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一本小说推荐小说——《铁骨生花:以奇技淫巧成仙》!本书由“陌道公子”创作,以林铁的视角展开了一段令人陶醉的故事。目前小说已更新至第11章,总字数101754字,精彩内容不容错过!主要讲述了:林铁第一次见到沈三娘时,她正被两个家丁架着往器道分院外拖。女人的发髻散了,裙角沾着泥,却死死攥着块玉佩,嘶声喊:“我儿子还活着!我要做能认亲的傀儡!你们拦不住我!”家丁嫌她丢人,捂住她的嘴往外拽。赵虎…
《铁骨生花:以奇技淫巧成仙》精彩章节试读
林铁第一次见到沈三娘时,她正被两个家丁架着往器道分院外拖。女人的发髻散了,裙角沾着泥,却死死攥着块玉佩,嘶声喊:“我儿子还活着!我要做能认亲的傀儡!你们拦不住我!”
家丁嫌她丢人,捂住她的嘴往外拽。赵虎看不过去,上前拦了一把:“有话好好说,推搡个妇人算什么?”
沈三娘趁机挣脱,扑到林铁面前,玉佩往他手里塞:“小师傅,求你做具傀儡!能认出我儿子的傀儡!这玉佩是他的,你用它做引子,只要能让我找到他,我把家产都给你!”
玉佩是暖玉的,上面刻着个“砚”字,边角磨得发亮,显然戴了很多年。林铁看着她通红的眼睛——那不是疯癫的红,是熬了无数个夜晚的血丝,像蛛网似的缠在眼白上。
“您先说说缘由。”林铁把玉佩还她,声音放轻。
沈三娘这才哭出声。她儿子沈砚五岁那年在灯会走失,至今已十年。这些年她走遍天下,见过无数和沈砚年纪相仿的少年,可每次冲上去,要么被当成疯子,要么被对方惊恐地推开。前阵子听说器道分院有个林铁,做的傀儡能寻踪辨物,她变卖了首饰,一路乞讨才摸到这里。
“我记得他后腰有块月牙形的胎记,记得他笑的时候左边嘴角有个梨涡,记得他怕黑,总攥着我的衣角睡觉……”她语无伦次地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可这些话我说了十年,没人信。小师傅,你就帮我做具能认亲的傀儡,让它闻闻玉佩,再闻闻那些少年,只要是沈砚,它就亮个光,行不行?”
赵虎在旁边偷偷拽林铁的袖子——认亲哪是傀儡能做到的?这简直是难为人。
林铁却看着沈三娘怀里的玉佩,想起自己小时候丢了,娘在村口喊了三天三夜,嗓子哑得像破锣。“我试试。”他说,“但我不敢保证成,而且这傀儡要刻‘血契阵’,得用您的血当引子,会疼。”
沈三娘二话不说,抓起桌上的刻刀就要划手,被林铁拦住:“不用这么急,我先备料。”
做这具“认亲傀儡”,比做十具寻踪傀儡还难。林铁选了块温玉,雕成半尺高的童子模样,又把沈三娘的血混着灵液,刻进傀儡心口的阵纹里——这是“血契阵”,能让傀儡记住主人的气息,再通过玉佩上残留的沈砚气息,形成“血脉感应”。
最难的是“辨识”。他让沈三娘把沈砚小时候的衣物、玩过的木剑都拿来,一点点提取上面的气息,刻进傀儡的“感知阵”里。沈三娘带来的旧物少得可怜,只有一件打满补丁的小褂子,和一个缺了角的木剑。
“这是他走那天穿的褂子,上面还有他蹭的糖葫芦渣。”沈三娘捧着小褂子,手指抚过补丁,“这木剑是他爹给他做的,他走前还攥着玩。”
林铁把小褂子凑近鼻尖——除了霉味,还有点淡淡的山楂香;木剑上有层薄汗渍,带着孩童特有的奶气。他把这些细微的气息一点点“拓”进傀儡的感知阵,就像在石头上刻最浅的纹路,稍不留意就会断。
赵虎看着他熬了三个通宵,眼窝陷下去一大块,刻阵的手都在抖,却还在调整阵纹的角度:“再偏半分,气息就接不上了。”
第七天清晨,傀儡终于成了。玉童子的手心有块月牙形的玉片,那是林铁特意留的——只要感应到匹配的气息,玉片就会亮起暖光。
沈三娘接过傀儡时,手抖得几乎捧不住。她先把玉佩贴在傀儡额头,又摸了摸傀儡的手心,声音颤得像秋风里的叶子:“能……能行吗?”
林铁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沈三娘抱着玉傀儡走了。有人说看见她在城门口拦住每个少年,让傀儡的手心贴对方的后腰;有人说她去了收容孤儿的破庙,傀儡的玉片亮过一次,却只是个和沈砚年纪相仿的孩子,后腰没有月牙胎记;还有人说她钱花光了,就在路边给人缝衣裳换干粮,怀里的傀儡总用布包着,怕磕着碰着。
林铁和赵虎偶尔会想起她。赵虎叹口气:“要是真能找到就好了。”林铁没接话,只是给新做的守货傀儡加了个“警戒阵”——比以前更灵敏,能在三里外就发出警示。
半年后的一个雪天,林铁正在屋里给傀儡嵌灵核,突然听见院门口有微弱的咳嗽声。他开门一看,是个穿得单薄的少年,背着个昏迷的妇人,正是沈三娘。
沈三娘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色蜡黄,嘴唇干裂,怀里还紧紧抱着玉傀儡。少年红着眼圈说:“我在破庙看见她晕倒了,她怀里总抱着这个傀儡,说要找儿子,叫沈砚。”
林铁赶紧把人扶进屋,灌了点热粥,沈三娘才慢慢醒过来。她看见林铁,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挣扎着要坐起来:“小师傅……傀儡……傀儡亮了!”
她把玉傀儡举起来——手心的月牙玉片还残留着一点微光。“我在城西破庙,看见这个孩子……傀儡的玉片亮了!可他说他叫阿石,不是沈砚……”
少年愣住了:“我爹娘早就没了,从小在庙里长大,不知道啥叫沈砚。”
沈三娘的眼神一点点暗下去,像燃尽的烛火。她摸着傀儡的玉片,眼泪掉在上面,晕开一小片水痕:“怎么会……它明明亮了……”
林铁看着少年,突然注意到他左边嘴角——笑的时候有个浅浅的梨涡。他心里一动,让少年把后腰的衣裳撩起来。
少年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后腰上,有块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月牙形胎记,像被岁月磨浅的墨痕。
“你小时候是不是总爱吃糖葫芦?”林铁问。
少年愣了愣:“是……庙里的婆婆说,我刚被捡到时,怀里揣着根糖葫芦签子。”
“你是不是怕黑?”
“是!一到晚上就想攥着点东西,不然睡不着。”
沈三娘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她死死盯着少年的后腰,又摸了摸少年的嘴角,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过了好一会儿,她从怀里掏出那个缺角的木剑,递到少年面前:“这个……你认得吗?”
少年接过木剑,手指刚碰到缺角的地方,突然“啊”了一声——那是他小时候总攥着的地方,指腹早就记住了那个弧度。“这剑……我好像见过……”他摸着木剑,眼里突然涌上泪水,“我好像……以前总拿着它在院子里跑,后面跟着个妇人,喊我‘砚儿’……”
“砚儿!”沈三娘猛地抱住少年,哭得撕心裂肺,“是娘啊!娘找了你十年!”
少年被她抱着,先是愣住,后来也跟着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我总做个梦,梦里有个妇人给我梳辫子,说我叫砚儿……可我记不清了……”
玉傀儡的月牙玉片,在两人相拥时,突然亮得像颗小太阳。
原来少年被拐走后受了惊吓,忘了以前的事,被好心人送到破庙,取名阿石。沈三娘的玉傀儡感应到他身上残留的血脉气息,还有那些刻进骨子里的习惯——爱吃糖葫芦、怕黑、嘴角的梨涡,终于在半年后,在一个雪天里,亮了起来。
那天赵虎煮了锅肉粥,沈三娘给少年梳了梳头,像在梦里做过无数次那样。少年摸着后腰的胎记,突然说:“娘,我好像想起了,那天灯会人太多,我被挤散了,手里还攥着你给我买的糖葫芦。”
沈三娘笑着流泪:“是娘不好,没看好你。”
林铁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暖光,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他想起这具玉傀儡——刻阵时断了七次刻刀,熬了三个通宵,沈三娘抱着它走了半年,冻过、饿过、被人白眼过,可它终究没辜负这份执念。
后来沈三娘带着沈砚(少年终于认回了名字)回了老家。临走前,她给林铁送来一篮子鸡蛋,是沈砚上山采草药换来的。“这傀儡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沈三娘把玉傀儡递过来,“该还给你了。”
林铁摇了摇头:“它已经认主了。”
沈砚抱着傀儡,给林铁鞠了个躬:“谢谢林师傅。以后我一定好好孝顺娘,不让她再受苦。”
看着母子俩远去的背影,赵虎突然说:“咱做傀儡,原来真能救命啊。”
林铁笑了笑,回头继续做手里的傀儡。那是个给盲人做的“引路傀儡”,他特意在傀儡的手里加了个小铃铛——走一步响一声,像有人在身边陪着。
他突然觉得,自己做的从来不是木头傀儡。是沈三娘的执念,是沈砚的记忆,是那些藏在岁月里的牵挂,借由他的刻刀,住进了木头和玉石里,成了能摸得着、能看见、能带着人找到家的念想。
那天晚上,林铁在账本上写下一行字:“玉傀儡一具——换母子团圆,值。”
窗外的雪还在下,屋里的油灯暖融融的。桌上的刻刀闪着微光,像在说:有些活计,赚的不是灵石,是比灵石更重的东西——比如一声“娘”,比如一个回家的脚印,比如在最冷的雪天里,能让人抱着希望走下去的那点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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