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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能找到乌龙侦探事务所小说的全部章节?

精选一篇女频悬疑小说《乌龙侦探事务所》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沈墨,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Orbite,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乌龙侦探事务所目前已写151802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0章,小说状态连载,喜欢女频悬疑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主要讲述了:合同被撕裂的脆响如同丧钟,在滴答雨声的间隙里显得格外刺耳。冰冷的纸浆触感粘在沈墨的指尖,他看着手里那半张如同抽象派涂鸦般的残骸,上面糊掉的“沈墨”签名像一个扭曲的黑色蜘蛛,正无声地嘲笑他的愚蠢和懦弱。…

哪里能找到乌龙侦探事务所小说的全部章节?

《乌龙侦探事务所》精彩章节试读

合同被撕裂的脆响如同丧钟,在滴答雨声的间隙里显得格外刺耳。冰冷的纸浆触感粘在沈墨的指尖,他看着手里那半张如同抽象派涂鸦般的残骸,上面糊掉的“沈墨”签名像一个扭曲的黑色蜘蛛,正无声地嘲笑他的愚蠢和懦弱。另一半,则留在王小明指间,那片被锐化照片揭示为“50”的狰狞墨团,在昏黄光线下仿佛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五十万!

不是五万,是五十万!

这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再次狠狠噬咬着他的心脏,带来一阵窒息般的痉挛。

“完了…全完了…”沈墨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在疯狂旋转。他感觉自己不是拿着半张废纸,而是捧着一颗即将引爆的核弹!万贯集团、律师函、天文数字的赔偿、铁皮屋顶缝隙里的填充物……这些可怕的幻象如同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飞速闪过,每一个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恐惧瞬间压倒了一切理智和刚刚冒头的一丁点责任感。跑!必须跑!趁现在合同成了两半废纸,趁王小明还没反应过来,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要他跑了,只要他不在场,这破合同、这五十万的巨额债务就跟他没关系!对!就这么办!

求生的本能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沈墨甚至顾不上脚上那只湿透、冰冷、还套歪了的运动鞋带来的不适,他猛地将那半张湿漉漉的合同残骸像烫手山芋一样胡乱塞进自己同样湿透的裤兜里(发出“噗叽”一声令人尴尬的闷响),然后身体像上了发条一样,一个急转身,弓着腰,就要朝着那扇变形漏风的破门冲去!

他的动作快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目标明确——逃离这个即将把他压垮的“五十万”地狱!

然而,就在他转身、蓄力、即将弹射起步的刹那——

“沈墨!你敢跑!!”

一声蕴含着巨大愤怒、绝望和破釜沉舟决心的厉喝,如同炸雷般在他身后响起!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小夏!

她刚才眼睁睁看着沈墨把合同撕毁塞兜,看着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想要落荒而逃的意图,所有的委屈、愤怒、对事务所未来的绝望,以及对王小明的同情(以及那五十万巨款的诱惑),瞬间如同熔岩般冲垮了她的理智堤坝!绝不能让这个怂包跑了!跑了,事务所就真完了!跑了,这五十万(以及随之而来的麻烦)就真砸手里了!跑了,她林小夏下半辈子难道真要跟着赵建国去广场舞队卖艺还债?!

电光火石之间,林小夏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最直接的行动指令——抓住他!

她没有像普通女孩那样试图拦腰抱住,也没有去扯他的胳膊。那一刻,她脑子里闪过的,是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看到邻居家的大婶如何制服一只试图偷鸡后逃跑的、极其滑溜的黄鼠狼——锁喉!虽然她没锁过喉,但电视剧里那些武林高手好像都是这么干的!

于是,在沈墨即将爆发出冲刺速度的前零点一秒,林小夏动了!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扑向猎物的母豹子,脚下踩着冰冷的、积着水洼的水泥地,爆发出与她娇小身材完全不符的力量和速度!她一个箭步前冲,身体腾空跃起(高度有限,但气势惊人),双臂如同两条灵蛇,带着破空的风声(至少在她感觉里是),目标精准无比——沈墨那因为转身而暴露出来的、沾着雨水和汗水的脖子!

下一秒,沈墨只觉得后颈一沉,一股巨大的、带着温热体温的力量猛地从背后袭来!紧接着,两条纤细却异常有力的手臂如同铁箍一般,死死地、严丝合缝地环住了他的脖子!一个带着薯片残香和雨水潮湿气息的身体,重重地、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他的后背上!

“呃——!”

沈墨的冲刺动作被硬生生扼杀在摇篮里!他像一辆高速行驶却突然被拉了手刹的破车,整个人猛地向前一个趔趄,脖子被勒得瞬间向后仰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般的怪叫!他的双脚还保持着前冲的惯性,但上半身却被这股强大的后坠力死死拖住,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像一根被强行扳弯的竹竿,以一种极其滑稽又痛苦的姿势僵在了原地。

窒息感!强烈的窒息感瞬间袭来!

林小夏的手臂环得极其用力,虽然并非真正的格斗锁喉技巧,没有压迫气管,但她那不顾一切的、拼尽全力的环抱,加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他背上,沈墨的脖子被勒得死紧,下巴被迫高高抬起,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吧”轻响。血液涌向头部,他感觉自己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眼珠子不由自主地向上翻起,视野里只剩下锈迹斑斑的铁皮屋顶和几道蜿蜒的水痕。

“松…松手…小夏…咳咳…!”沈墨艰难地从被挤压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双手胡乱地向后抓挠,试图掰开那两条如同钢浇铁铸般的手臂。他徒劳地拍打着林小夏箍在他胸前的小臂,但那手臂纹丝不动,反而勒得更紧了!“谋…谋杀…雇主啊…救命…赵叔…赵叔救我…”他像一只被架在火上烤的鸭子,徒劳地蹬着腿,光着的那只脚丫子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助地划拉着。

王小明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荒诞绝伦的一幕:他那身价亿万的父亲生死未卜,而唯一愿意(或者说被迫)接下案子的侦探,此刻正被自己的女财务以一种近乎“情杀”的姿势死死勒住脖子,挂在背上!侦探的脸憋得通红,眼白直翻,而那个娇小的女孩,则像一只树袋熊一样牢牢吸附着,脸上混杂着愤怒、决绝和一丝豁出去的疯狂。这…这真的是侦探事务所?不是什么精神病院的话剧排练现场?

赵建国坐在他的老藤椅上,手里还端着那个杯口糊着沈墨湿袜子的保温杯。这接二连三的变故,连他这位见惯风浪的老片警都有些应接不暇。他看着沈墨那副快要断气的样子,又看看林小夏那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的架势,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和哭笑不得。他慢悠悠地把保温杯放到脚边的小马扎上(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袜子糊住的那一面),然后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沙哑和刻意为之的沉稳,试图给这场失控的闹剧注入一点秩序。

“咳咳…小夏同志,注意影响…注意影响…”赵建国开口了,语调慢得如同老牛拉车,“年轻人,要讲道理,不要动不动就…呃…上手段嘛。”他看着林小夏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知道单纯讲道理恐怕没用,话锋一转,矛头指向了翻着白眼的沈墨,“小沈啊,不是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遇事就想跑,这像什么话?啊?”

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习惯性地放在膝盖上,摆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准备长篇大论的起手式,目光投向虚空,仿佛穿透了漏雨的屋顶和混乱的现场,回到了某个遥远而充满“教育意义”的时空。

“想当年,”赵建国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追忆往昔峥嵘岁月的庄严感,“我还在城南派出所当片警那会儿,那是在七三年的腊月,对,就是七三年!天寒地冻啊,那雪下得,啧啧,鹅毛大雪!平地三尺厚!西北风刮在脸上,跟刀子割似的!比今天这雨可邪乎多了!”

沈墨被勒得眼前发黑,耳朵嗡嗡作响,隐约听到“七三年”、“腊月”、“大雪”几个词,心里哀嚎:完了!赵叔的“当年勇”故事会又开始了!这次怕是要被勒死在这故事里了!

王小明心急如焚,他哪有心思听什么七三年的风雪夜?他只想赶紧把沈墨从那个疯狂的女财务手里“解救”出来,让他继续去找父亲!他焦急地看着赵建国,眼神里充满了“快说重点!别讲故事了!”的无声呐喊。

林小夏同样心急!她虽然勒住了沈墨,但这姿势极其耗费体力,沈墨这怂包挣扎起来力气还不小!再这样僵持下去,她怕自己先撑不住松手了!而且赵叔这故事一开头,没个把小时绝对收不住!她必须打断他!

“赵叔!”林小夏几乎是尖叫着打断,声音因为用力勒着沈墨而有些变形,气息急促,“重点!担保!说担保啊!!”她一边喊,一边又下意识地勒紧了手臂。

“呃…咳…咳咳!”沈墨被勒得又是一阵猛咳,翻着白眼,舌头都差点吐出来。

“哦?哦!对对对!担保!担保!”赵建国被林小夏这声尖叫拉回了现实,仿佛才想起眼前还有个快被勒死的倒霉蛋和一个心急如焚的委托人。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寸头,把飘到七三年风雪里的思绪强行拽了回来。

他重新坐直身体,表情变得严肃了一些,目光落在被勒得如同煮熟虾米般的沈墨身上,语气带着一种长辈式的、不容置疑的权威:“小沈啊,听赵叔一句。年轻人,要勇于担当!接了案子,签了字(虽然糊了),那就是承诺!临阵脱逃,那是懦夫行为!要不得!非常要不得!”他用力摆了摆手,加强语气。

“虽然吧…”赵建国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目光扫过沈墨那副狼狈相,又看了看林小夏脸上未消的怒气,最终还是选择了相对温和的表述,“…虽然你这孩子,想法是怪了点,路子是野了点,满嘴跑火车,什么外星人、冷却液的,听着就不靠谱…” 他每说一个词,沈墨被勒住的脸就更扭曲一分。

“但是!”赵建国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得洪亮有力,带着一种洞察世事的笃定,“赵叔我活了大半辈子,看人还是准的!你这孩子,心是好的!本质不坏!就是胆子小了点,遇事容易慌神!运气嘛…”他又顿了顿,似乎在回忆沈墨过往那些歪打正着的“战绩”,表情变得有点古怪,“…嗯,有时候也挺邪门的好!总能碰上点稀奇古怪的线索!”

他最后这句关于“运气”的评价,让被勒得意识模糊的沈墨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赵叔,您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赵建国没理会沈墨扭曲的表情,他挺直了那依旧硬朗的腰板,抬起布满老茧的手,用力地、带着一种“有我在,天塌不下来”的气势,拍了拍自己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警服(虽然早已退休)的胸膛。那拍击声在安静的雨声中显得格外响亮。

“砰!砰!”

“所以!小沈,你放心大胆地去查!”赵建国的声音如同定海神针,带着一种旧时代警察特有的、令人心安的承诺感,“有我在旁边看着!给你把把关!出不了什么大岔子!天大的篓子,赵叔我当年也堵过!不就是找个大活人吗?再离奇,还能离奇过七三年腊月那个…(他差点又跑题,被林小夏一个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咳!总之,你放心!”

说完,他转向一脸焦急、眼神里充满恳求和无措的王小明,郑重地点了点头,那眼神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来自旧时代的安全感:“王先生!您也放心!我们老警察,说话算话!一口唾沫一颗钉!这案子,我们事务所接了!一定尽全力,把王总找回来!”

王小明听着赵建国那沉稳有力、带着岁月沉淀的保证,再看看他拍胸脯时那副不容置疑的威严模样,虽然眼前侦探和财务还扭成一团如同行为艺术,但心中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弦,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来自“权威”的支撑。他那颗被荒谬感和焦虑感塞满的心脏,仿佛瞬间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对!对!有赵警官在!我放心!我一百个放心!”王小明如同抓住了救星,声音带着激动和巨大的恳求,他急切地看向被林小夏勒住、脸色由红转青的沈墨,“沈侦探!您听到了吗?有赵警官担保!您就放手去查!不管什么方向,外星人也罢,什么都行!只要能找到我爸!我…我王小明,还有万贯集团,都记您这份大恩!拜托了!求您了!”

他的眼神炽热而恳切,充满了孤注一掷的信任(或者说,是别无选择的依赖),直直地刺向沈墨那双因为缺氧而有些涣散的眼睛。

林小夏感受到背上沈墨身体的僵硬,也听到了王小明那近乎哀求的话语和赵建国掷地有声的担保。她知道,火候到了!该给这个怂包最后一点“动力”了!她深吸一口气,将嘴巴凑到沈墨那被勒得通红的耳朵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钢钉,狠狠钉进沈墨的耳膜:

“五十万…沈墨…想想修屋顶的钱…想想我泡成糊糊的限量版薯片…再想想跑路的后果…万贯集团的律师团…可不会跟你讲什么外星人…”

林小夏的声音很轻,但其中的威胁、诱惑和冰冷的现实,比任何锁喉都更有效地扼住了沈墨的心脏。

沈墨的身体猛地一颤。翻白的眼睛似乎恢复了一点焦距。

屋顶的漏雨声,王小明的恳求声,赵建国那沉稳的保证声,还有林小夏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五十万”和“律师团”…无数的声音和画面在他缺氧的大脑里疯狂搅动、碰撞。

跑?往哪跑?赵叔担保了,王小明认准他了,林小夏这疯丫头死也不会放手…跑了,这五十万的锅还是得背,还得加上万贯集团的怒火和赵叔的失望…

查?五十万的债…但万一…万一真找到了呢?万一他沈墨的“邪门好运”这次又显灵了呢?五十万啊!修十个屋顶都够了!还能买下整个江州市的薯片!

巨大的恐惧和同样巨大的诱惑,如同两股汹涌的暗流,在他心中激烈交锋。被勒住脖子的窒息感和血液上涌的眩晕感,仿佛将他的感知扭曲、放大。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两股力量彻底撕裂的时候——

“咕…咕噜…”一声极其响亮、极其不合时宜的腹鸣,如同战鼓般,从沈墨被勒紧的肚子里骤然响起!声音之大,甚至短暂压过了屋顶的滴答声!

这声音是如此突兀,如此接地气,瞬间打破了现场所有或紧张、或荒诞、或悲壮的氛围。

林小夏勒住他脖子的手臂下意识地松了那么一丝丝。

王小明脸上的恳求凝固了一瞬,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

连赵建国那严肃的表情都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裂纹。

沈墨自己也懵了。在这决定命运的关键时刻,他的肚子…居然饿了?!

然而,就是这生理性的一声“抗议”,这最原始、最朴素的饥饿感,却如同当头一棒,瞬间砸散了盘踞在他心头的那些庞大而虚幻的恐惧与诱惑。

什么五十万!什么万贯集团!什么外星人!

他现在只觉得…前胸贴后背!饿得眼冒金星!从昨天晚饭后,他就没再吃过东西!刚才一通惊吓、挣扎、被勒脖子,更是消耗巨大!

一股莫名的、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悲愤和委屈,猛地冲上沈墨的心头。他艰难地转动着被勒住的脖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近在咫尺的林小夏那张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的脸,以及她身后王小明那充满期盼的眼神,从被挤压的喉咙里,用一种近乎崩溃的、带着哭腔和巨大委屈的嘶哑声音吼道:

“查…我查!松…松手!我接!我接还不行吗?!但…但是…先…先给我弄点吃的!我…我快饿死了!!!”

小说《乌龙侦探事务所》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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