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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邪骨:东北最强弟马张栓柱小说完结版章节在线阅读

天生邪骨:东北最强弟马

作者:狠有範er

字数:139829字

2025-08-26 06:10:18 连载

简介

天生邪骨:东北最强弟马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狠有範er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张栓柱,《天生邪骨:东北最强弟马》这本悬疑灵异 小说目前连载,写了139829字!

天生邪骨:东北最强弟马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老槐树的影子在月光里拉得老长,像条蛰伏的蛇。张栓柱攥着那包雄黄粉往家走,后颈的骨纹时不时发烫,像是在预警着什么。路过村西头李寡妇家时,窗纸上映着个单薄的人影,来来回回地晃,像片被风卷动的叶子。

“咳咳……” 屋里传来压抑的咳嗽声,细得像根线,仿佛轻轻一扯就会断。

这已经是李寡妇咳嗽的第三个月了。自从去年冬天刘寡妇家那场大火后,她就日渐消瘦,原本丰润的脸颊陷成两个深坑,眼窝青黑得像抹了锅灰。村里赤脚医生来看过,说是肺痨,开了几副草药,却不见好转。

“栓柱?” 李寡妇的声音突然从屋里传来,带着股说不出的沙哑,“是你不?”

栓柱停下脚步,犹豫着要不要应声。他能看到那扇窗纸后面,缠着团灰黑色的雾气,比二柱子头顶的更浓,边缘还泛着淡淡的红光,像烧红的铁浸在水里。

“进来坐会儿吧,婶子给你留了块麦芽糖。” 李寡妇推开虚掩的木门,门框上的春联褪得只剩点红底,被烟火熏得发黑。

屋里弥漫着股呛人的烟味,灶台边堆着半截柴火,锅里的水早就烧干了,锅底结着层黑炭。李寡妇坐在炕沿上,手里攥着块帕子,时不时捂嘴咳嗽,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玉米叶。

“婶子你咋还没睡?” 栓柱注意到她眼仁发直,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他身后的什么。

“睡不着啊,” 李寡妇苦笑,露出两排泛青的牙,“总觉得灶台上有人哭,穿件红衣裳,哭得我心头发紧。” 她往灶台方向瞥了眼,突然打了个寒颤,“你听,又来了……”

栓柱屏住呼吸,静心诀在心里默默流转。果然,灶台方向传来细微的啜泣声,像个女人被捂住嘴在哭,气若游丝的,却直往人骨头缝里钻。他看得真切,那团灰雾正围着灶台打转,中心的红光忽明忽暗,像是颗跳动的心脏。

“这不是普通的病。” 栓柱想起张翰升说的 “虚病”,就是被阴邪缠上的怪病,“我明天请我师父来给你看看。”

李寡妇浑浊的眼睛亮了亮,又迅速黯淡下去:“没用的,该试的都试过了……” 她突然抓住栓柱的手腕,指甲尖冰凉刺骨,“那红衣女人说,她要找齐一双鞋,找到就走……”

“啥鞋?” 栓柱心里咯噔一下。

“红绣鞋……” 李寡妇的声音突然变得飘忽,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灶台缝,“她说还差一只……”

没等栓柱再问,她就猛地松开手,恢复了那副病恹恹的样子,仿佛刚才的话只是梦呓。“天晚了,你快回去吧,你娘该担心了。” 她转过身,肩膀对着栓柱,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

离开李寡妇家时,那股啜泣声还在身后追着,像条无形的尾巴。栓柱回头望了眼,月光下的土坯房像只蛰伏的怪兽,灰雾从烟囱里丝丝缕缕地冒出来,在屋顶聚成个模糊的女人轮廓。

第二天一早,他就拉着张翰升往村西头走。老道背着竹篓,里面装着罗盘、朱砂和几卷黄纸,路过老槐树时,罗盘的指针突然疯狂转动,铜针撞得盒壁叮叮作响。

“有东西在吸阴气。” 张翰升盯着指针,眉头拧成个疙瘩,“比昨天那黑影邪性。” 他从竹篓里掏出个小小的八卦镜,塞给栓柱,“等会儿看到不对劲就对着照。”

李寡妇家的门虚掩着,屋里的烟味更浓了。她趴在炕桌上,脸色白得像纸,嘴角挂着点黑痰,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口起伏。

“来晚了点。” 张翰升放下竹篓,手指搭在李寡妇腕脉上,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烟魂已经入体了,再拖半天就没救了。”

“烟魂?” 栓柱想起那团灰雾,“就是缠着她的东西?”

“人死后怨气不散,被烟火熏久了就成了烟魂,” 老道往灶膛里撒了把糯米,“尤其喜欢附在常年烧火的灶台边,靠吸食活人的精气活命。” 他指着灶台,“你用辨气法看看,能看到啥?”

栓柱依言凝神,静心诀在丹田流转一周,再睁眼时,整个屋子的 “气” 都变得清晰起来 —— 李寡妇头顶飘着缕灰白色的气,那是生机将绝的征兆;灶台上方的灰雾浓得化不开,中心的红光比昨晚亮了数倍,隐约能看出是个女人的形状,正伸出虚幻的手往李寡妇身上抓。

“有团灰雾,中心是红的,像个女人。” 他指着红光,“她在往婶子身上扑。”

“不错,” 张翰升赞许地点点头,“这就是烟魂的煞气,灰是烟,红是怨。你试着念着静心诀靠近,别怕,它伤不了你。”

栓柱握紧手里的八卦镜,一步一步往灶台挪。离着还有三尺远时,那团红光突然炸开,化作张女人的脸,七窍淌着黑血,头发像水草似的缠向他的脖子!

“小心!” 张翰升扬手就要撒糯米,却见栓柱胸口突然亮起金光,“承玄” 木牌穿透粗布褂子,发出 “嗡” 的一声轻颤。

红光碰到金光,像被烙铁烫到似的缩回,发出刺耳的尖叫。女人脸痛苦地扭曲着,在灰雾里翻滚,原本清晰的轮廓渐渐模糊。

“就是现在!” 老道抓起一把糯米混着朱砂,猛地撒向灰雾。

“滋啦 ——” 糯米落在雾里,冒出阵阵白烟,像是滚烫的油滴进水里。烟魂尖叫着缩成一团,往灶台缝里钻,却被木牌的金光挡住,进退不得,最终在糯米的灼烧下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屋里。

李寡妇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一大口黑痰,落在地上像块融化的沥青,散发出股焦臭味。她喘了几口粗气,原本涣散的眼神渐渐聚焦,看到张翰升时愣了愣:“张道长?你咋来了?”

“再不来就见不着你了。” 张翰升递过杯清水,“喝了吧,能舒坦点。”

李寡妇喝完水,果然精神了许多,能坐起来说话了。她这才说,三个月前打扫灶台时,从砖缝里掏出过半截红绣鞋,当时没在意,随手扔灶膛里烧了,从那以后就总觉得灶台边有人哭,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差。

“红绣鞋呢?” 栓柱心里一动,想起火劫时看到的红鞋阿姨。

“烧…… 烧了啊……” 李寡妇的眼神有些闪躲,“就在灶膛里……”

栓柱没说话,走到灶台边,用树枝扒拉着灰烬。果然,在灶膛深处的砖缝里,卡着点暗红色的东西。他伸手抠出来一看,是半截绣着并蒂莲的红绣鞋,鞋面已经被烧得焦黑,但能看出做工精致,跟他记忆中红鞋阿姨穿的一模一样。

“这东西……” 张翰升接过半截绣鞋,脸色突然变得凝重,指尖捏着鞋帮翻来覆去地看,“不该出现在这儿。”

“咋了?” 栓柱注意到他的指节都在发白。

老道没回答,只是从竹篓里拿出张黄纸,把红绣鞋包起来,又在上面贴了道符:“这鞋不能留,回头我带到山上处理。” 他看着李寡妇,“你烧鞋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啥异象?比如火光变颜色,或者听到啥声音?”

李寡妇想了半天,摇摇头:“就觉得火苗突然变绿了,还挺好看的,没别的。”

张翰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像是在琢磨什么心事。他给李寡妇留下些安神的草药,又在灶台角贴了道符,嘱咐她三天内别烧火,让灶王爷歇着,这才带着栓柱离开。

走在回家的路上,老道一直没说话,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黄纸包,红绣鞋的尖角把纸戳出个小窟窿。路过刘寡妇家时,她正在门口晒被子,看到张翰升手里的纸包,突然 “哎呀” 一声,手里的被子掉在地上。

“道长手里包的是…… 红绣鞋?” 刘寡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前阵子我总梦见火里有个穿红鞋的女人,说她的鞋少了一只……”

张翰升的脚步顿了顿,眼神在刘寡妇和李寡妇家之间转了圈,突然问:“你家那场火,烧起来的位置是不是也在灶台?”

“是…… 是啊……” 刘寡妇的声音发颤,“消防员还从灶膛里掏出半截蛇骨呢。”

栓柱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难道李寡妇的烟魂,跟刘寡妇家火劫里的红鞋阿姨是同一个?可为什么会分成两个?又为什么都跟灶台、红绣鞋有关?

“师父,这红绣鞋……” 他刚要问,就被张翰升打断了。

“别多问。” 老道的声音低沉,“这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等你聚阴符学会了再说。” 他把黄纸包塞进竹篓深处,像是怕被什么看到,“记住,以后再看到红绣鞋,不管在哪,都别碰,也别多看。”

回到家,张老实正在院子里劈柴,看到他们回来,擦了把汗问:“李寡妇咋样了?”

“没事了,” 张翰升往炕头坐,“就是被烟魂缠上了,已经处理干净。” 他突然话锋一转,“你家太爷爷的笔记里,有没有提到过红绣鞋?”

张老实愣了愣,挠着头想了半天:“好像…… 有过?我记得有张插图,画着只红鞋,旁边写着‘血祭’啥的,具体记不清了。”

“找出来我看看。” 张翰升的语气很认真。

张老实从炕洞掏出木匣,翻了半天,终于找到那张插图 —— 泛黄的纸页上,红绣鞋的样式跟李寡妇灶膛里的一模一样,鞋尖绣着并蒂莲,鞋跟上却画着个诡异的符号,像是只眼睛。旁边的注解歪歪扭扭的,很多字都模糊了,只能看清 “红衣、血鞋、同魂、分魄” 几个字。

“果然是分魄。” 张翰升的脸色更沉了,“一个魂灵被分成了两半,一半附在蛇骨上引发火劫,一半附在绣鞋上化作烟魂,这是有人在故意养邪物。”

“养邪物?” 李秀兰端着水进来,听到这话手一抖,水洒了半杯,“谁这么缺德?”

“能把魂灵分魄的,不是一般人。” 张翰升把笔记放回木匣,“这背后怕是有个不小的局,李寡妇和刘寡妇只是碰巧撞上了。” 他看向栓柱,“聚阴符你得抓紧学,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就得你自己处理了。”

栓柱点点头,心里却沉甸甸的。他总觉得这红绣鞋的事没那么简单,老道虽然嘴上不说,但从他的反应来看,显然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想告诉他。

下午,王猛来找他,说李寡妇已经能下地做饭了,还给他娘送了碗鸡蛋羹,精神得很。“村里都说你跟你师父是活神仙呢!” 胖小子笑得一脸灿烂,“连村医都跑去问你师父要方子。”

栓柱没心思听这些,他满脑子都是红绣鞋和分魄的事。“王猛,你见过红绣鞋吗?” 他突然问。

“红绣鞋?” 王猛挠挠头,“过年时我姑穿了双,算不算?” 见栓柱摇头,他又想了想,“哦对了!旧教学楼三楼的杂物堆里,好像有只红颜色的鞋,上次我去探险看到的,当时吓得没敢细看。”

栓柱心里一动:难道旧教学楼里也有红绣鞋?这三只鞋之间有什么联系?他想起张翰升不让他多问,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在心里暗暗记下,等学会聚阴符,一定要去旧教学楼看看。

傍晚时分,张翰升要回山了。临走前,他把那个包着红绣鞋的黄纸包交给栓柱:“你把这个埋在老槐树下,用桃木渣围个圈,记住,埋的时候千万别打开看。”

栓柱依言照做,挖坑时,铁锹碰到块硬东西,挖出来一看,是块巴掌大的青石板,上面刻着跟红绣鞋上一样的眼睛符号。他没敢多留,赶紧把黄纸包埋好,用桃木渣围了圈,又在上面压了块石头。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李秀兰说张翰升临走前留下句话,让他明天开始学画聚阴符,材料都放在竹篓里了。“道长还说,你娘的病虽然好了,但底子亏,让多吃点带血的东西,比如猪血、鸭血啥的。”

栓柱摸了摸胸口的木牌,“承玄” 二字在夜里微微发烫。他知道,红绣鞋的事只是个开始,那个故意养邪物的人还没露面,黑袍黑影也还在老槐树上蹲着,而他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躺在床上,他又想起李寡妇说的那句话:“她要找齐一双鞋,找到就走……” 现在已经出现了两只半,还差半只在哪?找到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地上投下老槐树的影子,像条蜿蜒的蛇。远处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凄厉得让人心里发毛。栓柱握紧了怀里的《山野精怪录》,里面夹着的柳叶标本在夜里泛着淡淡的青光,像是在给他无声的安慰。

一场关于红绣鞋的谜团,才刚刚揭开一角。而隐藏在谜团背后的,或许是个足以颠覆黑山村平静的巨大阴谋。年仅十岁的张栓柱,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场跨越多年的恩怨,他只知道,必须尽快变强,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夜渐渐深了,老槐树下的泥土里,那个黄纸包突然微微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桃木渣围成的圈发出淡淡的红光,暂时挡住了里面的异动,但那红光正在慢慢变弱,像是快要支撑不住了。

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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