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小说《在诡异副本卡BUG求生》,类属于悬疑脑洞类型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江临,小说作者为小妖帝,小说无错无删减,放心冲就完事了。在诡异副本卡BUG求生小说最新章节第12章,已更新了195130字,目前连载。主要讲述了:花坛里的土味儿怪得很,一股子铁锈混着消毒水的冲劲儿,像是陈年老血被劣质化学品硬盖住了。江临蹲在灌木丛后头,那些灌木被修得整整齐齐,咧着个标准得瘆人的笑脸。他捻起一小撮土,里头混着些深褐色的碎渣,是血痂…
《在诡异副本卡BUG求生》精彩章节试读
花坛里的土味儿怪得很,一股子铁锈混着消毒水的冲劲儿,像是陈年老血被劣质化学品硬盖住了。江临蹲在灌木丛后头,那些灌木被修得整整齐齐,咧着个标准得瘆人的笑脸。他捻起一小撮土,里头混着些深褐色的碎渣,是血痂还是锈末?他压根不在乎,随手搓了搓。
“饿坏了吧,哥几个?”他对着眼前几株蔫头巴脑、叶子都卷了边的鸢尾花,一本正经地摇头叹气,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能飘到旁边那个挥着大剪刀的护工耳朵里。那护工动作一顿,关节“咔哒”轻响,灰白的眼珠子没半点活气儿地转过来,扫描仪似的上下扫着江临。脸上那张用手术线缝死的“微笑”面具纹丝不动,只有手里的大剪刀开合快了一分,刀刃反射着惨白的天光,晃人眼。
江临咧开嘴,回了个更夸张、几乎扯到耳根子的笑,白牙森森,可那双眼睛里,却是一片冻死人的荒原。他像变戏法似的从宽大的病号服袖口里摸出个小玩意儿——一个磨得掉漆的老旧黑磁带。标签早糊了,就剩几个歪歪扭扭的手写字儿还勉强能认:**‘绝对零度’合集**。昨天在废弃活动室犄角旮旯里扒拉出来的“老古董”。塞进那台积满灰的老录音机,淌出来的不是歌儿,是一个个能冻掉人下巴的冷笑话,冰碴子似的,逻辑清奇得能把人气笑。
“光喝西北风可不行,”江临自顾自嘀咕着,手指头在松软的泥里扒拉出个小浅坑,“得加点特制‘营养’。”他小心翼翼地把磁带放进去,动作透着一股子近乎虔诚的劲儿。指尖碰到那冰凉塑料壳的瞬间——
*(记忆碎片:冰冷刺眼的手术灯!金属器械叮当乱撞的脆响,听得人牙酸。视野糊成一团乱晃,就看见口罩上头露着双麻木的眼睛。一根冰凉的针管,闪着寒光,顶住了太阳穴!头顶一个毫无起伏的电子声:“异常样本#404,记忆清除程序启动,第997次尝试……”剧痛像炸雷一样劈下来!)*
“嘶——”江临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手指头不受控制地蜷起来,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尖锐的痛感才把那幻象撕碎。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脊梁骨窜过一阵寒意。997次?这数儿像根冰锥子,狠狠扎进他脑子。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那片冻土下头,翻涌起更深、几乎凝成实体的疲惫,还有股子疯魔般的执拗。每一次被抹掉、被重置的疼,都像刻刀,在他魂儿里反复凿刻。
他飞快地用土把磁带埋好、拍实。面上啥也看不出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一颗荒诞的“种子”算种下了。这盘凝聚了人类“冷感”精华的玩意儿,就是他给这冰冷、被铁规则箍死的系统准备的“肥料”。等它烂了,等那些没温度的逻辑和错位的“幽默”渗进这片被主神力量泡透了的土里,会咋样?他太想看看了。就想看看那些死板的程序逻辑,被这种纯粹的“不讲理”活活撑出裂缝是啥德行。
刚直起身,旁边就冒出一个带着哭腔、压得低低的声音:“江…江哥!你…你搁这儿弄啥嘞?”
江临一扭头,是那个叫李明的年轻玩家。脸白得像刚刮过的大白墙,嘴唇哆嗦着,眼珠子惊恐地瞟着不远处那个还在“咔嚓咔嚓”剪枝的护工。李明嘴角正使劲往上抽抽,想挤住那个该死的“笑”,可那肌肉痉挛得,比哭还难看,又扭曲又可怜。
“施肥呗,”江临回得理所当然,拍了拍手上的泥灰,跟在自己家后院似的,“瞅瞅它们,饿得脸都黄了。”他下巴朝那几株病秧子鸢尾花扬了扬。
李明嘴角抽得更厉害了,眼看要崩:“江哥!都…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管花?那个…那个张强…张强他…”声音抖得像筛糠,恐惧快溢出来,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远处那栋灰不溜秋、没半扇窗户的小破楼——那是地下室的入口。
“哦?”江临眉梢一挑,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焊得死紧,像在听个屁大的事儿,“那傻大个儿?他咋了?终于因为笑得忒磕碜被请去喝茶了?”
“他…他刚才在食堂,打饭的时候…勺子掉了!”李明的声音带着哭腔,“就弯腰捡了那么一下!真的就一秒钟!他脸上那笑…没绷住!嘴角…嘴角它…掉下来了!”他喘着粗气,像是又看见那吓死人的一幕,“然后…然后那俩护工…跟闻见血腥味儿的鲨鱼似的,‘唰’就过来了!脸上还他妈笑着!笑得贼标准!一左一右就把他架住了!张强那大块头…连挣吧都没挣吧动!跟拖条死狗一样…拖…拖走了!奔…奔那边去了!”他惊恐地指向那栋死气沉沉的小楼。“他…他喊救命…嗓子都喊劈了…没一个敢动…没一个敢…”李明的声音低下去,只剩牙齿咯咯打架,恐惧像冰水把他浇透了,“下一个…下一个会不会是我?江哥…咱…咱咋整啊?这破规则…太吓人了…”
江临脸上的笑纹丝不动,甚至还深了点,像个没魂儿的假面具。他抬手,特随意地拍了拍李明僵硬的肩膀,轻佻得有点欠揍。“咋整?”他歪着头,凑近李明耳朵根儿,声音压得低,却字字清楚,带着股冰碴子似的戏谑,“当然是…笑得更欢实点啊,小李子。记住,爱笑的人——”他故意拖着长腔,目光却像刀子一样,越过李明哆嗦的肩膀,狠狠扎向那栋吞了张强的小破楼,声音陡然冷得掉冰渣:
“——运气都不得撇!”
说完,他再没搭理快瘫地上的李明,哼着支荒腔走板、没个调的小曲儿,两手往病号服兜里一插,晃晃悠悠朝主楼晃过去。那背影在惨白的日头底下,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却又让人心底发毛的疏离。好像刚才听见的不是个活人给拖进地狱,就是个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
李明瞅着他走远,又惊惧地瞄了眼那栋沉默的小楼,再低头看看自己那控制不住抽抽的嘴角,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江临是个疯子!绝对是个疯子!可为啥…为啥在亲眼见着张强那下场之后,这疯子眼里非但没丁点儿怕,反而…反而有种像是…等着看好戏的光?
江临的步子不紧不慢,病号服宽大的裤脚蹭过草坪边。脸上那副没心没肺、甚至有点傻气的笑容面具依旧焊得牢牢的,但插在兜里的手,指头却在无意识地、一下下地捻着袖口里衬上一个极小的硬疙瘩——那是块只有指甲盖大小、边儿剌手的薄金属片,从电疗室“顺”出来的电极残片,冰凉梆硬。
他抬眼扫过前头。几个穿条纹病号服的玩家正瑟缩着靠主楼冰冷的墙根,对着空气使劲儿咧嘴角。那笑容僵得不行,扭曲变形,写满了惊恐绝望,活像一群被看不见的线硬拽着嘴角的木偶。日头照在他们脸上,非但没点暖和气儿,反而把那份强颜欢笑的惨白照得更瘆人。
突然,一阵细微却扎耳朵的“滋滋”电流声,直接钻进了江临的脑子。不是外头的动静,更像是意识里头的干扰噪音,带着股冰冷的铁锈味儿。紧接着,一个模糊的、断断续续的碎片硬挤了进来:
*(记忆碎片:刺耳的警报在铁罐头里疯了一样叫!红光打着旋儿,把冰冷的铁皮墙都映红了。视野晃得厉害,就看见两条穿着油渍麻花工装裤的腿在死命跑,跌跌撞撞。一个带着哭腔的小孩儿声音在背景里尖着嗓子喊:“爸爸!快跑!它来了!它…”喊声猛地断了,被一声巨大、让人牙酸的金属撕裂声彻底吞了!眼前猛地一黑,就剩那警报还在绝望地干嚎…)*
江临的脚步骤然一顿,几乎看不出来。插在兜里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用尖锐的疼把那突然冒出来、裹着浓烈恐惧和毁灭气息的碎片硬压下去。又是这鬼东西!没头没尾,全是乱糟糟的噪音和毁灭的画面,活像系统数据库崩出来的渣滓。
他深吸口气,空气里那股消毒水混铁锈的味儿好像更冲了。脸上那夸张的笑面具稳如泰山,只有眼底深处飞快掠过一丝冰冷的厌烦和更深的好奇。这些碎片…到底是谁的记性?为啥总在他碰点啥、或者心里头有点波动的时候蹦出来?那个哭唧唧的娃儿声…工装裤…刺耳的警报…跟这所“微笑病院”,跟他这被折腾了快一千遍的轮回,又有啥狗屁关系?
他甩甩头,像是要把这烦人的噪音甩出去,目光不经意扫过刚埋下“种子”的那个花坛。视线猛地定住!
就在他埋磁带的土边儿上,一株原本蔫了吧唧的鸢尾花,这会儿居然诡异地支棱起来了!那卷曲的叶子正用一种肉眼能看见的速度,一点点儿舒展开、绷直了。叶片的边缘在惨白的日头底下,泛着一种极其不自然的、金属似的冷光。更要命的是,这株鸢尾花顶上那个小小的、还没开的花苞,这会儿正极其轻微地、却一下一下地,左右晃悠着!
那绝不是风吹的!那晃悠带着股子生硬的、机械似的节奏,像个劣质发条驱动的破玩偶在笨拙地点头。
江临脸上那焊死的笑容面具,第一次裂开了一道细缝。嘴角的弧度好像僵了那么零点一秒,眼底那玩世不恭的轻浮“唰”地褪得干干净净,换上的是一种猎人瞅见猎物踩进套儿时的、极度专注的冰冷审视。
他停在主楼的阴影边上,离那株诡异摇摆的鸢尾花就几步远。风好像停了,周围那些玩家练假笑的呜咽声也像是被隔开了。整个世界的声音都褪了色,就剩下那花苞摇晃时带出来的、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咯…咯…”声,像生了锈的齿轮在硬咬。
成了。
那盘“绝对零度”的“肥料”,开始渗进这片被主神规则泡透了的土里了。那些冰冷生硬的笑话逻辑,像种异质的病毒,正和这副本的底层代码发生着邪门儿的、猜不透的化学反应。
江临的舌尖舔过有点发干的嘴唇,动作里透着一股子嗜血的兴奋劲儿。插在兜里的手,指腹又捻了捻袖口里衬那枚冰凉梆硬的电极片。小钩子埋下了,就等着它在黑地里生根发芽,最后顶破这憋死人的规则铁笼子。
他最后瞄了一眼那株在死寂里诡异摇摆的花苞,像是在无声地确认一个信号。然后,他重新迈开腿,脸上那副没心没肺的灿烂笑容瞬间归位,甚至比之前更晃眼。他哼着那支荒腔走板的调儿,推开主楼那扇死沉的大门,身影一下子融进了那股子消毒水味儿和无数僵硬假笑的、更深的阴影里头。
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把外头惨白的日头切断了。就剩下那株没人注意的鸢尾花苞,还在空旷的花坛边上,不知疲倦地、僵硬地左右摇晃着,像个沉默的、倒计时的钟摆。
小说《在诡异副本卡BUG求生》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