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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女,铁骑踏碎负心郎卫致远春桃,将门嫡女,铁骑踏碎负心郎最新章节

将门嫡女,铁骑踏碎负心郎

作者:芋泥小匠

字数:11568字

2025-08-04 07:00:46 完结

简介

将门嫡女,铁骑踏碎负心郎》这本精品短篇小说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芋泥小匠虽然没有过多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卫致远春桃。喜欢精品短篇小说的书友可以一看,《将门嫡女,铁骑踏碎负心郎》小说已经写了11568字,目前完结。

将门嫡女,铁骑踏碎负心郎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6

卫瑶光逆光而立,露出一张与我七分相似却英气逼人的脸。

左眉骨上新增了一道明显的伤疤,衬得那双凤眼愈发凌厉如刀。

「阿姐……」她目光落在我被麻绳勒出血痕的手腕上,腿上佩刀出鞘,一道银光划过,绑缚我的麻绳应声而断。

卫瑶光稳稳接住了我。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三年了,那个倔强地说「阿姐等我立功回来」的小丫头……

我心疼地抚上她眉眼上的疤痕。

林瑟瑟最先回神,大声叫道:

「哪来的野丫头敢来国公府撒野!」她故意往卫致远怀里缩了缩。

卫致远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畏惧。

「瑶、瑶光……」他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

即便现在身着国公朝服,却仿佛又变回了当初那个被卫瑶光一个眼神就吓得不敢说话的寒门书生。

林瑟瑟察觉到他的异样,不满地掐了他一把。

卫致远这才强撑着挺直腰背,色厉内荏地喝道:

「卫瑶光!今非昔比,我现在可是皇上钦封的卫国公!」

当年瑶光第一次见他,就当着全府人的面冷笑:「就这种软骨头,也配娶我阿姐?」

果然,瑶光连看都懒得看他,只是轻轻将我扶到一旁的太师椅上,解下自己的猩红披风仔细裹在我肩上。

她终于斜睨了卫致远一眼:

「卫国公?

「你不过是我们家养的赘婿,怎么,我们卫家养的狗,现在都敢反咬主人了?

「卫致远,你是不是忘了,当年你跪在卫家门前求娶我阿姐时,是怎么发誓的?」

卫致远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不过是个寒门书生,若非因我,他哪有今日的荣华?

林瑟瑟见他不语,心中恼火,大声叫道:

「国公爷!是皇上亲封的卫国公,难道还怕一个野丫头不成?」

她转头瞪向卫瑶光,扬手一挥:

「来人!给我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拿下!」

门外的几十个家丁闻言,手持棍棒涌了进来。

卫致远见状,勉强定了定神,挺直腰板:

「卫瑶光!你听清楚了!

「卫念安身为当家主母,却屡次谋害我卫家子嗣,对瑟瑟腹中胎儿下毒手!今日这家法,是她咎由自取!你若敢阻拦,休怪我不念旧情,连你一并治罪!」

卫瑶光眉梢微挑,眼底浮起一丝讥诮的笑意:

「卫国公好大的威风。空口白牙,就敢给我阿姐定罪?」

卫致远被她这般轻慢的态度激得脸色铁青,猛地抬手指向四周:

「这满府的下人皆可作证!」

角落里的春桃不断地磕头:

「奴婢真的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了,奴婢想去扶,如今却……」

「贱婢!谁准你胡言乱语!」林瑟瑟尖声叫道。

卫瑶光缓缓环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家丁竟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林瑟瑟气得面容扭曲:

「你们都愣着做什么?给我把这贱人拿下!」

平时嚣张的管家低着头,其他下人也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动弹。

林瑟瑟气得浑身发抖:

「好啊!一个个都反了天了是吧?」

她转身一把夺过卫致远手中的鞭子:

「你们不敢动手,本夫人亲自来!」

她扬起鞭子,朝着卫瑶光身上打去……

7

卫瑶光身形一闪,林瑟瑟的鞭子狠狠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只见她冷笑一声,右手按上腰间:

「既然林姨娘这么喜欢玩鞭子……

「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鞭法。」

寒光乍现,一道银蛇般的软鞭从她腰间呼啸而出。

卫致远瞳孔猛地一震,踉跄着后退两步,瑶光从小最擅长鞭子,当年用这鞭子抽断了后院十根木桩。

那鞭子鞭梢缀着三枚精钢倒刺,在空中发出骇人的破空声。

「啊——!」

林瑟瑟还未来得及反应,鞭影已重重抽在她隆起的腹部。

「砰!」

一个绣着鸳鸯的软枕从她裙底滚落,在地上弹了两下。

满堂哗然。

我怔怔地望着地上那个滚落的软枕,难怪她每次诊脉都要屏退左右。

当初我刚诊出喜脉时,卫致远欣喜若狂,亲自为我熬安胎药,可自从林瑟瑟也『有孕』后,他连我院门都不愿踏进一步。

卫瑶光手腕一抖收回长鞭,唇角勾起一抹讥诮:

「哟,这就是我阿姐三番五次要谋害的『胎儿』?」

卫致远脸色涨得通红,眼中迸发出骇人的凶光:

「贱人!你竟敢……竟敢用这种下作手段骗我?」

卫致远抄起地上的鞭子就往她身上抽:

「装怀孕?嗯?

「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

「三个月后,你打算去外面捡个孩子给我养?」

卫致远却越打越狠,林瑟瑟的惨叫不断:

「老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老爷,饶命啊~」

瑶光一边嗤笑一边鼓掌:

「精彩,真是精彩。」

她突然转头看向我,眼中满是心疼:

「阿姐,这个畜生,这几年都是这么对你的?」

卫致远闻言浑身一僵,手中的鞭子啪嗒掉在地上。

他缓缓转身,眼中竟泛起几分湿润,接着踉跄着朝我扑来,一把抱住我的双腿:

「念安,我错了,被这个贱人蒙蔽了双眼。

「你打我骂我都行……这些年你受的委屈,我定当加倍补偿你……」

说着竟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厅内回荡。

他仰起脸时,左颊已经红肿,眼里含着泪光:

「我这就写折子请封,让咱们的女儿做世子……不,我这就去请太医,好好调养你的身子……」

我忽然想起那年杏花微雨,他站在卫府后院为我折下一枝春杏,笑着说要与我白头偕老。

如今那枝杏花早已枯萎,看着这个曾经让我心动的眉眼,此刻只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放手。」我冷冷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卫致远却抱得更紧:

「念安,你信我……」

「啪!」一道鞭影突然从侧面袭来,精准地抽在卫致远背上。

他惨叫一声,像只被烫到的虾米般蜷缩着滚到一旁。

「哎呀~」瑶光慢悠悠地收鞭,歪着头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国公爷恕罪,方才看见有只讨人厌的蚊子在我阿姐面前晃,一时手滑……」

她边说边用鞭梢轻轻拍打掌心,眼睛却危险地眯起:

「不过国公爷皮糙肉厚的,应该不疼吧?」

卫致远趴在地上,疼得直抽气,却不敢发作,只能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不……不疼……」

卫致远艰难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8

卫致远赤裸着上身坐在铜镜前,咬着牙给背上的鞭伤上药。

每碰一下,都疼得他倒抽冷气。

门被轻轻推开,林瑟瑟端着药碗,怯生生地站在门口:

「老爷……」

卫致远猛地抓起药瓶砸过去:

「贱人!你还敢来见我?「

瓷瓶在林瑟瑟脚边炸开,药粉撒了一地。

林瑟瑟却不慌不忙地关上门,将药碗放在桌上:

「老爷息怒,妾身知道您心里有气。但现在,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卫瑶光那个贱丫头。」

「你还有脸提?」卫致远冷笑,「要不是你装怀孕……」

「老爷,」林瑟瑟突然压低声音,「常林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卫致远的手一顿。

这些年他纳了七房妾室,却只有卫念安怀上了。现在就只剩下卫常林一个孩子了。

见卫致远神色松动,林瑟瑟凑近道:

「妾身有个主意……」

卫致远慢慢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到时候,我要让那个贱丫头生不如死。」

林瑟瑟走后,卫致远缓缓披上外袍,借着月色悄无声息地往祠堂走去。

翌日清晨。

林瑟瑟她将毒粉掺入一碗杏仁酪中。

「翠柳,」她唤来贴身丫鬟,声音温柔得可怕,「把这碗杏仁酪给二小姐送去。」

翠柳低着头,不敢多问,颤着手接过托盘。

林瑟瑟藏在回廊拐角,透过雕花窗棂死死盯着厢房方向。

厢房内,卫瑶光正在擦拭佩刀。

见丫鬟进来,她凤眼微挑:「林姨娘送的?」

「是、是的……」翠柳声音发颤。

卫瑶光接过瓷碗,指尖在碗沿轻轻摩挲。躲在暗处的林瑟瑟屏住呼吸。

「放着吧。」卫瑶光突然道。

林瑟瑟心头一紧,正暗自焦急,却见卫瑶光似是口渴,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瓷碗放回托盘时,碗底已空。

林瑟瑟在暗处无声地笑了。

夜里,她带着四个粗使婆子,悄悄摸向卫瑶光的厢房。

「药效该发作了……」她贴着门缝轻声道,「进去后直接捆了,堵上嘴……」

卫瑶光被绑到了卫府的暗室。

一盆刺骨的冰水狠狠泼在卫瑶光脸上,她猛地睁开眼睛,水珠顺着睫毛滴落。

暗室里潮湿阴冷,她的双手被铁链高高吊起,脚尖勉强能触到地面。

「醒了?」卫致远指尖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林瑟瑟依偎在他身旁,捂着嘴轻笑:

「二小姐这模样,可比白日里威风时好看多了。」

卫瑶光冷冷抬眼,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刺耳的声响。

「三年前你已经消失过一次。」卫致远用匕首在她脸上轻轻拍打,「现在再消失,也不会有人找你吧?」

林瑟瑟突然上前,一把揪住卫瑶光的头发:

「求我啊!像你那个贱人姐姐一样跪下来求我!」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卫瑶光的脸颊,划出几道血痕。

卫瑶光突然笑了:

「就凭你?也配让我下跪?」

林瑟瑟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从袖中取出一个鎏金小瓶:

「二小姐见多识广,可认得这『千蚁噬心散』?」

她轻轻摇晃着瓶中幽蓝的粉末:

「听说服下后,会疼得把自己胸口都抓烂呢……」

「不如这样,」她突然换上娇媚的语气,「你学三声狗叫,我就求老爷给你个痛快?」

卫瑶光抬起头,那双眼睛却亮得骇人:

「卫致远,你还记得你和我阿姐结婚时,我说过什么吗?」

她的声音沙哑却清晰:

「我说!若我阿姐少一根头发,我要你百倍偿还。」

语落,暗室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9

数千铁骑踏碎国公府的朱漆门槛。

「轰——」

一声巨响,暗室的铁门被猛地踹开,我带着数十个将领闯入。

一名身着铠甲的将领疾步冲入,单膝跪向瑶光,声音洪亮如雷:

「末将救驾来迟!请断岳大将军恕罪!」

断岳大将军?

卫致远猛地瞪大眼睛,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被铁链锁住的卫瑶光,嘴唇颤抖:

「你……你就是圣上亲封的镇北将军?!」

「怎么?很意外?」卫瑶光冷笑,声音虽虚弱,却字字如刀。

卫致远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额上冷汗涔涔。

他猛地指向林瑟瑟,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是她!都是这贱妇的主意!下毒、绑人,全是她干的!」

林瑟瑟脸色煞白,尖叫道:

「卫致远!你……」

「闭嘴!」卫致远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打翻在地,「你这毒妇,竟敢谋害朝廷命官!罪该万死!」

我快步走向瑶光,劈开锁链。

瑶光微微稳住身体,反手抽出腰间的佩剑,「唰」地指向卫致远咽喉!

「卫大将军饶命!」卫致远瘫跪在地,涕泪横流,「我、我可是朝廷命官!按律当由三司会审!你、你不能……」

剑尖往前一送,在他喉间刺出一粒血珠。

一旁的林瑟瑟脸色煞白,直挺挺地晕了过去,重重摔在地上。

卫瑶光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三司?

「把人推出来。」

随着瑶光一声令下,两名玄甲卫推着一辆木轮椅缓缓而入,轮椅上坐着一个瘦削的身影。

「佑民?!」我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那是全家最疼爱的弟弟,从小才华横溢,七岁能诗,十岁通晓兵法,十二岁随父入朝,连太傅都赞他『文可安邦,武能定国』。

父亲为他取名佑民,希望他将来为官清正,庇佑百姓。

他常对我说:「阿姐,等我做了官,定要让天下再无饥寒。」

先如今双腿尽断,双眼失明,那双曾经执笔如飞、挽弓射箭的手在颤颤巍巍不停地抖着。

原来三年前。

父亲下令全军撤退,卫致远为抢功劳,私自率小队追击敌军,结果中了埋伏。

父亲为救他,不得不分兵回援,被敌军围困,最终战死。

为掩盖自己的失误,他向大哥谎称『侧翼安全』,导致大哥带兵陷入死地。

大哥被敌军围困时,他明明可以支援,却因害怕而按兵不动,眼睁睁看着大哥战死。

佑民亲眼目睹一切,卫致远怕他回京告发。

最后把佑民致残,长期囚禁在祠堂。

我瘫软在地,双手死死攥住佑民残破的衣角,喉咙里迸发出血丝缠绕的嘶吼:

「啊——」

怎么会这样!!!

那个教我『刀剑对敌,仁心待民』的父亲,竟是为了救卫致远这个畜生而战死。

还有大哥,我永远记得他为街边乞儿买糕点,还教他们识字的温柔模样,他总笑着说:

「等打完这一仗,我就回来成亲。」可他的喜服永远等不到主人了。

而佑民……我最疼爱的弟弟,我日日去祠堂上香,却从未发现那双与我肖似的、渴求救赎的双眼。

我呕出一口鲜血。

卫致远突然爬过来抓住我的裙摆:

「念安,求求你,救救我……

「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对不对?

「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会救我的对不对?」

念安……

这个名字像讽刺我的一把刀,狠狠捅进我的心窝。

我娘生我那天,父亲在战场捡回了一条命,所以给我取名叫念安。父亲说,我肯定是全家的福星,以后一定会保佑全家人平平安安的……

却不曾想,我竟带了一条毒蛇,害了全家。

我又呕了一口鲜血。

10

瑶光焦急地冲到我身旁:

「阿姐!」她轻声唤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痛楚。

佑民那双颤抖的手死死攥住我的手,浑浊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

我猛地擦去嘴角的血迹:

「瑶光,关门!」字字顿顿地声音如沉雷炸响在暗室内回荡。

瑶光瞬间会意,「轰」的一声将所有人隔绝在内。

卫致远惊恐地瞪大眼睛,踉跄着往后退去:

「念安……你……」

我缓缓站起身,从墙上取下玄铁长弓。

这张弓,是父亲在我十五岁生辰时亲手所赠,上面还刻着『卫家念安』四个小字。

「李铁柱。」我冷声道,手指抚过弓弦。

「当初父亲收养你,为你取名致远,可如今,你配不上父亲对这个名字的期望。」

弓弦拉满的声响在寂静的祠堂内格外清晰。

「嗖!」

「嗖!」

两支羽箭破空而出,精准地贯穿卫致远的双肩,将他整个人钉在柱子上。箭矢入木三分,箭尾犹在震颤。

「啊!」卫致远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鲜血顺着柱子流下,染红了柱上『忠孝传家』的匾额。

卫致远疼得面目扭曲,却还在挣扎嘶吼:

「你……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命官!杀了我……你也逃不掉!」

我缓缓走近:

「死?」我轻笑一声,「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

一年后,卫国公府的红灯笼高高挂起。

佑民穿着国公朝服坐在轮椅上,虽双腿残废,却掩不住一身风华。

新过门的弟妇温柔地推着他,在我耳边轻声复述着宾客们的贺词。

自那日后,我成了佑民的眼睛。

「阿姐,桂花开了。」佑民突然指向庭院。

我顺着他的方向望去,仿佛真的能看见那满树金黄。

他的手指已能勉强执笔,正在撰写新的《兵法典要》。

至于林瑟瑟?听说被发配到最苦寒的军营为奴。

而李铁柱。

尝遍了所有佑民和宝儿身上的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踏进水牢,潮湿的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念安……」他嘶哑着嗓子,浑浊的眼珠突然亮起,「常林……常林还好吗?孩子是无辜的……求你……」

我淡淡地开口:

「常林啊……我特意去看了常林的奶娘。

「那孩子……眉眼倒是像极了城南张铁匠。」

李铁柱浑身剧烈颤抖起来,铁链哗啦作响:

「不……不可能!

「啊——!」他突然惨叫一声,疯狂挣扎着,腐肉从腕骨上撕扯下来,「贱人!都是贱人!」

我转身离去时,听见他歇斯底里的哭喊渐渐变成疯癫的呓语:「我的儿子……我的孩子……我的爵位……哈哈哈……」

父亲说得对,念安这个名字,终究是护住了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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