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完整版精品短篇小说《成为王妃后,竹马上门要纳我为妾》,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谢临洲栖竹,是作者柳枝所写的。《成为王妃后,竹马上门要纳我为妾》小说已更新10161字,目前完结,喜欢看精品短篇属性小说的朋友们值得一看!
成为王妃后,竹马上门要纳我为妾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1
我即将另嫁他人,但与我从小定下婚约的竹马还不知道。
只因他还在一门心思筹备着娶妾室,我忍不住好奇道:
“那青楼女子是什么样的天仙,让你不顾我们多年情谊,也要纳她进府?”
谢临洲却说:
“我要纳的妾是你,你过门后要收敛脾气,敬重主母。”
确认谢临洲说的是真心话后,我气笑了。
有意思,让未来王妃给他当妾吗?
1
我此次前来寻谢临洲,是为了和他斩断前缘的。
多嘴问了一句他和新欢的事,却不想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我哽住了,谢临洲却以为我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又道:
“栖竹和寻常烟花女子不同,她性情最是刚烈,断然不肯做妾。”
“你向来知书达理,难道要和她计较个虚名?”
从坊间传出谢临洲的风流韵事时,我便对他死了心。
可还是没想到他如此厚颜无耻,我忍不住质问:
“她一个青楼女子都不肯做妾,你凭什么认为我一个官家千金会做妾?”
“你是疯了吗?让一个青楼女子踩在我头上,我若真嫁给你,岂不是沦为全金陵城的笑话?”
谢临洲面露不快道:
“你口口声声青楼女子,你不过是出身好些,又有多高贵呢?”
“见你如此咄咄逼人的样子,教养还不如栖竹,我对你真是失望。”
我被他这番浑话气得不轻,还未开口,他又放缓了语气,仿佛施舍般劝道:
“你管别人怎么说,日子终究还是咱们自己关起门来过。”
“栖竹身世可怜,只想占个虚名为自己撑腰,我心底唯一的妻子还是你。”
我看着他自以为深情的模样,只觉得荒谬至极,淡淡道:
“是吗?我就不和栖竹争了,还是让她当你唯一的妻子吧。”
谢临洲脸色一沉,语气隐约带上了威胁:
“温令瑶,我已经给你递了台阶了,你这次不下,可没有机会了。”
“全金陵谁人不知,你温令瑶和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婚事是铁板钉钉的事。”
“你看这些年来,有其他适龄公子哥接近你吗?”
他不等我回答,便自得地笑了:
“没有,因为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原来如此。
我心中一片冰凉,终于明白他为何敢这般有恃无恐。
谢临洲早已自以为是地将我视为他的囊中之物。
我迎上他的目光,声音清晰而冷冽:
“谢公子想多了,我们之间未有三书六礼,年少时口头玩笑的婚约也作不得数。”
“我今日来就是告诉你,我们之间到此结束了,家中已经为我另择良缘。”
谢临洲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
“我知道你是拈酸吃醋了,但也别拿这种玩笑来骗我。”
他说着,竟俯身想凑过来亲我。
一身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夹杂着陌生的花香,令我一阵恶心。
我下意识抬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格外响亮。
谢临洲难以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脸:
“温令瑶,你竟敢……”
“这一巴掌,是打你出言无状,举止轻浮!”
我打断他,后退一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谢临洲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喊道:
“温令瑶!你回来给我道歉!”
“你今日若敢这样离开,以后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绝不会再要你!”
2
那日我未理会谢临洲的狂言后,听闻他非但不知收敛,
反而变本加厉地流连秦楼楚馆,夜夜笙歌。
侍女小夏说起此事时语气愤愤,我却连眼皮都未抬。
年前陛下这桩婚事赐得突然,婚期又定得急促。
光是清点嫁妆、筹备婚礼琐事就够我忙得脚不沾地。
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谢临洲的荒唐。
正忙碌间,小夏又递来一张帖子:
“小姐,这是谢府二小姐派人送来的,说是请您明日去府里赏牡丹。”
小夏顿了顿,忍不住压低声音打抱不平:
“真是欺人太甚!圣上给您赐婚的事,虽说没大张旗鼓,可稍微有心打听也该知道。”
“谢少爷日日厮混,自然顾不得小姐的事,谢家人也笃定能拿捏住小姐,真是可恨。”
我接过帖子,本打算瞥一眼便寻个由头推拒。
可待看清内页字迹时,却只觉不寒而栗。
帖子里是谢临洲的笔迹,写道:
“令瑶日前遗落杏色并蒂莲肚兜一件于寒舍,若明日赏花宴不见芳踪,恐此物便要流传于金陵酒肆茶楼,供众人品鉴温家千金的风雅了。”
其中恶意,不言而喻。
那日去谢府拜访谢老夫人,中途遇上骤雨,在花园里淋得浑身湿透。
谢二小姐当时一脸热络地拉着我去偏院,说替我找身干净衣裳换上。
还体贴地说要将我换下的湿衣洗净,等下次见面再还给我。
后来我忙着筹备婚事,竟把这茬忘了。
却没料到,那件贴身的小衣,竟会落到谢临洲手里。
本朝民风虽不算拘谨,但此事若被外人知道,温府的脸面也算丢尽了。
指尖掐进掌心,我闭了闭眼,终是接过了那张帖子。
次日踏入谢府花园,便听丝竹声阵阵。
可我一步入水榭,满堂笑语便霎时一静。
我的席位被安排在次座,而上首本该属于我的位置,此刻正端坐着盛装打扮的栖竹。
谢临洲端坐主位,见我来了只懒懒一瞥。
反而亲手剥了颗葡萄,亲昵地喂到栖竹唇边。
见他们不知天地为何物的腻歪劲,我不由别开眼。
栖竹慢条斯理地咽下葡萄,唇角勾起一抹讥诮:
“温姑娘怎么都不正眼看人?莫非是瞧不起我们这些风尘中人?”
谢临洲嗤笑一声:
“她自小长在深宅大院,没见过外面的世面,性子难免拘着。”
“不像栖竹,见过的人、经的事都多,行事大方又懂分寸,比某些人通透多了。”
谢家小姐也凑上前,笑着附和:
“哥哥说得太对了!温姐姐,你也别总端着架子了。”
“栖竹姐姐这般温柔解意,又得哥哥欢心,你该多学学才是。”
“不然总这般清高,反倒显得小家子气。”
周围的宾客皆不知我已被赐婚,听着这三人一唱一和,顿时跟着起哄。
有人笑着说道:
“温小姐,依我看你也别较真了。日后你和栖竹姑娘都是要跟着谢公子的,共侍一夫也是缘分,何必把自己摆得这么高,倒显得刻薄了些。”
栖竹抬手轻轻抚了抚鬓边的珠花,轻飘飘道:
“其实临洲早就跟我说过,要风风光光娶我进门的。”
“依我看,温小姐这般性子,做个妾刚好,也省得担起主母的担子,累着自己。”
3
谢临洲闻言,非但没有反驳,反而顺着她的话头:
“栖竹说得没错,有些人生来刻薄善妒,便是做妾都欠些斤两。”
“若识相些,安分守己,我还能念着几分旧情,待你好些。”
“可你偏要犟,别以为还能像从前那样拿乔,在我这里,你还真没这个资格。”
我闻言非但不怒,只当不知道他在说谁,反而弯唇轻笑:
“谢公子这话在理。”
想看笑话的宾客也都愣了,连正得意的栖竹都僵了嘴角。
谢临洲也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挑眉道:
“你倒还算识趣。”
我端起面前的茶盏,轻抿一口,笑意更深:
“可不是嘛,栖竹姑娘模样好、性子也好,谢公子能得这样的佳人青睐,本就该好好疼惜。”
“至于主母之位,自然该给栖竹姑娘这样配得上的人。”
话像是捧住了栖竹,她脸上的讥诮淡了些,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得意。
谢临洲只当我是终于服软,语气也缓和了些:
“你能明白就好,日后……”
我没等他说完,便笑着打断:
“日后谢公子和栖竹姑娘琴瑟和鸣,定是金陵城一段佳话。”
谢临洲既然觉得这谢家我是非嫁不可,那我便让他这般以为。
反正再过一月,我便要嫁入王府了。
彼时,再给谢临洲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碰瓷皇室。
宴散后,谢小姐异常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
“温姐姐留步,城西新开了家水粉铺子,你陪我去逛逛吧。”
虽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念及我今日的来意,还是随她去了。
一辆青帷马车早已候在谢府后门。
上车后,我便开门见山道:
“你们谢家这般大费周章,总不会真就为了邀我赴宴给我难堪?”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邀我来的手段,委实是上不得台面,谢灵知,你也是女子。”
谢二小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眼恶意:
“温姐姐,到这时候了,你还装什么糊涂?”
“我哥说了,你不肯乖乖做妾,还敢跟他甩脸子,就得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得罪我们谢家的下场!”
马车突然停下了,车帘猛地被掀开,刺鼻的香粉味扑面而来。
我抬眼望去,竟是金陵城最有名的销金窟倚红楼。
“你带我来的是……”
我话音未落,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不由分说地冲上车,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粗鲁地将我往外拖。
4
小夏吓得脸色惨白,却仍死死护在我身前:
“放肆!我家小姐是温府千金!你们敢……”
话音未落,谢二小姐扬手就是一鞭子抽在小夏背上,疼得她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我心头一紧,还未来得及扶她,就被两个粗使婆子径直拖进了倚红楼前厅。
谢临洲正搂着栖竹坐在主位,见我被拖进来,唇含讥诮:
“温大小姐不是最看不上这风尘之地吗?今日便让你好生见识见识。”
此时虽是白天,楼中仍有几个姑娘闲坐,见到我后皆掩着嘴偷笑,眼神里满是打量与嘲讽。
“哟,这是新来的姐妹吗?生得倒是标致。”
“是啊,等挂牌后,怕是夜夜都不愁生意呢。”
栖竹依在谢临洲怀里娇笑:
“温姑娘既然来了,不如就让我好生教教你,该怎么伺候男人?”
我心中一沉,谢临洲这是想彻底毁了我。
“陛下已为我赐婚,我的未婚夫,是当朝三王爷萧景深。你若今日敢动我分毫,便是以下犯上,你们谢家担得起吗?”
满堂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哄笑。
谢临洲笑得前仰后合:
“温令瑶,你为了吓唬我,竟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三王爷何等尊贵,怎么会看得上你?”
栖竹也跟着笑,还轻轻拍着谢临洲的胸口:
“温姑娘莫不是吓傻了?三王爷常年驻守边关,何时回京的?这等胡话也说得出口。”
谢临洲嗤之以鼻道:
“本来看你今日宴会上还算识趣,想着你好好道个歉,之前使小性子的事便罢了。”
眼前的谢临洲,眉眼依然俊朗,和记忆中没什么变化。
可我却觉得他早就面目全非。
谢临洲三岁能诵论语,七岁能上马拉弓。
十三岁说以后要考个状元,风风光光娶我过门当状元夫人。
可到了议亲的年龄,谢临洲已经学会了眠花宿柳。
大抵是怕我约束他,也迟迟不提当年的婚约。
我缓缓开口:
“出门前,我已经吩咐家丁,若两个时辰内未见我回府,便立即拿着拜帖去京兆府报官。”
“届时全金陵都会知道,谢大公子为逼我做妾,竟将人绑进青楼。”
谢临洲不明所以道:
“温令瑶,那又如何?难道你不要名节了?!”
“不要名节的是你。”
我迎上他惊怒的目光,不卑不亢道:
“今日之事若传出去,你又能讨什么好?”
“偷藏女子贴身衣物的名声好听吗?还是不顾廉耻逼我为妾的名声好听?”
“世人只会说你谢大公子寡廉鲜耻、手段卑劣。今后,你也很难再靠着家族在朝中谋前程。”
5
我步步紧逼,字字诛心:
“你想用女子名节给我加上条条框框,为何不约束一下自己?难不成你们男人就不要脸了?”
谢临洲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青白交加。
我转身离开,这次无人拦我。
门口的小夏被谢家侍从拦着,急得眼圈发红。
见我安然出来,连忙迎上来:
“小姐,您没事吧?”
我看着她手背上那道深可见骨的鞭伤,眸色一沉:
“这一鞭,我记下了。”
自那日与谢临洲彻底撕破脸后,金陵城中果然流言四起。
那日出入倚红楼是白日,门口有不少人看见了,难免有风声泄露。
传言无非是我和谢临洲关系非凡,还陪谢临洲这浪荡子去青楼厮混。
坊间大多指责我放荡,对谢临洲却只是调笑一句年少风流。
更难听的话,小夏没肯告诉我。
温家特意派人制止过流言,却收效甚微。
其后还有谁的手笔,并不难猜。
好在这桩婚事是圣上金口玉言,无从更改。
我便将所有心思都投入到备嫁中,只待婚期。
倒是谢临洲又来了信,这回字里行间态度反倒好些了。
说虽然我已毁了名节,但他并不嫌弃。
还信誓旦旦保证,即便是纳妾,也定会给我办得风风光光。
风光大办?谢临洲倒是不嫌丢人。
此后,所有谢家递来的拜帖、信件都被我扔去烧火了。
很快到了八月十一,钦天监选定的良辰吉日,宜嫁娶。
王妃的仪制隆重非凡,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御赐的婚事,没人敢多嘴。
我在一片祝福声中出嫁了。
花轿行过金陵城主街时,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纷纷踮着脚张望,议论声此起彼伏。
我忽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谢临洲。
“这般派头,是哪个王公贵胄娶妻?”
另一个声音回应道:
“可不是嘛!这是三王爷迎娶王妃的仪仗!皇上亲自赐的婚,三王爷特意从边关赶回来的。”
“对了,谢少爷,你这手里还提了只大雁,是要去哪家提亲啊?”
谢临洲轻笑一声:
“你应当知晓的,是温家大小姐。我们青梅竹马,婚事早就定下了,她如今名声已毁,恐怕只有我会愿意娶她了。”
与他攀谈的人却吓了一跳:
“莫要胡诌!今日三王爷娶的正妃,就是温家大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