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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剑影录》小说章节列表免费试读,王天銮张嫣小说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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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剑影录》精彩章节试读

华山派,正气堂前院。一老妇牵一十五六岁、面色蜡黄、咳声不止的少年,来寻岳程鹏。

“岳掌门,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这苦命的儿吧!我母子二人,自陇西一路行乞至此,听闻华山岳掌门是佛爷转世,这才冒昧前来。他这咳症拖了半载,眼见着……眼见着……”

岳鹏程闻声,自正气堂内疾步而出,身后数名弟子相随,宋兰儿亦在其中。

岳程鹏见状道:“老人家快快请起!折煞岳某了!”

老妇被弟子搀起,岳鹏程端详少年片刻,吩咐道:“赵昆,速去丹房,取‘玉露清肺散’一瓶,‘八宝培元膏’两盒来。”

赵昆领命而去。岳鹏程对老妇道:“老人家莫急,令郎此症虽沉,并非无救。‘玉露清肺散’乃本门秘制,专治肺腑沉疴,颇有奇效。‘八宝培元膏’可固本培元,滋养气血。按方调养,或可转圜。”

赵昆已取药回来,岳鹏程亲手将药交予老妇,又从怀中取出二两散碎银子塞入她手,说道:“老人家,这点银钱,权作路上盘缠,给令郎买些滋补吃食。病去如抽丝,须得好生将养。”

老妇握着银子和药,感激涕零,拉着儿子连连叩首:“岳掌门大恩大德,老婆子来世结草衔环报答!”

岳鹏程道:“使不得。来人!扶老人家下山,好生照应。”言罢,便有弟子上前,搀扶母子离去。

岳鹏程回身,语重心长对众弟子道:“习武之人,首重德行。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能力所及,济困扶危,乃我华山派立身之本。尔等需谨记在心。”

众弟子齐声应道:“谨遵师父教诲!”

数日后,岳鹏程正读《论语》,弟子卢强、周胜匆匆入内。

卢强道:“师父,山下镇子近日颇不太平。接连有人报官,称有采花大盗出没,专于夜间潜入良家女子闺房行那苟且之事。贼人手段下作,轻功颇佳,官府衙役几次围捕皆被其逃脱,闹得人心惶惶,女子不敢独处,百姓怨声载道。”

岳鹏程道:“华山脚下,竟有此事?我华山派身为武林正道,岂能坐视?卢强,周胜,你二人查明那贼行踪,将其擒拿。若遇顽抗,亦可便宜行事。切记,除恶务尽,不可惊扰百姓。一切以百姓安危为念。”

卢强、周胜齐声道:“弟子遵命!”即刻转身下山。

两日后。卢强、周胜归来,身后跟着两名锦衣卫力士。

一名锦衣卫上前,不行礼,质问道:“岳掌门!我兄弟二人奉北镇抚司钧命,自京师一路追捕采花大盗柳德利,眼看将其逼至华山脚下,就要手到擒来!不想却被你这两位高徒抢先一步,在镇外十里坡将人杀了!人头亦被割去!”

另一名锦衣卫道:“岳掌门,你华山派乃江湖门派,讲江湖规矩。我等锦衣卫乃天子亲军,办的是皇差。尔等越俎代庖,半路截杀,莫非是欲抢此功劳,扬你华山威名?”

卢强欲辩:“师父,我们……”

“住口!孽徒!跪下!”岳程鹏对卢强、周胜怒喝:“为师平日如何教导?习武之人,当明事理、知进退!见缇骑大人追捕朝廷重犯,不思回避,反胆大妄为,擅自出手,击杀钦犯,是谁给尔等的胆子?莫非以为我华山派可凌驾朝廷法度?还是为师教不了尔等尊卑上下、朝廷体统?”

斥毕弟子,岳程鹏对锦衣卫道:

“二位上差息怒!皆怪岳某管教无方,门下弟子年轻气盛,不识大体,行事孟浪,冲撞上差,更坏了朝廷法度!岳某在此,代华山派向上差赔罪!

那柳德利穷凶极恶,狡诈如狐。二位上差不辞辛劳,千里追凶,此等忠勇,实乃我大明之福,万民之幸!若非二位上差神威震慑,将其逼入绝境,犬徒焉能侥幸得手?此贼伏诛,首功自然非二位上差莫属!岳某与华山派上下,皆大明子民,仰赖朝廷庇护。有二位这般尽忠职守、神勇盖世的干吏守护社稷,正是我华山派上下之福!”

言罢,岳程鹏拿出了二十两银票,塞进了锦衣卫的手中,继续说道:“岳某深知二位上差清正廉洁,些许俗物,原不敢污了上差清名。然岳某忝为本地乡绅,眼见上差为保一方安宁如此辛劳,心中难安。这二十两银子,绝非酬劳贿赂!实乃岳某代本地受惊百姓,感念上差除贼安民之大德,权充置办‘万民伞’之资!望上差体恤岳某与百姓拳拳之心,万勿推辞!”

听罢岳程鹏所言,又见银票,一锦衣卫道:“岳掌门太客气了!这如何使得?”

岳鹏程道:“使得!若非上差神威,恶贼岂能授首?百姓岂能安枕?此乃百姓心意,亦是岳某对朝廷忠贞之心!上差若不收,便是瞧不起我华山派,更瞧不起本地百姓这份感恩之心!”

另一锦衣卫抱拳道:“岳掌门深明大义,心怀朝廷,实乃武林楷模!掌门如此盛情,我二人便却之不恭了!柳德利那恶贼,确毙命于我兄弟之手!华山弟子路见不平,从旁协助,亦是侠义之举!此事就此了结!岳掌门,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岳鹏程满面笑容,亲送二人出了正气堂大门。

待岳程鹏回堂,跪着的卢强忍不住道:“师父,那柳德利明明……”

“住口!起来。此事休提!那柳德利,确是锦衣卫所杀!今日若非为师周旋,尔等已为华山招祸!下去反省!”

卢强、周胜不敢多言,起身退下。

仅半日后,负责山下采买的弟子王平对岳程鹏及众师兄弟道:“师父!山下张家庄出大事了!”

“何事?细细道来!”

王平道:“是那两名锦衣卫!今日上午来过的那两人!他们下山后在镇上吃酒,吃得酩酊大醉,与几个客商口角,越闹越凶,竟拔刀相向。可怜那几个客商并几个劝架的,全被砍了。官府的人去了,可那是锦衣卫!谁敢动他们?听闻那二人杀了人,竟大摇大摆走了!”

卢强闻言,对岳程鹏道:“师父!那两个狗贼!光天化日,滥杀无辜。请师父下令!弟子愿与周师弟即刻下山,寻到恶贼,擒杀之,为无辜百姓报仇!”

岳鹏程道:“糊涂!纵是十恶不赦之人,亦当按律定罪,岂容我等江湖草莽私刑擅杀?我华山派乃武林名门正派!何谓‘正派’?不仅行侠仗义,更要明辨是非,恪守王法!朝廷自有法度,作奸犯科者,贩夫走卒亦或王公贵胄,皆当由有司缉拿,依律治罪!此方为正道!我华山并非官府,更非法外之地,岂能越俎代庖,行那以武犯禁之事?此风断不可长!”

卢强、周胜闻此,再不提下山报仇。宋兰儿内心暗忖:“好堂皇正大的说辞。先遣人杀采花贼,后言‘朝廷自有法度’,看来,这岳掌门,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是夜,岳程鹏对月沉思道:“岳某此生抱负,就是要让华山领袖武林,号令群雄!然华山派弟子仅百余人,远不及天香教、少林、武当有上千之众七大派掌门之中,岳某武功居末。唯有使岳某君子之名传扬四海,积攒威望,以待天时。天时若至,岳某必倾尽全力,使华山之名,凌驾诸派之上!此愿不成,死不瞑目!”

翌日,宋兰儿恰遇岳鹏程,便行礼道:“兰儿见过师父。”

“是兰儿啊。近日武功修炼的如何?”

“回师父,弟子正勤修内功,只是进展缓慢。”未等岳程鹏说话,宋兰儿话锋一转,道:“师父,弟子近日听几位师兄闲谈,皆言天香教声势极盛,广收门徒,远非寻常门派可比。不知我华山派,将来可会如天香教那般兴旺?”

岳鹏程道:“兴旺与否,岂在门徒多寡?我华山派立派之本,乃在‘正气’二字。内修德业,外行仁义。兰儿需谨记,名声威望,乃是靠一点一滴、堂堂正正的作为积累而得的。”

宋兰儿道:“师父教诲的是。弟子只盼华山派能在师父带领下,日益精进,为天下正道楷模。如此,弟子们行走江湖,亦觉面上有光。”

岳鹏程道:“你有此心,甚好。勤修德艺,便是光大华山。去吧。”

“弟子告退。”宋兰儿转身离去,却在内心暗忖:“这岳掌门满口‘正道’、‘德业’,实则字字皆是隐忍,句句皆是韬晦。他深知华山根基尚浅,远非天香教对手,故绝不敢行险袭扰。他要的,是水到渠成的‘名望’与‘大势’;此人城府,深不可测!”

宋兰儿之所以窥探岳程鹏的心机,是因为她和邓九娘一样,也是天香教的弟子。除此二人,孙金莲、阮香玉、静尘,也均是天香教打入除武当、少林之外的五大派的细作。

且说,自从半年前花了十两银子后,阮香玉便没再花过一文钱向孔有德学艺。她本是天香教遣入点苍派的细作,于点苍派武学并无深究之心。她探得孔有德贪财成性,便知此人胸无大志,一时半刻难成天香教心腹之患,故不再费银两。

那掌门之子孔常胜,见阮香玉容貌甚美,常寻机亲近。阮香玉观其为人憨直,倒也不甚厌烦。然每每思及其父孔有德那贪鄙模样,便迁怒于他。是以孔常胜每每寻她说话,她便伸手道:“想和我说话?拿钱来。”孔常胜也不恼,每次便掏出些铜钱递与她。阮香玉接了钱,便当真与他说起话来。

一日,孔常胜又付了铜钱,二人闲话。阮香玉问道:“师兄,令尊为何那般贪财?”

孔常胜叹道:“家父幼时家贫,受尽了饥寒困苦,想必是穷怕了。师妹,我倒想问,你又为何投身我点苍派?”

阮香玉道:“自然是学武功啊,可惜我没钱给你爹了。”

孔常胜忙道:“这有何难!师妹若真想学,我教你便是,分文不取。你学得好,我身上的铜板都给你!”

阮香玉心中暗笑:“这痴人,怕不是真的倾心于我吧?”念及于此,便说道:“当真?那便有劳师兄了。”言罢,她真的随孔常胜习练。

待孔常胜教罢离去,阮香玉自语道:“孔有德并无与我教争锋之志。他这儿子人品倒也端正。罢了,我将孔常胜教我的这些招式,尽数传与点苍派其他弟子,也算对得起他这番心意了。”

只见阮香玉把点苍派数百名弟子喊至演武场,将孔常胜适才所授之剑招,细细教与李彪、张豹等同门。众弟子平素苦于孔有德藏私,难得真传,如今得阮香玉倾囊相授,无不感佩。

傍晚,此事便传入孔有德耳中。他怒气冲冲寻到儿子,厉声斥道:“你这孽障!竟敢私自将本门武功传与他人?你让爹日后还如何赚取银钱?”

孔常胜正色道:“爹,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攒下的银子难道还少?何苦还要如此盘剥同门?”

孔有德顿足道:“我的傻儿子呦!爹这般辛苦积攒,不都是为了你?爹早年受够了穷苦,岂能让你再受那般罪过!”

孔常胜出了孔有德的房门,便看到阮香玉笑嘻嘻的站在房外看着自己。

阮香玉道:“因为我,被你爹骂了?”

孔常胜道:“不干师妹的事!是我爹太贪财了!”

阮香玉走近一步,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布袋,正是她平日收孔常胜铜钱的那个,递到他面前:“喏,还你。”

“这是何意?”

阮香玉道:“这些日子,你给我的铜钱都在这里了。既然害你挨了骂,这些钱便退给你吧。省得你爹知道了,更要怪罪。”

孔常胜道:“不可不可!那是我心甘情愿给师妹的!给出去的钱财,哪有收回的道理?师妹拿着买些胭脂水粉也好,零嘴点心也罢,都是好的。至于我爹……他骂他的,我自做我的,师妹无需挂怀。”

阮香玉歪头看他,眼中带着一丝促狭:“哦?心甘情愿?那每次我伸手要钱,你给得那般爽快,也是心甘情愿?”

“自然是心甘情愿!能与师妹说上几句话,花些铜钱……值当得很!”

阮香玉噗笑道:“罢了罢了,钱我收着便是。你方才在你爹房里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说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孔常胜点头道:“正是如此。金银堆山,不如心安。”

“你这人……倒真是个实心肠的木头。走吧,找个清静地方,你再把那招‘云横秦岭’好好演给我看。清早你教得含糊,我还没瞧真切呢。”

“好,好!师妹想看几遍,我便演几遍!”

峨眉山上,静尘于睡梦中笑转醒,她梦见了自己在天香教中与师傅张焕及教中众姐妹嬉闹的情景。

“也不知,毓秀山庄那几位姐姐,如今是何等自在?我着实想念她们。还有圣女的四个孩儿,不知又长高了几许。”

念及于此,她起身下床,想到院中走动散心。

且说这静尘,既无孙金莲、邓九娘、宋兰儿那般城府与手段,亦不似阮香玉能得遇孔常胜那样的君子。然而,当日她所以向张焕主动请缨要打入峨眉为细作,皆因她心中笃信:只消她能如张焕、张嫣、彩凤、雅儿待她那般去待别人,纵是薄情阴鸷如春雨师太,亦终将被感化,如同教中姐妹一般。她更觉着,以真心待人,才是天下最高明的计谋。

两日后,峨眉派戒律房。静心怒道师太:“静尘!你这惫懒东西!昨日罚你抄录的《楞严经》十遍,为何只呈上来八遍?剩下两遍,莫非被你吞吃了不成!”

静尘道:“回静心师姐,昨夜诵经至三更,实是精力不济,未能抄录完毕。今日早课一毕,立时便补,午时前定当奉上。”

静心冷笑道:“哼!精力不济?我看你是存心怠慢!师父严令,凡有责罚,必须当日完成,分毫不得延误!你这般推诿,眼中可还有师父?可还有门规?”

“师姐息怒。门规森严,静尘岂敢忘却?实是力有不逮,非存心拖延。请师姐宽限半日。”

“宽限?门规如山,岂容你讨价还价?我看你就是仗着入门时日尚浅,装出一副可怜相,实则包藏祸心!你定是记恨前次师父责你足心之事,故意在此搅扰佛堂清净!你这等心术不正之人,留在峨眉,便是祸胎!”

恰在此时,春雨师太步至此处:“何事喧哗?搅扰清修!”

静心见是春雨师太前来,立刻恭敬行礼,道:“师父!静尘怠慢责罚,未按时抄完经卷,弟子正依门规训诫于她。她非但不思悔改,反百般狡辩,言语间对师父与门规颇有不敬!”

春雨师太问静尘道:“静尘,静心所言,可是实情?”

静尘道:“师父明鉴。弟子确未抄完十遍《楞严经》,弟子知错,甘愿受罚。然弟子绝无对师父及门规不敬之心。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只为说明情由,非是狡辩。”

静心插话道:“师父!您听听!她还在巧言令色!分明是强词夺理!她入门以来,行事乖张,屡犯清规,前次为那叛徒春风求情,此次又怠慢功课,其心可诛!弟子以为,当严加惩处,以儆效尤!”

春雨师太道:“静尘,你屡教不改,可知错?”

静尘道:“弟子知错。”

春雨师太对静心说道:“静心!你身为师姐,代师训诫,职责所在,本无不妥。然则,为师问你,你方才训诫之时,心中可有半分慈悲?口中所言,是依门规明断,还是挟私泄愤?为师看你声色俱厉,步步紧逼,句句欲置人于死地!这岂是我佛门弟子应有之相?”

静心闻言,慌忙下跪,道:“师父!弟子一心维护门规,绝无半点私心!静尘她……”

“住口!你且看看静尘!她虽有过错,然面对责难,不卑不亢,据实以告,认错受罚,并无怨怼推诿之词,更无攀咬他人之举!这份坦然承担、不饰己过的心性,尔等几人能有?”而后,春雨师太又对在场所有弟子说道:“尔等听着!修行之人,持戒精严固然紧要,然心性修持更为根本!静尘有过,便认其过;有责,便受其责。不妄语,不诿过,不怨天,不尤人。此等磊落坦荡、安忍顺受之心境,正是尔等需潜心修习之处!为师今日言明,尔等日后,当以静尘此等心性为楷模!”

众弟子道:“徒儿谨遵师命,当以静尘师妹为楷模。”

春雨师太又对静心说道:“静心!你今日言语失当,心浮气躁,有失师姐风范。责你戒尺十下。”

“弟子领罚!”静心言罢,便被执法尼姑带走。

“静尘,念在你心性纯良,没抄完的经书,就免了。贫尼还要收你做入室弟子!自今而后,你便跟在为师身侧,不必受你那群师姐的闲气了!”

“徒儿谢师傅。”

小说《天香剑影录》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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