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新纪元:女主她又爽又飒是一本备受好评的科幻末世小说,作者万古方圆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林瑾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引人入胜。如果你喜欢阅读科幻末世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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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劳您费心了,这事儿我心底有数。”林瑾微笑着回答道。
胡婶儿皱着眉头:“你这小丫头片子,我劝你啊识相点就赶紧去找这片儿的大哥认个错,陪人家睡一晚又不会掉块肉,反正多少以后也是进窑子的命,呵呵。”
林瑾听着这话味道不对,也懒得跟她较劲,反手将门用力摔上。
胡婶儿见状气的火冒三丈,哼了一下,低声骂道”臭小娘皮,等着吧。“
这么些年,从区外偷渡进辽城的姑娘也不少,其中也不乏些漂亮姑娘。自古蓬门出绝色,可蓬门护不住绝色,这些姑娘最后去哪了,大多不都进了丧昆的红叶会所陪那些个老总睡觉?
胡婶儿打心底觉得林瑾也就是刚来的这时候位置没摆正,还照着以前在区外肆无忌惮的样子,但家里有着一个重病的老娘和一个拖油瓶的小弟,之后没了经济来源,指定得去会所里卖皮肉换钱糊口!
红叶会所坐落于南河区的石桥街,石桥街经过区政府的翻修,现在算是整个南河区里头最体面的地段。
会所挂着醒目红灯笼、门口停着几辆改装得还算不错的吉普车、甚至还有一辆挂着民用牌照但透着一股官气的黑色轿车。
顶楼一间铺着厚地毯、隔音极好、装修奢华的包厢里,暖气开得很足,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香水、酒精和雪茄的混合气味。
丧昆,南河区说一不二的龙头老大,正斜躺在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他四十多岁,身材不算特别高大,但很敦实,穿着一件丝绸面料的暗花衬衫,领口敞着,露出脖子上小指粗的金链子。一张脸棱角分明,带着一股草莽的凶狠,但眼神却异常阴沉锐利。
他手里夹着一支粗大的雪茄,慢悠悠地吐着烟圈。
两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正跪在他脚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捏着腿。
包厢门被推开,老周佝偻着腰,脸上堆着谄媚又带着几分苦相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他走路姿势还有些别扭,显然裆部的剧痛还没完全消散。
“昆爷…”老周点头哈腰,声音带着讨好。
“嗯。”丧昆眼皮都没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听说昨儿个栽在个新来的娘们儿手上了?”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老周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变得无比委屈和怨恨:“昆爷!您可要替我做主啊!那臭娘们儿…不是一般的虎!下手忒黑!心肠忒毒!我好心给她指路,介绍她来您手底下的场子谋个好前程,她不领情就算了,还…还下死手啊!”
“哦?”丧昆终于抬了抬眼皮,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弹了弹烟灰,“区外废土来的?带着个病痨鬼老娘和一个半大小子?一来就敢动我的人?”
“千真万确啊昆爷!”老周拍着大腿,“那娘们儿眼神跟狼似的!下手一点不含糊!今儿个我听说了,疤痢眼手底下三个崽子,早上就在巷子里想试试她深浅,结果…全让她给放趴下了!有一个腿都断了,这样的狠角色可得好好收拾一下,让她晓得咱们这儿的天高地厚。”
丧昆闻言后不语,吸了口雪茄,缓缓吐出烟圈,“一个新来的女人有啥好关注的,老周,最近上边的风头紧,买卖人口的业务弄低调点,到时候你给抓进去了,我可捞不了你。”
老周谄媚的说道:“昆爷,这事儿我晓得,我已经给南大营的几个点传了话,放心吧。”
丧昆眯上眼,然后又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行了,知道了。滚吧。”
老周如蒙大赦,又鞠了几个躬,才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丧昆靠在沙发里,眯着眼,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真皮扶手。一个新来的,够狠,够疯,还是个女人。很快他就将注意力放到别的东西身上。
一个刚从区外偷渡进城的小丫头片子还不足以让他这样的人物去费心。
“今晚区局的陈长官带着几位老总来咱们会所玩,阿南,你好好安排一下,从刚来的货里挑几个水灵的妞儿过去。”他轻声对一旁的心腹吩咐道。
“行,昆爷我先去挑货了,今天晚上保准给陈长官他们弄的舒舒服服,明明白白的。”阿南从沙发上扯过自己的皮夹克穿上,快步离开了包厢。
日头快落下山去,天色已经黑下去一半了。
林瑾端着两碗勉强温热的糊糊回到鸽笼时,母亲还在昏睡,林峰蜷缩在角落里,眼神有些呆滞。
“峰子,垫巴点。”林瑾把碗递过去,声音带着废土磨砺出的硬壳,却掩不住一丝疲惫。
林峰木然地接过碗,黑乎乎的糊糊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气味。
他机械地喝了两口,忽然抬起头:“姐,都说辽城的日子好过,可我咋瞧着……”
林瑾拍了一下他的头:“行了,至少比废土上朝不保夕的生活好多了,回头姐找机会给你找份工作上班。”
“嗯。”林峰迟疑的点了一下头。
吃了几口糊糊后,林瑾找到巷口老张头那个冒着热气、散发着珍贵甜香的烤地瓜摊,花了两块钢镚买了个烤地瓜。老张头是个干瘦的老头,眼神浑浊但透着点底层人的朴实。
他默默收了钢镚,没多问。
“大爷,”林瑾没急着走,声音放得很低,带着点刻意的疲惫和示弱
“咱们刚进城,两眼一抹黑。听说这片地界,规矩大。您老在这待得久,给指条明路呗?我就想找个能糊口的活计,养活老娘和弟弟。”
老张头抬眼看了看她:“闺女,白天的时候你给人家得罪死了,俺有啥可帮你的?”
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活计……难啊。厂子里招工,那得有人有门路,还得给管事的上供。码头扛大包?那是男人干的,也轮不到咱外来的。实在不行,唉,有些姑娘家,就…”他没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林瑾沉默片刻后状似无意地问:“那…就没点别的路数?听人提过一嘴,好像警队招人?”
“警队?”老张头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脸上的皱纹都堆到了一起,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闺女,你可真敢想!那地方,是咱这种人能进的吗?没门路没银子,想都别想!进去也是当牛做马,被老油条欺负死!再说了,警队招人那告示,都贴在‘北三马路’那边的告示栏,离咱这南河区十万八千里呢!就算贴过来,那也是做做样子!还有啊,你可得叫你弟弟藏好喽,免得给那些个征兵官拉走了。近些日子好几家小子都给征兵官带走了,哭的那叫一个惨,唉。”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边上有跟老张头熟识的商贩闻言搭话道:“唉,这年头,当兵也是条活路,总比饿死强。”
老张头“呸”了一声:“还活路?那是填炮灰的命!听说北边跟‘西北狼’又干起来了,死老鼻子人了。”
林瑾没再追问,只是点点头,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失望和茫然:“哦…这样啊…谢谢大爷了。”她揣好给母亲的地瓜,转身走回鸽子楼的阴影里。
林瑾回到那鸽子笼般的偏厦子,母亲担忧地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没问出声。
她靠着冰冷的板壁坐下,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