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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绝望本身,万物得以喘息最新章节,我成了绝望本身,万物得以喘息章节在线阅读

小说《我成了绝望本身,万物得以喘息》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扣一送鸡仔”创作,以谢祀谢芸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4章,总字数162932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雨停了。不是自然的停歇,是每一滴雨都悬在了半空。我能清晰看见那些水珠里映出的自己——穿着暗红嫁衣,脸白得像浸了尸水的纸,胸口的鸳鸯烙印红得发紫,像两颗即将炸裂的血瘤。它们悬在灰雾里,像亿万颗冰冷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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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绝望本身,万物得以喘息》精彩章节试读

雨停了。

不是自然的停歇,是每一滴雨都悬在了半空。

我能清晰看见那些水珠里映出的自己——穿着暗红嫁衣,脸白得像浸了尸水的纸,胸口的鸳鸯烙印红得发紫,像两颗即将炸裂的血瘤。它们悬在灰雾里,像亿万颗冰冷的眼球,瞳孔里全是我扭曲的倒影。接着,那些水珠开始一点点渗出血色,从透明到粉红,再到深褐,最后变成粘稠的、带着腥气的血珠,每一颗都沉甸甸的,仿佛随时会砸下来。

“嘀嗒。”

第一滴血砸在我脸上,腥甜的腐味直冲鼻腔,混着墓土的潮湿和某种动物内脏腐烂的酸臭。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很快就成了瓢泼血雨,砸在血嫁衣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热油浇在生肉上,冒出阵阵白烟。嫁衣的布料在血雨里微微膨胀,那些人脸怪鸟的丝线纹路变得清晰可见,鸟嘴一张一合,像是在贪婪地吮吸着血液。

脚下的泥沼突然沸腾起来,粘稠的血浆裹着碎骨和头发,咕嘟咕嘟地冒泡泡。有什么东西在拉我的脚踝,冰冷滑腻,像死人泡发的手,指甲缝里还嵌着黑泥。我用力抬脚,却被缠得更紧,那些东西顺着小腿往上爬,触感像无数条蚯蚓钻进了裤管。

“咯咯咯……我的新娘,跑什么呀?”

柳红胭的声音贴着耳膜响起,带着烧红烙铁的温度,烫得我耳道发麻。那声音里裹着烈火灼烧皮肉的焦糊味,还有她临死前最后一口气的绝望,像条毒蛇钻进我的脑子里。我猛地回头,古宅那扇刚关上没多久的大门,正在像蜡烛一样融化!暗红色的粘液顺着门框往下淌,粘稠得像化开的糖浆,露出后面翻滚的血色混沌——那不是雾气,是纯粹的怨念凝结成的流体,里面沉浮着无数张模糊的人脸,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全是被这血嫁衣害死的冤魂。他们的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绝望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像在控诉,又像在召唤。

“目标柳红胭,能量阈值突破S级。”

枭的声音突然在耳骨里炸响,震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扭头看见他站在老槐树的阴影里,战术靴陷在泥里,作战服的肩部还在往下滴着血雨。他的战术目镜上流动着密密麻麻的绿色数据流,蓝光在血雨里忽明忽暗,像头潜伏在血泊里的野兽。

“你的存活概率,0.07%。”他说得像在报天气预报,每个字都精准得残忍,“理论上存在,现实里等于死。”

“滚!”我嘶吼着,血嫁衣突然烫得像要烧起来,胸口的鸳鸯烙印像块烙铁贴在皮肤上,疼得我弓起了背。脚下的血沼里伸出更多手,青灰色的、带着尸斑的、断了手指的……它们抓住我的小腿往底下拖,血浆已经没过了脚踝,冷得像冰,却又带着种诡异的粘性,像被胶水粘在了沼泽里。

“放弃抵抗,回归仪式。”枭的声音依旧平稳,像台没有感情的记录仪,“这样谢芸作为锚点的价值还能保留。冲突升级,她的存活率会跌到0.2%——这是基于57个同类案例计算出的结果。”

“你他妈根本不懂!”我抓起一根从血沼里伸出来的断手,那手的手腕处还缠着半截红绳,像是嫁妆的一部分。我狠狠把断手砸向地面,血浆溅在脸上,我尝到了铁锈和绝望的味道——那是柳红胭的味道,也是所有死在这件嫁衣下的女人的味道,“她不是什么锚点!她是我妹!是我从小带大的妹妹!她怕黑,怕虫子,喝牛奶会过敏,你们这些机器根本算不出她的一半好!”

话音未落,那扇融化的大门后,突然冲出一道血红色的巨浪!

不是水,是纯粹的怨念和诡墟规则构成的洪流,里面翻滚着无数扭曲的肢体:烧焦的手臂、断成两截的腿、插着金簪的头颅……最前面的是柳红胭那张被烈火焚去半张脸的恐怖模样,完好的半张脸清秀可人,焦黑的半张脸露出森白的牙床,眼睛里燃烧着绿色的鬼火。血沼里的手瞬间变得力大无穷,将我死死按在原地,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骨头里。凝固在半空的血雨珠突然拉长,变成带着倒刺的血棱,从四面八方射过来,每一根都闪着诅咒的光,空气里响起无数女人的尖啸,像无数根针在刺我的耳膜。

“呃啊——!”

血嫁衣爆发了!不是我在控制它,是它在自救!无数猩红丝线从嫁衣里喷出来,像狂舞的毒蟒,迎向那些血棱。丝线和血棱碰撞的瞬间,发出硫酸腐蚀金属的“嗤嗤”声,血雾里炸开无数细碎的怨念碎片,像玻璃碴子一样钻进我的脑子,疼得像要裂开。

我看见柳红胭的记忆在眼前闪回:被锁在花轿里的窒息感,轿壁上贴着的喜字在晃动;喜婆往她嘴里灌毒药的冰冷,那老太婆的指甲掐着她的下巴,笑里藏着淬毒的针;金剪刀划破喉咙的剧痛,温热的血涌出来,染红了胸前的鸳鸯;还有那场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她在火里看着自己的皮肤焦黑、肌肉融化,眼珠在眼眶里炸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看着门外那些冷漠的脸……

“杀了你……杀了所有活着的……”

柳红胭的怨念和血嫁衣的反噬一起冲进我的心脏,胸口的鸳鸯烙印突然爆开!血雾里,我看见自己的手变成了青紫色,指甲长得像爪子,上面还沾着凝固的血痂,正不受控制地抓向自己的脸。

“8秒。”枭的声音像倒计时,冷酷得像手术刀划开皮肤,“你的意识正在被吞噬,脑电波异常波动幅度达47%。”

一根血棱突破了丝线的防御,擦着我的胳膊飞过,带起一串血珠。伤口瞬间变黑,一股麻痹感顺着血管往上爬,像被毒蛇咬了一口。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要么被柳红胭的怨念撕碎,要么彻底变成这嫁衣的傀儡,最后像那些行尸一样,在诡墟里摇摇晃晃,直到被下一个祭品撕碎。

“芸……”我念着妹妹的名字,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血沼已经没过膝盖,那些手开始往我身上爬,冰冷的触感透过嫁衣传进来,像是要把我拖进和她们一样的地狱。谢芸的脸在眼前闪回:小时候她攥着我的衣角在巷口等我放学,手里举着颗融化的糖;她第一次学着做饭,把鸡蛋炒成了炭,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问我好不好吃;她被收容所的人抓走时,眼里的恐惧和绝望……

突然,我看见枭动了。

他没有开枪,也没有扔炸弹。而是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的金属盘,边缘刻着齿轮状的花纹,中间是和之前那个黑色圆柱一样的银色符文,像只闭合的眼睛。他把金属盘往地上一按,同时扯掉了自己的呼吸过滤器——动作快得像闪电,仿佛那东西烫得他手疼。

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脸——苍白得像常年不见光的纸,左脸颊上有块巴掌大的银色皮肤,上面刻着细密的电路纹路,像某种精密的芯片嵌在肉里。他的眼睛是纯黑色的,没有瞳孔,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里面倒映着漫天血雨,却映不出任何情绪。

“启动协议‘同调’。”枭的声音第一次变了,不再是平稳的电子音,而是带着种齿轮摩擦的沙哑,每个字都像是从生锈的机器里挤出来的,“容器TSU-7,接入诡墟规则碎片‘血嫁衣’。”

他的手按在金属盘上,银色符文突然亮起,像活了过来,无数细小的光线从符文里流出来,顺着地面蔓延,在我脚边汇成一个发光的圆圈。那些光线和我胸口的鸳鸯烙印产生了共鸣,烙印突然发烫,像有根烧红的铁丝插进了心脏。一股冰冷的、带着金属味的力量顺着地面传来,撞进我的身体,和柳红胭的怨念在血管里展开了厮杀。

血棱和丝线的碰撞瞬间停滞了。

柳红胭的怨念巨浪也停在了半空,里面的人脸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像是第一次遇到无法理解的规则。

枭的黑眼睛里闪过一丝蓝光,他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身上的血嫁衣,一字一句地说:

“现在,我们都是容器了。”

说完,他猛地拔出腰间的战术匕首,刀刃闪着寒光,毫不犹豫地刺进自己的左胸——那里正是刚才被诅咒丝线扎中的地方。没有血,只有一串蓝色的电火花冒出来,像细小的闪电在他胸口跳跃。

“嗤——!”

一股比柳红胭的怨念更冷、更硬的力量,从他的伤口里涌出来,顺着地面的符文,流进我的身体。那力量带着机油的味道和电流的麻痒,像无数根金属丝钻进我的血管,和血嫁衣的丝线缠绕在一起。血嫁衣剧烈起伏,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融合,布料下的丝线忽明忽暗,发出细微的嗡鸣。

“用我的规则,暂时压制她的规则。”枭的声音开始发颤,嘴角溢出蓝色的液体,像融化的硫酸铜,滴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这是……唯一的办法……同调率……63%……还在上升……”

血棱开始融化,变成一滩滩腥臭的血水。血沼里的手松开了,像失去了力气的木偶,慢慢沉回泥浆里。柳红胭的巨浪发出不甘的咆哮,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却在靠近我们时,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浪花四溅,却无法再前进一步,只能慢慢退了回去。

我看着枭,他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战术服下露出越来越多的银色皮肤和电路,像个人形的提线木偶。他的黑眼睛里,第一次有了类似“痛苦”的情绪,眉头微微皱起,嘴唇紧抿,那是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表情。

“带……带谢芸离开收容所……”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像信号不良的收音机,“他们……在找……完美容器……用诡能……驱动……战争机器……”

说完,他的身体化作无数蓝色的光点,像萤火虫一样,融入了我身上的血嫁衣。胸口的鸳鸯烙印突然变成了银色,带着种冰冷的、机械的稳定感,那些灼烧般的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平衡——柳红胭的怨念还在,却像被关进了笼子,而枭的力量像个看守,冷冷地盯着她。

柳红胭的怨念巨浪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那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绝望,最后不甘地退回了那扇正在重新凝聚的大门后。门缓缓合上,融化的粘液重新凝固成朽坏的木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血雨停了,血沼变回了普通的泥地,只有满地的血浆和散落的碎骨证明刚才的恐怖不是幻觉。

我站在原地,胸口的银色鸳鸯微微发烫,像块贴身的金属暖宝宝。嫁衣里,除了柳红胭那股阴冷怨毒的意识,似乎还多了一丝冰冷的、带着某种使命的意识——那是枭的残留,像个沉默的影子,偶尔会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纯白的实验室、冰冷的手术台、无数根插在身上的管子、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说:“TSU-7,你的同调率是最高的,完美容器的钥匙……”

枭最后那句话在脑子里回荡:

“他们在找完美容器……”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还沾着血浆和泥。远处,诡墟的雾气开始变淡,露出通往外界的路,路面上散落着废弃的汽车和白骨,那是无数个没能走出这里的人留下的痕迹。

装甲车已经走远了,但我知道谢芸在哪。收容所的基地坐标,我在他们抓我去观察室时偷偷记在了心里——就在城市边缘的废弃导弹发射井里,伪装成普通的仓库。

我要去救她。

不仅因为她是我妹,还因为我不能让她变成和我、和枭一样的东西。不能让她被那些穿着白大褂的怪物当成零件,拆了又装,最后变成没有感情的容器,变成驱动战争机器的燃料。

我脱下沾满泥浆的外套,露出里面暗红的嫁衣。胸口的银色鸳鸯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个冰冷的承诺。嫁衣的布料变得更柔软了,却也更沉重了,里面装着两个灵魂,两股力量,还有一个沉甸甸的秘密。

走了。

去他妈的收容所,去他妈的完美容器,去他妈的战争机器。

我要带她回家。

我迈开脚步,朝着装甲车消失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很稳,胸口的银色鸳鸯微微发光,为我照亮前路。泥地里,我的脚印旁,偶尔会闪过一丝蓝色的微光,像有人在陪着我一起走。

我知道,这一路不会比葬红村轻松。收容所的追兵、诡墟的规则、柳红胭的怨念、枭残留意识的影响……还有我自己正在慢慢异化的身体。

但那又怎样?

只要能再次握住谢芸的手,告诉她“哥来了”,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是更可怕的地狱,我也能走过去。

因为我是她哥,这是我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规则。

小说《我成了绝望本身,万物得以喘息》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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