头哥哥抱抱……”
小虎也抬起头,青紫的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带着同样的期盼和茫然:“姐姐……石头哥哥……会回来……帮我们盖新房子吗?”
温歆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孩子,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废墟之外,那条通往山外、早已被风雪覆盖的、渺茫的道路尽头。
那里,什么也没有。
一丝极其复杂、近乎荒诞的情绪,在她心底最深处悄然滋生。
幸亏……
幸亏他走了。
这个念头冰冷而清晰。
幸亏他早已离开了这人间地狱。
幸亏他回到了他那高门深院、锦衣玉食的“家”。
幸亏……不用再被她这个破落户,和她这两个嗷嗷待哺的“拖油瓶”,拖累在这片即将被死亡和绝望吞噬的废墟里。
他本该是云端月。何必坠入这泥泞尘?
她不再看那条路,只是更紧地抱了抱怀里冻得发抖的孩子,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麻木,像是在回答弟弟妹妹,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他……不会回来了。”
“以后……”
“只有我们了。”
她抱着孩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下废墟的土堆,脚步踉跄,却异常坚定地朝着村外那条被冻得硬邦邦的官道方向走去。
她像一株被连根拔起、抛入冰河的野草,带着两个同样无依无靠的幼芽,朝着那无边无际的寒冷与黑暗,一步一步,蹒跚而去。乞丐?
或许吧。
只要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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