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年代小说,那么这本《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一定不能错过。作者“小小怪下土呀”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林晚秋沈听澜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连载,最新章节第13章,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主要讲述了:鸡叫头遍时,刘家院子里的闹剧终于惊动了村长。老村长拄着拐杖,被邻居们簇拥着进来,一进门就看见王屠户光着膀子蹲在墙角抽烟,刘芬和刘艳娘俩裹着被子缩在炕角,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又红又肿——那是王屠户被缠急了…
《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精彩章节试读
鸡叫头遍时,刘家院子里的闹剧终于惊动了村长。
老村长拄着拐杖,被邻居们簇拥着进来,一进门就看见王屠户光着膀子蹲在墙角抽烟,刘芬和刘艳娘俩裹着被子缩在炕角,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又红又肿——那是王屠户被缠急了,扇了两巴掌才让她们清醒了些。
“到底咋回事?!”村长把拐杖往地上一顿,浑浊的眼睛扫过满院狼藉,“大半夜的吵翻天,不嫌丢人?!”
刘芬酒劲儿刚过,想起昨晚的事,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刘艳倒是哭开了,一边哭一边喊:“不是我!是她!是林晚秋害我!她给我下药!”
这话一出,邻居们顿时炸开了锅。
“啥?下药?”
“晚秋那丫头看着挺老实的啊,能干出这事?”
“我看不像!昨晚明明是你自己端着汤鬼鬼祟祟的……”
林晚秋不知何时站在了院门口,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刘艳,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昨晚你端的汤,是给我送的?还是给你自己备的?院子里的碎碗片还在,要不要找兽医来验验?”
她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刘艳被问得一噎,哭声戛然而止——她哪敢验?那药是她自己弄来的,真验出东西,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她。
正僵持着,院外又一阵喧哗,刘芬的娘家兄弟,也就是刘艳的亲爹刘老实,带着老婆孩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爹!娘!你们可来了!”刘艳像见了救星,扑过去就哭,“他们欺负我!他们要逼我嫁给王屠户!”
刘老实两口子一看这阵仗,脸色铁青。刘老实拉着村长走到一边,低声问了几句,听完脸都黑了——自家闺女做出这等丑事,传出去以后谁家还敢要?
王屠户这时也站起来了,他本就对刘芬撺掇的“好事”没安好心,此刻见刘家来了人,索性破罐子破摔:“村长,刘大哥,这事明摆着的。昨晚她娘俩缠着我不放,我一个鳏夫,没把持住……但话要说清楚,我可没逼她们!”
邻居们在旁边窃窃私语:
“可不是嘛,昨晚刘芬那劲头,恨不得扑上去……”
“说起来刘芬还是晚秋的继母呢,咋能干出这种事?”
“我看是心思不正,想害晚秋没害成,反倒把自己闺女搭进去了……”
刘芬被这些话戳得脸上火辣辣的,把头埋得更低了。她昨晚虽没真跟王屠户怎么样,可那副疯魔样子被众人看在眼里,这辈子的脸算是丢尽了。
村长叹了口气,捻着胡须道:“事到如今,闹出去对谁都没好处。王屠户,你是男人,得担责任。刘艳既然跟你……了,按规矩,就得嫁给你。”
“我不嫁!”刘艳尖叫起来,“他又老又瘸,还是个屠夫!我死也不嫁给他!”
“你不嫁?你想让全村人戳咱们刘家的脊梁骨?”刘老实气得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这事没得商量!王屠户,我们也不要你多的,就按当初你想娶晚秋的规矩来,八十块彩礼,明媒正娶,这事就算了了!”
王屠户一听有彩礼,又能娶个年轻媳妇,顿时乐了,忙不迭点头:“成!我这就回家拿钱!”
刘艳哭得撕心裂肺,刘芬想劝,却被自家兄弟瞪了回去:“你闭嘴!要不是你撺掇,能出这档子事?以后好好看着你那继女,别再动歪心思!”
刘芬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林晚秋站在人群外,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她没有丝毫同情——刘艳落到这步田地,全是自找的。
事情就这么定了。三天后,王屠户家送来了八十块彩礼和两身的确良布料,刘艳哭哭啼啼地被塞进了王屠户家的驴车,嫁了过去。
刘家因为这事丢尽了脸面,刘老实夫妇没脸再待,当天就回了乡下。刘芬在院子里待了半个月,出门买菜都被人指指点点,见了林晚秋更是绕道走,再也不敢提嫁人的事。
日子仿佛恢复了平静,可林晚秋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沈听澜家的情况渐渐好转——他父亲的案子有了新进展,据说找到了当年的证人,平反有望。沈听澜脸上的笑容多了些,偶尔会主动来找林晚秋,有时是借本书,有时是送几颗他妹妹种的青菜,两人碰面时,总会红着脸说不上几句话,却有种说不出的默契。
而另一边,嫁去王家的刘艳,日子过得并不如意。王屠户虽没打她,却把她当老妈子使唤,每天起早贪黑干活,还得看王屠户他娘的脸色。
这天,林晚秋去供销社扯布,刚好撞见刘艳挎着篮子出来,篮子里只有几个干瘪的土豆。她瘦了不少,脸上的胭脂没了,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的针,死死盯着林晚秋。
“林晚秋。”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你别得意。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晚秋淡淡瞥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就走。
有些怨恨,一旦生根,就会疯狂滋长。她知道,刘艳的报复,迟早会来。但这一次,她不再是前世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攥紧了手里的布票,脚步坚定——她不仅要护住自己和沈听澜,还要在这个充满机遇的年代,活出个人样来。至于那些藏在暗处的恶意,来一次,她就挡一次。
刘艳嫁去王家的头一晚,就闹得鸡飞狗跳。
她被推进新房时,看着王屠户那张带着胡茬的糙脸,想起自己原本盘算的是沈听澜,气就不打一处来,死活不肯上床,把屋里的搪瓷缸子、暖水瓶摔了一地,嘴里还哭喊着:“你个老东西!我才不跟你睡!我要去找沈听澜!”
王屠户本就没什么耐心,被她吵得心烦,加上喝了点酒,顿时动了真火。他一把揪住刘艳的头发,“啪啪”扇了两耳光,粗声骂道:“妈的!娶你回来是当祖宗的?再闹老子打断你的腿!”
刘艳被打得懵了,脸上火辣辣地疼,哭声戛然而止。她看着王屠户眼里的狠劲,突然怕了——这人是真敢动手的。那晚,她缩在炕角哭了半宿,心里的怨毒却像野草一样疯长,嘴里反复念叨着:“林晚秋,我饶不了你……”
这事第二天就传遍了巷子。有人说刘艳活该,自找的;也有人偷偷议论王屠户下手太狠。
林晚秋听邻居大妈说这事时,正蹲在门口择菜,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她不同情刘艳,却也觉得这场景着实可笑——当初费尽心机想害人,如今把自己套进去,落得这般境地,说到底还是咎由自取。
“觉得好笑?”
身后突然传来沈听澜的声音。林晚秋回头,看见他背着个竹篓站在院门口,竹篓里装着半篓刚砍的柴火。大概是走得急,他额角还有点汗,脸颊被晒得微红。
“还好吧。”林晚秋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菜叶子,“路是她自己选的,苦乐也该自己受着。”
沈听澜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心里其实也觉得解气,却不像林晚秋那样直白表露。刘艳之前那些龌龊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计较,如今见她自食恶果,只觉得是天道轮回。
“明天周末,要不要上山?”沈听澜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听人说后山的野山楂熟了,还有些山枣,摘回来能晒果干,也能换点钱。”
林晚秋眼睛一亮。80年代的山里物产丰富,野果、草药都是钱,她正想找机会攒点本钱。“好啊!”她爽快应下,“那我明天早点起,带个大篮子!”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两人就背着竹篓往后山去了。
初秋的山林带着露水的清凉,空气里飘着草木和泥土的腥气。林晚秋跟着沈听澜往深处走,他显然对这里很熟,避开陡峭的坡地,专挑那些果树密集的地方走。
“这边有山楂!”沈听澜指着一棵矮树,上面挂满了红玛瑙似的果子,看着就酸甜开胃。
林晚秋踮起脚去够,指尖刚碰到果子,就被枝桠上的小刺扎了一下,“嘶”地吸了口凉气。
“小心点。”沈听澜立刻走过来,从口袋里摸出块手帕,“我来吧,你在旁边捡。”
他个子高,伸手就能够到高处的果子,动作利落又稳当。林晚秋蹲在地上捡掉落的山楂,看着他的背影——旧褂子被风吹得微微鼓起来,露出劲瘦的腰,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她心里突然有点发烫,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捡果子。
两人没说话,却配合得默契。竹篓很快就装满了山楂,沈听澜又带着她找到一片山枣林。山枣更小,却更甜,林晚秋摘了一颗塞进嘴里,甜津津的汁水在舌尖散开,忍不住弯起了眼睛。
“好吃吗?”沈听澜看她吃得开心,嘴角也跟着扬起一点弧度。
“嗯!比供销社买的甜!”林晚秋递给他一颗,“你尝尝。”
沈听澜接过来,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脸颊不约而同地红了。
就在这时,山下传来隐约的争吵声,仔细听,竟有点像刘艳的声音。
“她怎么会来?”林晚秋皱起眉。
沈听澜也觉得奇怪,两人对视一眼,悄悄走到山坡边往下看——就见王屠户正拽着刘艳往山下走,刘艳一边挣扎一边骂:“放开我!我要去找林晚秋!都是她害我!我要让她也不好过!”
王屠户被她吵得不耐烦,抬手又是一巴掌:“老实点!还敢惦记别的男人?回家干活去!”
刘艳被打得不敢再闹,却还是恶狠狠地往山上瞪了一眼,像是能看见林晚秋似的。
林晚秋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都这样了,还想着害人。”
沈听澜把最后一把山枣放进竹篓,声音沉了沉:“别理她。她要是敢来,我不会让她欺负你。”
林晚秋心里一暖,抬头看他。他眼神认真,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突然觉得,这漫山的野果再甜,也甜不过此刻他眼里的光。
“走吧,该下山了。”她背起半满的篮子,笑着说,“把这些卖了,说不定能攒够给你妹妹买新书包的钱。”
沈听澜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好。”
两人并肩往山下走,竹篓里的果子晃出细碎的声响,像在为这平静又温暖的时光,轻轻伴奏。而山下的刘艳,还在做着报复的美梦,却不知她的那些伎俩,在两颗越靠越近的心面前,早已不值一提。
刘艳被王屠户从山上拽回去后,安生了足有半个月。巷子里的人都说,是王屠户那几巴掌把她打怕了,总算知道自己是王家的人了。
林晚秋却没放松警惕。她太了解刘艳的性子,那点怨毒根子没断,迟早还会冒出来。
果然,没过多久,村头的闲言碎语就开始往林晚秋身上飘。
先是有人说,看见林晚秋大半夜往沈听澜家跑,“两人准没好事”。这话一听就是刘艳传的——她被王屠户看得紧,白天只能在村口的井边洗衣,专挑那些爱嚼舌根的大妈凑近乎,话里话外总往林晚秋和沈听澜身上引。
林晚秋听见了,也不恼。这天傍晚,她故意端着一盆衣服去井边,刚好撞见刘艳和几个大妈说得热闹。
“晚秋来了?”有个大妈假意热情地打招呼,“听说你跟沈家小子走得挺近?”
林晚秋笑了笑,一边搓衣服一边说:“张大妈说笑了。沈大哥家就他兄妹俩,他爸还没平反,家里困难得很。前几天我看见他妹妹饿得直哭,就把家里剩的玉米面送了点过去——咋?帮衬邻居也有错?”
她顿了顿,看向刘艳,声音清亮:“再说了,沈大哥是正派人,不像某些人,自己心思不正,就觉得别人都跟她一样。刘艳嫂子,你说是不是?”
刘艳被噎得脸通红,那几个大妈也听出了门道——林晚秋送粮食是行善,刘艳在这儿嚼舌根,反倒显得心思龌龊。有人当场就拉着脸走了,剩下的也没再接话,刘艳的第一个计谋,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破了。
一计不成,刘艳又生一计。
她知道林晚秋最近总去镇上摆摊,卖些自己晒的果干和采的草药,就偷偷找了村头那个游手好闲的二赖子,塞给他两个鸡蛋,让他去镇上“教训教训”林晚秋,最好能把她的摊子掀了。
可她没想到,林晚秋早有防备。她每次去镇上,要么约着沈听澜一起(沈听澜最近在镇上的木器厂打零工),要么就跟几个相熟的摊贩打好招呼。二赖子刚凑到摊子前,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旁边卖肉的大叔喝住了:“干啥呢?这丫头是我侄女,你想找事?”
二赖子是个欺软怕硬的,一听是“卖肉大叔的侄女”,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林晚秋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明镜似的——除了刘艳,没人会跟她过不去。
当天傍晚,林晚秋收摊回家,故意从王家门前经过。刘艳正坐在门槛上纳鞋底,看见她毫发无损地回来,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哟,刘艳嫂子,”林晚秋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今天镇上可热闹了,有个二赖子想掀我摊子,被人吓跑了。听说那二赖子早上还在村口跟人讨鸡蛋吃呢,不知道是谁给的好处。”
刘艳的手猛地一顿,针扎在了手指上,渗出一点血珠。她抬头瞪着林晚秋,眼神凶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晚秋没再理她,转身回了家。
可刘艳像是魔怔了,越是失败,越是不甘心。没过几天,她竟趁着王屠户去邻村赶集,偷偷溜回了娘家,撺掇着她妈去林晚秋父亲的单位闹,说林晚秋“败坏门风”“勾搭男人”,想让单位处分林晚秋。
结果呢?刘母刚到单位门口,就被传达室的老张头拦了下来。老张头是看着林晚秋长大的,最清楚刘芬娘俩的德性,直接把人骂了回去:“晚秋那丫头多好?你们刘家自己出了丑事,还想来败坏人家?赶紧滚!再闹我就叫保卫科了!”
刘艳的妈灰溜溜地回了家,把气全撒在刘艳身上,骂她“惹是生非”“丢人现眼”。这事传到王屠户耳朵里,他赶集回来,二话不说就把刘艳拽回家,又是一顿好打。
这次打得比上次狠,刘艳躺了三天才能下床。
经此一事,刘艳总算消停了。她不再到处说林晚秋的坏话,也不再搞那些小动作,每天闷头干活,见了林晚秋也低着头走,像变了个人似的。
巷子里的人都说,她是真被打怕了。
可林晚秋和沈听澜都知道,不是这样。
那天两人去后山砍柴,路过王家的菜地,刚好看见刘艳在浇菜。她背对着他们,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哭,可等他们走远了,沈听澜却低声说:“我刚才看见她抬头了,眼里没泪,只有恨。”
林晚秋点点头,心里沉甸甸的。
她知道,刘艳不是放弃了,只是在蛰伏。就像冬天里的蛇,暂时缩回洞里,等到来年开春,说不定会吐出更毒的信子。
“别担心。”沈听澜看出了她的顾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以后我每天送你去镇上,收摊也跟你一起回来。她要是敢再动歪心思,我不会放过她。”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语气里的坚定像山一样可靠。林晚秋看着他,突然觉得心里的不安淡了许多。
是啊,不管刘艳藏着多少坏心思,她都不再是一个人了。
她笑了笑,拿起斧头:“走吧,砍完柴早点回家。你妹妹还等着我们带野栗子回去呢。”
两人转身往山林深处走去,阳光穿过枝叶,在他们脚下投下斑驳的光影。前路或许还有暗礁,但只要他们并肩而行,就没什么好怕的。而暗处的刘艳,正攥紧了手里的锄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在等,等一个能让林晚秋万劫不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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