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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花千骨小说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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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花千骨小说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在线阅读

《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精彩章节试读

寝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拔步床上重重叠叠的纱幔,投下暧昧不明的光影。白子画高大的身影笼罩在花千骨上方,他单膝跪在床沿,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腕。

他俯视着她,眼中墨色翻涌,如同即将掀起滔天巨浪的深海,那浓烈的情欲、深沉的痛苦和被逼到极致的占有欲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吞噬,也将她一同拉入这无边的漩涡。

花千骨躺在柔软的锦被中,醉意让她无力挣扎,只能迷蒙地回望着他,红唇微张,带着不自知的诱惑。空气中弥漫的酒香、梅香和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暧昧氛围。

白子画的呼吸粗重而灼热,喷洒在她的脸上。他的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扫过她酡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眸、挺翘的鼻尖,最后锁定了她那微微开启、带着诱人水泽的红唇。那目光充满了侵略性,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他缓缓低下头,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花千骨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翻涌的激烈情绪,能感受到他身体紧绷如弓弦的颤抖。他的薄唇,离她的,只有寸许之遥。

是彻底沉沦于这汹涌的情潮,还是再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彼此,坠入更深的深渊?

烛火噼啪一声轻响,爆开一朵小小的灯花。

那细微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在白子画摇摇欲坠的理智高塔顶端。他即将吻下去的唇猛地顿住,悬在她微启的红唇上方,不过毫厘。眼中翻涌的、几乎要吞噬一切的浓墨情潮瞬间被一种巨大的惊恐撕裂。

他在做什么?!

猛地直起身,白子画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中,仓促地想要拉开距离,逃离这令人心魂俱颤的深渊。

“不……”一声低哑破碎的气音从他紧抿的唇间逸出,带着浓重的自我厌弃和恐慌。

然而,就在他身体后撤的瞬间,一只带着玉甲套、却滚烫绵软的手,如同灵蛇般修然勾上了他的后颈。

花干骨迷蒙的醉眼半睁着,水光敛滟,映着摇曳的烛火和他骤然放大的、写满惊痛与挣扎的脸庞。那里面没有清醒的算计,只有一种混沌的、源自本能的痴迷。

她似乎不满于他的逃离,指尖微微用力,带着不容抗拒的、醉后的任性,将他勾向自己。

“别走…”她含糊地低喃,气息带着浓烈的酒香,喷洒在他紧绷的下颌。

这轻轻一带,如同点燃了沉寂千年的火山。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他眼中那片被强行冻结的墨色冰原,在她迷离又带着钩子的目光下,轰然崩裂。那里面沉积了数百年的思念、悔恨、压抑到极致的爱欲,以及此刻被彻底点燃的疯狂占有欲,如同熔岩般汹涌而出,瞬间将他残存的理智焚烧殆尽。

什么师徒伦常,什么百年悲怨,什么身份之别,什么小心翼翼…在汹涌的爱欲洪流面前,脆弱得如同粉。

白子画眼底最后一丝清明被彻底吞噬,只剩下最原始的、近乎绝望的渴望。他不再犹豫,不再挣扎,猛地俯身,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和仿佛要将她揉碎、吞噬的力道,狠狠地吻上了那微启的、诱人的红唇。

“唔…”花干骨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堵住的鸣咽。

这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压抑了太久后的彻底爆发,带着惩罚的意味,更带着一种宣告般的、不容置疑的占有。

白子画的唇舌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他身上清冽又灼热的气息,瞬间席卷了花千骨所有的感官。一种陌生而巨大的酥麻感如同电流,从唇齿相接处瞬间窜遍花千骨的四肢百骸,让她本就混沌的意识彻底沉沦。

他的吻,如同疾风骤雨,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却又在细微处泄露着深入骨髓的珍视。

白子画尝到了她唇齿间的酒香,这滋味混合着她独有的幽香,成了最致命的毒药,侵蚀着他仅存的清明。滚烫的唇瓣不再满足于最初的掠夺,而是带着焚毁一切的热度,急切地、贪婪地向下蔓延,以燎原之势,急切地、辗转地烙下累累痕迹。

从她微微汗湿的鬓角,那细腻的肌肤上悄然绽放出第一朵红梅般的印记;滑过她滚烫的脸颊,如同最虔诚的朝圣者吻过神抵的领地;一路婉向下,最终停留在她线条优美的颈项间,在那片雪白的、微微起伏的肌肤上,留下点点殷红的花痕,如同雪地里盛开的红梅,靡丽而惊心。

他含住花千骨小巧圆润的耳垂,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绷紧和更深的战栗,引来她一声模糊的嘤咛。那声音如同投入油锅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他更深的渴望。

花千骨起初的呜咽和象征性的推拒,在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和那奇异又强烈的感官冲击下,渐渐化为破碎的喘息。体内翻腾的酒意似乎被点燃,烧灼着理智,也烧融了心防。

一种源于本能的、沉睡已久的渴望被彻底唤醒。她环在他颈后的手臂无意识地收紧,指尖陷入他背后的衣料,笨拙又生涩地开始回应他的吻,舌尖试探地与他交缠,换来白子画更深更重的索取。

这细微的回应如同投入干柴的星火,瞬间引爆了白子画体内更加汹涌的情潮。仅存的一丝顾虑彻底烟消云散。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亲吻,手指探入她层叠繁复的衣裙内,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急切,却又在触及她肌肤时本能地放轻了力道,开始解除那繁复华贵的玄色宫装。

玄底金凤的厚重宫装如同夜色般委顿滑落,发出罕的轻响。紧接着,是更贴身的丝缎里衣,精致的腰带,一件件,如同剥开最珍贵的蚌壳,露出里面无瑕的珍珠。衣物的碎片无声地掉落在床边的绒毯上,堆叠成一片混乱而暖昧的痕迹。

指尖触碰到滑腻微凉的肌肤,两人同时剧烈地一颤。那层薄薄的、象征着最后屏障的丝绸兜衣,被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易挑开系带,滑落肩头。

微凉的空气触及肌肤,花干骨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随即被他更加滚烫坚实的怀抱紧紧覆盖。两具同样滚烫的身体终于毫无阻隔地贴合在一起,肌肤相亲的瞬间,如同电流贯穿,两人都颤抖了一下。

白子画的眼眸在看到她雪色肌肤的瞬间,彻底被浓得化不开的墨色吞噬。那是一种纯粹的、属于雄性的惊艳与占有。

他俯下身,吻再次落下,变得更加密集、更加深入,如同膜拜,也如同烙印。大手带着薄茧,抚过她每一寸细腻的肌肤,带着虔诚的探索,也带着毁灭性的占有。那触感点燃了一簇簇细小的火焰,在她体内疯狂流窜、汇聚。

花干骨的意识在情欲的熔炉里彻底融化、沉浮。她仰起头,天鹅般优美的颈项拉出脆弱的弧线,意识在灭顶的欢愉与陌生的羞耻中沉浮。她忘记了自己是昭烈长公主,忘记了所有的恨与怨,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她紧紧抱住他,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指尖无意识地在他紧绷的背肌上留下道道红痕,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拉得更近。破碎的低吟从她红肿的唇瓣间逸出,如同最动人的乐章,在寂静的寝殿里回荡。

衣物,如同褪下的层层伪装,一件接一件委顿于华丽的床榻边缘。玄色的宫装、素白的中衣、男子的黑衣……凌乱地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如同此刻床上激烈交缠的身影。

拔步床的纱幔被激荡的动作带起,烛影狂乱地摇曳,将床上交叠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如同皮影戏般上演着最原始的痴缠。

光影剧烈地晃动,时而拉长,时而交叠,映照着起伏的轮廓,急促的喘息,和汗湿的肌肤在昏黄光线下泛出的诱人光泽。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香、冷冽的梅香、还有情动时特有的、令人晕眩的靡靡气息。

白子画如同一头挣脱了所有锁的困兽,在极致的感官沉溺中,又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虔诚。他每一次的深入,每一次的占有,都仿佛是在确认她的存在,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诉说看那无法宣之于口的、刻骨铭心的爱恋与痛悔。

冰川崩裂,熔岩奔涌,理智早已被焚烧殆尽,只剩下最纯粹、最激烈的本能,带着她一同沉向那无边的、令人室息的感官深渊。

夜还很长。帐慢深处,是汗水交织的喘息,是肌肤厮磨的灼热,是爱恨交织的沉沦。红梅烙印在雪地,青丝缠绕着剑鞘,玄衣如墨铺展,素肌若玉生辉。

窗外的月光悄然隐入云层,仿佛也羞于窥视这寝殿内激烈上演的、属于禁忌与沉沦的无声风暴。唯有那盏跳跃的烛火,燃烧着自己,忠实地见证着这场从冰封到燎原、最终双双沉溺于欲海情潮的混乱与疯狂。

寝殿内弥漫着浓郁而暧昧的气息,昨夜燃尽的红烛凝固着烛泪,一缕残存的冷梅香混着酒气与情欲的余韵,在微凉的晨风中浮动。光线是黎明前特有的、带着青灰色的暗沉,勉强勾勒出殿内奢华的轮廓。

花千骨意识尚未完全回笼,微微蹙眉,缓缓睁开眼。视线尚未聚焦,便先撞入了一双深潭般的眼眸中。

白子画就坐在她床边的脚踏上,背脊挺直,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僵硬。他不知坐了多久,身上依旧是昨夜那身微皱的黑衣,只是领口松散了些,露出一小段线条冷硬的锁骨。

银面具不知所踪,那张清绝出尘的脸上,此刻毫无表情,唯有那双眼睛,死死地锁着她。

他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像一尊被定格的石像,连呼吸都轻得几不可闻。

昨夜那些混乱、激烈、带着毁灭意味的纠缠片段,如同潮水般汹涌地冲回花千骨的脑海——灼热的唇舌,失控的占有,肌肤相贴的滚烫,以及最后那灭顶的沉沦……清晰得让她指尖发麻。

她揉了揉额头,就那样平静地回望着他,眼神空洞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映不出任何波澜。

这死寂的平静,比任何激烈的反应都更让白子画心惊肉跳。

他宁愿她打他骂他,甚至再次用那淬了毒的言语刺伤他,也好过此刻这般……仿佛昨夜的一切对她而言,不过是拂去衣袖上的一粒尘埃,微不足道。一种巨大的失落和难言的悲伤瞬间笼罩了他,比懊悔更深,比痛苦更沉。

花千骨忍着身体深处传来的不适,撑着手臂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肩颈处大片暧昧的红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

她仿佛没有察觉,也毫不在意暴露在他面前,动作甚至称得上从容。掀开被子,赤足踩在冰凉光滑的地砖上,想去桌边倒杯水。

足尖刚一触地,那难以言喻的酸痛让她身形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刚刚迈开第一步,手腕猛地被一股大力攥住。

白子画不知何时已站起身,那只手冰凉而有力,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仿佛一松手,她就会化作青烟消散。

“你……”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发出一个干涩的音节,眼中翻涌的痛楚几乎要溢出来。

白子画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看着她肩颈上那些他留下的印记,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漫上心头——她怎么能如此平静?她怎么能……毫不在意?

他想问,想确认,想从她眼中找到一丝昨夜并非全然强迫的痕迹,哪怕是一丝羞恼也好。可他只看到一片冰封的荒原。

花千骨被迫停下脚步,微微侧过头,视线落在他紧握着自己手腕的手上,然后又缓缓上移,对上他那双写满了煎熬的眼睛。

她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个弧度,冰冷、嘲讽,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疏离。

“怎么?”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如同碎冰碰撞,“上仙昨夜……还没要够?”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精准地扎向他最痛的地方。

白子画的身体猛地一僵,攥着她手腕的力道瞬间又重了几分,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眼底的痛楚瞬间被一股无处宣泄的怒意取代。

她怎能如此轻描淡写?怎能用这种……这种看待一件用过即弃之物的态度,来对待他们之间的亲密?他昨夜并非全然失控,她的喜欢,她的沉沦,他感受得清清楚楚!可此刻,她却将一切痕迹抹杀得如此彻底!

“花千骨!”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他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气和一种被彻底激怒的难堪,“你……你是没有心吗!”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这并非他本意,可看着她那副无所谓的模样,看着她身上那些由他造成的痕迹,一种巨大的羞愤和被轻贱的痛感,让他口不择言。

花千骨脸上的嘲讽更深了,眼神却更冷。“没有心?” 她重复了一遍,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轻笑出声来,笑声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刺耳。

“昨夜是谁抱着本宫不放?是谁……如饿狼扑食?” 她微微倾身,凑近他因愤怒而紧绷的脸,吐息如兰,却字字如刀,“白子画,你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才真是……可笑至极!”

小说《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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