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由著名作家“骑蜗牛的猪哥”编写的《废柴道士和他的戏精鬼室友》,小说主人公是张一,喜欢看悬疑灵异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废柴道士和他的戏精鬼室友小说已经写了199251字。
废柴道士和他的戏精鬼室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五章:照片疑云与夜半诡声
张一捏着那半张泛黄的照片,指尖冰凉。照片上的两人站在靖安老宅门前,笑得坦荡,男生穿着中山装,女生梳着双马尾,领口别着校徽——看样式,倒和日记里沈青禾提到的“阿文”隐隐对得上。
“这两人……会不会是沈青禾和她的心上人?”张一把照片对着月光,试图看清更多细节,“死者攥着这照片,难道和当年的事有关?”
僵叔凑过来,用指甲盖(虽然没实体)刮了刮照片边缘:“这纸摸着像民国的,比我上次吃的糯米纸还薄。”
“重点不是纸!”张一没好气道,“重点是死者为什么要带这照片?他和靖安老宅到底有什么关系?”
阿贞突然飘到照片前,长发无风自动:“这女生……我好像见过。”
“见过?”张一眼睛一亮,“在哪?”
“井里的水影里,”阿贞指着后院那口枯井,“有时候水会映出以前的影子,我见过她蹲在井边哭,手里也攥着类似的照片。”
张一心里一动,看来这半张照片是解开谜团的关键。他把照片小心翼翼地夹进沈青禾的日记里,又将那本日记塞进背包——现在这玩意儿比师父给的符还重要。
回到客厅时,吊哥正蹲在地上研究自己的绳子,白先生则在给摔碎的花瓶“默哀”。见张一回来,吊哥立刻凑上来:“咋样?死人长得帅不帅?比我当年差远了吧?”
“帅你个鬼!”张一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警察明天才能到,今晚我们得盯紧点,别再出乱子。”
他把画像重新挂回墙上,又将那把黄铜钥匙揣进裤兜。刚想坐下喘口气,肚子突然“咕噜”叫了一声——从发现尸体到现在,他还没顾上吃晚饭。
僵叔立刻接话:“我就说该吃点东西吧!我知道有家新开的烧烤店,据说烤腰子一绝……”
“闭嘴!”张一瞪了他一眼,却发现自己的口水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少放点辣,多加两串馒头片。”
等外卖的间隙,张一翻起了沈青禾的日记。后面的内容越来越凌乱,提到“黑袍人”的次数越来越多,还反复出现一个词:“血祭”。
“他们要拿‘门’里的东西做血祭,说能换来长生……”
“爹被他们蛊惑了,整天对着镜子念咒,眼睛越来越红……”
“阿文留下的那本书不见了,是不是被爹拿走了?”
“书?什么书?”张一皱起眉,日记里没提书名,只说那是阿文从国外带回来的,里面有“破邪的法子”。
这时,外卖小哥的摩托车声从院外传来。僵叔第一个飘到门口,张一则披上外套去开门——这时候敢来老宅送外卖的,绝对是条汉子。
开门一看,果然还是那个熟面孔,小哥戴着头盔,递外卖的手稳如老狗:“还是那位‘先生’点的?他说要多加蒜。”
张一接过烧烤,突然想起什么:“小哥,你在这附近送外卖久了,知道靖安老宅以前的事吗?比如民国时候住过什么人?”
小哥摘头盔的手顿了顿,眼神有点复杂:“听我爷爷说,这宅子以前是沈大户家的,后来全家死光了,说是遭了报应。”
“死光了?”张一追问,“怎么死的?”
“好像是被火烧的,”小哥挠挠头,“具体不清楚,老一辈都讳莫如深,说晚上能听见宅子里有人哭。”
送走小哥,张一把烧烤递给僵叔,自己拿着两串馒头片啃着,心里却翻江倒海。沈青禾的日记没写完,难道最后全家真的被烧死了?那黑袍人呢?“门”里的邪祟又被封印了吗?
半夜,张一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像是有人在拖拽什么重物,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从后院传来。
他披衣下床,摸出那把黄铜钥匙——现在这玩意儿是他唯一的“护身符”。刚走到客厅,就看见阿贞、僵叔、吊哥和白先生都飘在院里,脸色凝重地看着后院。
“你们也听见了?”张一压低声音。
阿贞点点头,声音发颤:“是……是沈青禾的声音,她在哭……”
僵叔难得没惦记吃的:“哭声是从老槐树底下传来的,还有……挖土的声音。”
张一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白天那些黑袍人又回来了?还是……沈青禾的鬼魂?
他握紧钥匙,示意大家跟上,一步一步挪向后院。月光下,老槐树的影子像个张牙舞爪的鬼,树下果然有个黑影在刨土,哭声正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谁在那儿?”张一壮着胆子喊了一声。
黑影猛地回头,长发遮脸,穿着民国样式的学生裙——正是阿贞在井里见过的模样!
“沈青禾?”张一脱口而出。
那黑影没说话,只是抬起手,露出手里攥着的东西——半张照片,和死者手里的那半张刚好能对上!
就在这时,黑影突然指向张一的身后,发出凄厉的尖叫:“它来了!”
张一回过头,只见客厅的方向亮起一片红光,那幅刚挂回去的古人画像,不知何时又掉在了地上,画框裂开,画像上的人脸开始扭曲,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在流血。
而画像旁边,站着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影,身形佝偻,手里拿着一本线装书,正用沙哑的声音念着什么。
白先生突然惊呼:“是《阴符经》!他在念邪经!”
张一这才反应过来,白天那些黑袍人根本不是主力,真正的狠角色藏在暗处!他看着沈青禾的鬼魂在树下痛苦地翻滚,看着黑袍人念咒的声音越来越响,突然想起日记里的话——
“阿文留下的书,有破邪的法子。”
难道黑袍人手里的,就是阿文留下的书?他是想反过来用书中的法子,彻底放出邪祟?
“快阻止他!”张一喊道,自己率先冲了过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撞在墙上,兜里的黄铜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钥匙落地的瞬间,黑袍人念咒的声音突然一顿,画像上渗出的血也停了。
张一看着钥匙,又看看画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沈青禾藏起来的“它”,根本不是镇魂镜,而是这把钥匙!
“把钥匙扔过去!”张一对着僵叔喊道。
僵叔反应最快,捡起钥匙就朝画像扔去。钥匙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正好砸在画像上的“血迹”里,发出“滋啦”一声,像是滚烫的烙铁遇上了冰。
黑袍人发出一声惨叫,身形开始扭曲,手里的《阴符经》冒出黑烟。沈青禾的哭声停了,她的鬼魂飘到张一面前,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月光里。
老槐树下,被翻动的泥土里露出一个烧焦的日记本,正是沈青禾没写完的那本。张一捡起来翻开最后一页,上面用烧焦的字迹写着:
“钥匙锁门,血月开门,镜归位,邪自散。”
原来如此。镇魂镜是封印的关键,而这把钥匙,是防止“门”被意外打开的保险栓。黑袍人偷走画像,是为了拿到钥匙孔的位置;杀同伴,是为了独吞秘密;念邪经,是想借血月之力破开封印。
幸好,死者攥着的半张照片,引来了沈青禾的鬼魂;而那把被忽略的钥匙,最终救了所有人。
天亮时,警察终于来了,带走了黑袍人的尸体(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和那本烧剩的邪经。张一把沈青禾的日记和完整的照片交给警方,算是给这段尘封的往事画上了句号。
几天后,师父又打来电话,语气难得带了点笑意:“不错啊小子,没给师门丢人。资格证寄到了,顺便……”
张一心里咯噔一下:“顺便什么?”
“老宅的封印松动了,需要人加固,”师父轻描淡写,“你再待半年吧,工资翻倍。”
张一:“……”
挂了电话,他看着正在抢电视的阿贞和吊哥,看着捧着烧烤啃得正香的僵叔,看着摇头晃脑念诗的白先生,突然觉得,这“居委会主任”的活儿,好像也没那么难干。
至少,下次再遇到邪祟,他知道该喊谁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